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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里爬那么高摔下来,这次能捡回一条命算你弟弟命大。”
顾青衣的面色沉下去。
大哥仔细擦拭弟弟腿上的血,擦了一会儿看着逐渐青紫的皮肉,无措地问,“大夫你看这样行吗?”
顾青衣沉默片刻,摇头:“你们先出去吧,落尘,你来做。”
梅落尘的心通通地跳,拿着棉布走到伤者身旁:“师父,我该怎么做?”
“尽量别让创伤和棉布接触,小心那些埋在肉里的刺。”
顾青衣一边说,一边小心挑出一颗尖锐的石子连带一小截被血染红的山枣枝上的尖刺。
“这么粗,血恐怕会流走不少,竟然还有许多扎在血脉上……”
山枣的刺非常硬,顾青衣觉得不妙。
“师父,他流血了!”
一股股血往出流,瞬间浸湿了棉布,梅落尘喊道。
“用手压住!”
梅落尘对准流血的地方用力往下压,血从她的指间流出,像是洪水奔流。
“这力度是不行的。”
一道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梅落尘回过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个子比她高一头,“你是……”
“让我来吧。”
少年拿着棉布走到她所站的位置,摸到伤口两只手用力往下压,血渐渐流的慢下来。
梅落尘缓了口气,抬头张望,“师父?师父去哪儿了?”
“他去拿银针了,我先给他包扎,你去拿一块干净的白布。”
少年指挥道,“师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梅落尘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地拿来几块包扎用的白布。
这时顾青衣从医馆后面走出来,拿着银针在伤者身上扎了两针,接着用水冲洗干净伤口,拿起白布给伤者包扎,从止血到包扎伤口一气呵成。
“半夏,去开药方,补血益气的方子给他开三个月。”
顾青衣头也不抬说。
“我这就去。”
“落尘,把这些棉布收拾好扔出去,然后叫外面的人进来。”
“现在吗?”
“告诉他们看诊二十文,药可以去城北那家药铺买。”
“知道了。”
梅落尘出去喊外面的亲属进门,伤者家大哥两步并作一步走进来,站在病床上苍白的弟弟身边,皱眉问:“大夫,他已经没事了吧?”
“此药丸用水服下,约一柱香后起效,贴上这个药膏后会有少许痛感,但还是要贴满一个月。”
顾大夫把药包摆在柜台上,去为伤者接骨。
“真是多谢你了大夫。”
梅落尘收起递来的铜钱,只听不远处传来嘎巴一声,床上昏迷的人猛然睁开眼睛大叫起来,被疼醒了。
“记住那山上的桃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年之内你不能再爬高树,回去之后记得按时服药,半个月内尽量不要下地行走。”
顾青衣嘱咐道。
伤者大哥担忧地问:“我弟弟这腿若是将来长不直怎么办?你这里接骨到底行不行啊?”
“只要收了钱,在下自当尽力,令弟的腿不用担心,养几个月后自然会好,在下祝他早日康复。”
目送伤者一行人离开,顾青衣拍了拍身边的少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这一上午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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