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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去看,只见苗夕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冲我翻了个白眼。
一看之下我心情激荡,急忙跑过去看她,两只手下意识的就想拉她。
可苗夕却拍开我的手,脸上露出一丝羞意:“要干嘛?毛手毛脚的。”
得!总算正常了不少,这表情、这动作,这眼神,再正常不过。
“胳膊给我看看。”
“啊?”
“叫你把胳膊给我,你啊什么啊?”
苗夕见我发愣,低头看了一眼,就拉起她咬过我的那只胳膊。
我不由一喜,说你这还知道心疼我了?
谁想苗夕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想看看我脏不脏,她怕自己咬我时,把病菌都吃到肚子里。
我“噗嗤”
一声就笑了,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生怜意。
“好了,等回你家再给你上药吧,还死不了。”
苗夕在仔细看过后,便松开了手,然后径直走到露露身旁坐下。
我听她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带她回家时,她是发呆的。
于是急着问她:“原来那些发生的事,你都记得?那时感觉你傻了一样......”
“我很难说清当时的状态,但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都说了什么,我记得一清二楚。
你别问那么多了,我还有点头疼呢。
哦,把那个给我。”
苗夕说完就伸出手,我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液体交到她手上。
就在这时,龙司空也从内室出来,说让我进去一下。
等我跟着他穿门而入,我这才发现,所谓的内室在地下,是通过十几层台阶相连着上面。
这内室只是用水泥抹过,其余什么都没有,就连电灯泡都不曾使用。
照明的是蜡烛,蒲团就在地下内室的正中央。
龙司空的父亲则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像是在闭目养神。
龙司空先行落座,那魁梧的身材带起一阵风,刮的蜡烛扑咧咧的直响。
等我也跟着坐下,老爷子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几十年前,苗立亨的爹曾找过我父亲,他希望我让我爹帮他搞一些设备,顺便借点钱给他,说要去探险。”
我一听这个就愣了,没由来的就想起苗夕给我讲过的故事。
难道说,当年苗夕的爷爷重返罗布泊,竟然还和龙家有些关系?
“那个年代,人们的平均工资也就十几块钱,买肉买糖还要粮票,很多东西都在国家计划下管控。
而苗立亨他爹要的那些东西,在国内极难搞到。
因为我龙家行商数代,多少有一些海外关系,所以他才来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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