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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打起来很过瘾……特别过瘾……有成就感……”
我迷迷糊糊说着,实在抵抗不住困意,头一歪就睡着了。
仿佛回到了比赛前加训备战时期,累到三秒入睡,眼一闭,就开始做梦,梦里的我又穿着那身彩裙,踩着云端,在森林和湖泊间徜徉,她像我,又不似我,清风拂面,她的姿态惬意,指尖拂过耳畔飞扬的发丝,她满怀喜悦,远远地,好像要奔赴一个地方,赶着去祝贺什么。
轰隆~!
天边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余音震震,黑气升腾,万物仿瞬间黯然失色。
梦里的我神情大变,乘着云朵飞快的前往靠近,直到身处黑气之中,眼眸不由得睁大,入目的是一棵已成为焦炭的巨树,枝叶泛黑,飘零而落。
我胸口猛然刺痛,惊慌失措的要散去黑气,挣扎间,我掌心触碰的黑气传出‘啪叽’!
声,身体倏地失重,屁股传出钝痛感,我嘶了一声,睁开眼,光耀晃得我又是一眯,焦黑的巨树不见了,抬脸只见成琛无奈的俯身看我,“你没事吧。”
“啊?”
我有点懵,揉着屁股站起来,这才发现身处电梯间,数字还上升,“这是哪?”
“酒店。”
成琛淡腔,“太晚了,我开车不安全,明天再回镇远山。”
我哦了声,还挺失落,好端端一个梦没做完,跟看电视剧似的,正关键呢,停电了。
怎么就摔了呢!
我看向他,“我怎么会摔?”
“问你自己。”
成琛僵起脸,“你睡得很死,我本打算给你抱到房间,谁知你忽然蹬腿,连带着甩我一耳光,自己就奔地上去了,摔出毛病跟我无关。”
我愣了两秒,这才发现他脸颊有五道淡红指印,合着黑气的啪叽声是打到他了!
这事儿闹得。
“对不起啊,我是做梦了。”
小态度必须端正!
还好巴掌印不太明显,一会儿就能消了。
电梯门开了,成琛面不改色的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抬脚迈出去时看了我一眼,“你梦到中彩票了?这么激动。”
“不是。”
我颠颠的跟在他旁边,“梦到一棵树,被雷劈了,我挺难受的。”
“一棵树有什么好难受的。”
成琛没好气,“还有难受为什么要打人耳光。”
“我没想打。”
我比比划划的解释,:“是我在天上飞,飞的正舒坦呢,咔嚓一声大雷,给我吓一跳,梦里的天都跟着雷声黑了,我就跟着紧张,大概想快点落地,跟那棵树说说话,然后我……”
“落地了。”
成琛踩着走廊的地毯目不斜视,“恭喜你,心想事成。”
我抿了抿唇角,没法聊天。
算了。
梦是我做的,不是他做的,我这语言组织能力还不行,没法让他有代入感。
酒店挺豪华,外观咱没看着,走廊的装修就很灿目了,在县城应该算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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