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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俞连长不说,这份战报我也看过,本来以这份战功,俞连长少说也是个少校营长,可由于一些客观原因,俞连长还得再熬熬资历。
但我认为,你的上峰没有提拔你,就目前来说,非常正确。”
刘浪微笑的面容突然一整,肃然说道。
“哦?俞某愿闻其详。”
本来还笔直站着的俞献诚主动走出队列。
显然,刘浪赤果果的挑战,他接受了。
“看来俞连长脾气还不小,这样,我辈军人,也不光拼嘴皮子,今天咱们也不分什么团长连长先比上几场再来交流心得体会如何?”
刘浪灿然一笑。
“团座好心胸,俞献诚先前孟浪了。”
俞献诚听刘浪这么一说,反倒是给刘浪先行了个军礼。
军队中最讲究上下尊卑,无论何朝何代,否则将如何指挥校,校又如何指挥兵?俞献诚先前的那番傲气行为,搁心眼小点儿的主官,根本不搭理你,直接安排个冷板凳就能让你冷一辈子,再有本事你也得憋着。
刘浪能这么说,心胸方面绝对能跟他肥硕的胸部有得一拼,哪怕是心里将刘浪快贬到谷底的俞献诚也得领刘浪这个情。
“这样,俞连长你出题。”
刘浪抬头看看天色,冲俞献诚伸出三根白嫩肥硕的手指说道:“时间紧迫,我只能给你三个机会。”
刚对刘浪有点儿好感的俞献诚差点儿没吐血,这特么都狂的没边儿了,什么叫给我三个机会,三个讨教的机会吗?
刘浪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像老师教学生。
俞献诚不知道,刘浪老爹向来对刘浪只是伸一根手指,而那个狗屁习惯却是从年近花甲的自己哪儿学来的。
现在刘浪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刘浪看着年轻师爷一脸踩到狗屎郁闷模样,心怀大畅,少年时天天被鄙视的一口恶气终于在始作俑者这儿出了,老天爷果然是给老子开了后门了啊!
“好,既然团座如此大度,那献诚就胆大妄为一会。
我看团座特别推崇个人军事素养,这样,我们先比试枪法和技击这两项军人必备之道,再谈其他可好。”
俞献诚脸上郁闷,嘴里却是不出恶言。
但其中的含义却是在座诸人都听得明白的,他俞献诚有信心用两项比试就把某胖团座干得不知东南西北,至于第三项,到时候不比也罢。
“好啊!
那这样,让弟兄们都来观摩一下,反正他们现在都快变长颈鹿了。”
刘浪微微一笑。
年轻时的师爷还是怪可爱的,比他那个可恶的徒弟可是好多了。
还没等一众尉官明白什么是长颈鹿,刘浪就已经吩咐迟大奎及几名残兵去宣布自己的命令。
早已迫不及待的士兵们一哄而下,在各处找好自己的位置,火车顶上,附近空旷的田野里,都坐满了士兵和拄着拐杖空着袖筒的伤残老兵们。
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车的火车司机和为数不多负责保卫的士兵只能无奈的也凑过来找个合适的位置看着这位上校长官发疯。
这趟军列本是来运刘浪和他的二百士兵及第五军的一个团,结果刘浪带了五百多正式官兵不说,还额外带了七百多伤残老兵,合计一千二百余人。
刘浪给主管运输的某上校塞了500大洋外加杜月笙的夜总会里呆了一晚,于是,军列就成了刘浪独立团的专列了。
刘浪成了这趟军列上最高长官。
当然,这些费用都是杜老板帮着买单的。
原因很简单,刘团座很光棍的拍着荷包说自己没钱了。
“啧啧,要开干了,来,来,我坐庄,赌团座赢的一赔四,俞连长胜的一赔二,赶紧来,攒不攒得齐老婆本就看今天了。”
一个歪戴着军帽,军装敞着怀,嘴里叼着一个快烧到嘴唇烟屁股的老兵飞快的掏出一个小本,大声的朝周围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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