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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大部分都是当地官绅捐献的,这样的大善事自然传得快——吓,二百五十万两,一个月的功夫就筹出来,重铸成官宝,又运进了京,这位总督老爷的本领可不是一般的大,简直赛过活神仙了。”
玉旒云也很想知道这位黎右均总督究竟是怎样做到的——自己那个用假官票换银子的计策已经可以说是最便捷的无本生意,但是要换出二百五十万两银子谈何容易?恐怕光印那二百五十万两假官票就要印上一个月的。
然而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她有更为紧迫的危机需要解决。
于是看了晋二娘一眼:“你替我在外面看着。
我要和郭先生商量正事。”
晋二娘很识趣,知道玉旒云虽然在有些事上倚重自己,但是还有很多“会掉脑袋”
的大事不让她参与。
她也根本不想搅和在其中,便点点头,提着灯笼出门去。
玉旒云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向郭罡细细讲述连月来朝中的种种事件。
她自己并没有发现,这次谈话和过去有很大的不同。
自富安城郭罡投效起,到今日已经有大半年的光景。
开始的时候,玉旒云只一心想要收服这只“黄鼠狼”
,所以有时威胁,有时讽刺,有时漠视,务求让郭罡明白她才是主子,而他是可有可无的。
及至靖扬被淹,玉旒云经历了一生中几乎最孤立最痛苦的日子,她从心底里发誓,非手刃郭罡不能泄恨。
而郭罡巧妙地在江阳城扭转局势,再一次向玉旒云献策,从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依赖,玉旒云越来越觉得郭罡是自己所无法控制的,然而郭罡的计谋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她开始渐渐把他当成自己的谋士及老师,但那个时候郭罡已经下狱。
他们的几次会面都是短暂又紧张的。
这一夜,才是第一次,从容不迫又心平气和,在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里,点了灯,焚了香,预备了茶点,对面而坐,像所有传奇和话本中的师生主仆一样,议论天下大事。
玉旒云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主要是因为她有太多的问题、太多的想法,恨不得有什么办法能将脑袋打开来,将所有自己想问、想说的统统塞进郭罡的脑袋里去,然后再把郭罡的分析和应对填进自己头脑中。
郭罡却从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从玉旒云看似毫不经意的那声“郭先生”
开始——玉旒云极少这样称呼他,在靖杨之后,简直就没有这样叫过。
他心中不禁一荡:人家都是主公对谋士有“知遇之恩”
,我郭罡却刚好相反,到今日,总算“收服”
了这个桀骜难缠的青年。
玉旒云的叙述,加上先前在刘子飞处听来的时政,很快,郭罡就了解了朝中的局势。
“我现在最头痛的就是不知如何才能将东台大营的军队留住。”
玉旒云道,“眼见着悦敏这厮要去北方搬兵,一旦东台大营被调空,单靠不知信不信得过的禁军和九门的步军,我如何同他抗衡?”
郭罡拿手指轻轻在桌上敲着:“其实依我看王爷根本就不必为难。
他让你把东台大营调去甘州挖河,你就把东台大营调出去,有何不可?”
“此话怎讲?”
玉旒云皱眉不解。
郭罡道:“王爷试想,永泽公去了北方,可以秘密部署策划兵变,但是能秘密把兵调回京城么?显然不能。
只要他一有动静,王爷肯定会知道,天下也都会知道,此后不管他成败与否,都是谋逆造反,史笔如刀,留下千古骂名。”
他顿了顿,将桌上的茶壶调转了一个方向,道:“赵王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无非是等一个‘堂堂正正’登上皇位的好时机,师出无名的事,他一定不会做。
我看他们父子俩大概会在禁军中玩点儿什么花样,然后把这些推到王爷你这个领侍卫内大臣的身上。
王爷位极人臣,近来又大刀阔斧,若他要诬蔑你造反,大概也会有不少人相信——此时你还把重兵都驻扎在京城附近,岂不更加惹人怀疑?到时候永泽公自然率领北方军队南下勤王。
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玉旒云想了想:果然如此。
“可是,如果把东台大营的军队调开,他还是一样会在禁军中搞点小动作,然后誓师勤王——那时我也一样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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