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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哪里会看不出薛氏的心思,不等她说完,就笑道。
可薛氏还是心疼,那是今天才购置的啊,动了动唇,到底没再多说。
孟茯苓摇头失笑,知道薛氏是过惯了苦日子,“好了!
娘,你就别想太多了,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就劝薛氏先回屋休息,自己却准备到屋后拿扫把,清理屋里的狼藉。
刚走到屋后,就听见不远处的苞谷地传来一阵异响。
那苞谷地是连大辉家的,可别是遭了贼,得过去看看。
孟茯苓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才走向苞谷地,刚靠近,突然窜出一道黑影,直往她身上扑来。
她惊了一下,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石头往对方身上砸。
碰!
好死不死,砸中了对方的头部,令其发出一声闷哼,便倒地不起。
孟茯苓吓了好大一跳,心道该不会把人砸死了吧?
她略显不安,将人翻了过来,探到还有气,心下一松,才有心思打量人。
这人长得非常俊美,五官精致如刀刻般,就是脸色太过苍白,还沾了不少血。
目光移至他身上,满是破开的伤口,明显是受了重伤,难怪会轻易地被她砸中。
“喂!
你醒醒啊!”
孟茯苓摇了摇他的身体,他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孟茯苓有些发愁了,这人来路不明,要如何处置?丢在这里,肯定会失血过多而死,她也脱不了干系。
略一思索,她还是决定先把人救醒再说,便去叫薛氏来帮忙把人抬回去。
“茯苓,发生什么事了?他是谁?”
薛氏看到躺在地上、满身血污的男人,顿时大惊失色。
等孟茯苓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薛氏,生性善良的她,觉得既然是女儿把人砸晕的,就不能放任不管。
两人合力把人抬回茅草屋,刚把人放到床上,薛氏便问:“要不要请大夫?”
“先把伤口包扎起来,明天再到城里请大夫。”
孟茯苓摇头,她信不过村里的庸医,要进城又太晚了。
说完,她正准备脱下男人的衣裳,薛氏见状,急忙阻止道:“不可以,茯苓,男女授受不亲。”
“不把衣裳脱了,要怎么处理伤口?”
孟茯苓好笑道,所谓的男女大防,对她来说很可笑。
薛氏哽住了,顿了一会,才呐呐道:“那我、我来吧,我年纪大,不要紧。”
孟茯苓见薛氏脸色都发白了,哪里还敢让她插手?只让她帮忙烧些热水来,便动手脱下男人的衣裳。
脱衣的过程中,孟茯苓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只沉甸甸的荷包。
她看也不看,就把荷包放在一边,专心帮他清理伤口,即使他的身材完美得无可挑剔,她也没旁的想法。
倒是薛氏烧了热水回来,拿起男人的刀,却不知要搁在哪里好,“茯苓,你说这刀要放哪?”
孟茯苓闻言,看了那把刀一眼,随手指了角落的位置,“这刀用来砍柴不错,正好我们缺一把砍柴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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