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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论如何优雅地搞崩两个世界（第4页）

执行第零号预案！

"

电子骰子突然解体，数百个微型骰子组成矩阵。

它们用二进制播放着沈星河刚入职时写的第一个程序——能让咖啡机演奏《欢乐颂》的恶作剧代码。

新秩序联盟特工的量子投影开始卡顿。

林婉儿看到陈墨的怀表突然走快了五分钟，上帝键盘的按键像爆米花般弹跳起来。

她的机械义眼终于解析出完整信息流："

你们...在上帝键盘里植入了病毒？只是让混沌文明的随机参数更随机些。

"

沈星河抓住最后一个未数据化的栏杆，"

顺便说，你手机里存的第233号天气系统————是专门克制量子投影的雷暴模型！

"

林婉儿凌空解锁手机，837张天气截图如扑克牌展开。

她选中那张闪着紫色闪电的图片，整个游戏厅突然响起汤姆猫被熨斗砸中的经典音效。

现实开始像素化重组。

飘在空中的咖啡杯终于落下，正好扣在阿尔法-7重组完成的骰子本体上。

电子音闷闷地宣布：【认知污染...已隔离...重力系数...恢复中...温馨提示...您刚才...违反了...1367条...物理定律...】林婉儿摔回地面时，看到沈星河正用沾着咖啡的指尖在跳舞机上写代码。

那些液体字符组成一行警告："

不要相信6:15的怀表——永恒大陆的混沌文明正在接管现实世界的咖啡因代谢系统"

。

"

所以接下来？"

她揉着撞疼的手肘问。

沈星河把还在滴水的电子骰子塞回口袋："

去找真正会说话的广告牌。

"

他的天然卷上粘着几颗未蒸发的咖啡液珠，在霓虹灯下像微型银河系，"

毕竟..."

阿尔法-7突然弹出最后一条消息：【因为...广告牌...从不说谎...它们...只会...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