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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几个儿子都已经分家搬出去了,公主府里就剩她和燕老将军,两人过得逍遥自在。
许灼华笑起来,“我在这儿住着,祖母可别嫌我烦。”
“哎哟,”
大长公主慈爱地看向她,“我的乖桃桃,祖母巴不得你一直住在这里呢。
那几个窜天猴儿怎么和你比得,你又乖巧又懂事,祖母喜欢还来不及呢。”
许灼华对原主六岁之前的事全然没有印象,她来之前还担心和大长公主生分,眼下和她相处才一会儿,便觉得极为亲近,心底的担忧也消散了不少。
两人进了花厅,大长公主将燕老将军挡在外面,说要和许灼华说体已话,男人听不得。
燕老将军乐呵呵地回道:“好,你们祖孙聊着,我去厨房看看,今日准备的都是桃桃爱吃的菜,我亲自盯着,心里才放心。”
等燕老将军走了,大长公主将许灼华拉到跟前坐着,神色严肃了几分。
许灼华从婢女手里接过茶水,捧到大长公主身前。
大长公主赶紧接过,低声问她,“桃桃,你身上......是不是不舒服?”
许灼华心头一跳,没想到大长公主的心思这般敏锐。
昨夜承欢整夜,毕竟这个身子初经人事,才休整半日,也难免腰肢乏力,腿间酸软。
她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被大长公主看出来了,难怪要单独和她说话。
知道瞒不过,许灼华简单几句,将昨夜的事和盘托出。
“混账东西,咱们金枝玉贵的女儿家,就容他那般糟蹋。”
大长公主眉头紧皱,上位者的威严气势顿时散发出来。
许灼华红着眼眶,赶紧跪倒在地,“祖母莫要生气,都是我不争气,丢了您的颜面。”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大长公主急忙扶她起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都是那祁赫苍干的混事,明日我便入宫问问皇后,她是怎么教养太子的。”
“祖母,别去。”
许灼华眼里噙着泪,祈求大长公主。
“我婚前失身,已是耻辱,不想再让旁人知晓。”
大长公主一愣。
“这又不是你的错,何来耻辱一说,男子婚前便有通房侍妾,怎么没见世人多言。”
看着许灼华眼含热泪的可怜模样,大长公主不得不收了气焰,“我只是气不过他不懂怜惜你,让你受了苦楚。”
“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祖母保管守口如瓶,谁也不说。”
“母亲那里......?”
“你母亲的性子最是火爆,让她知道,只怕连夜就要赶来。
放心,我谁也不说,这是咱们祖孙俩的秘密。”
“多谢祖母。”
看着许灼华这般知书达理,忍气吞声,大长公主心里的气越发憋不下去了。
“桃桃,既然太子先对不起你,咱们也不能全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大长公主收敛神色,心里盘算起来。
这门亲事虽是皇帝赐婚,可背后却是太后和皇后达成一致的谋算。
东宫的后宅是什么样,大长公主心里清楚的很。
不管是谁,她的孙女儿已经被人害过一次,可不兴再被人当做工具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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