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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呼吸便均匀了些。
……
傅言深站在窗边打电话,静歌窝在床上,睡得熟。
楼下传来响动,傅言深俊朗的眉眼微蹙,转身出了门,刚一开门,徐茯苓就冲了进来。
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后,一张保养合宜的脸,看不出什么神情来,只是眼睛,一直在静歌只给个背影的身上打量。
“妈。”
傅言深目光不悦,长身玉立,跨了半步挡住了徐茯苓的视线。
徐茯苓还要看,可是见自己儿子明显不愿意让她见的样子,只好缓和着说道:“下楼来。”
说完,转身先走,傅言深跟出来,关了卧室的门。
“刚才我在门口看见女人的鞋了。”
徐茯苓坐在沙发上,脸上有笑意,“怪不得一直没见你有动静,原来早已经有了人了。”
金屋藏娇,她这个儿子真是越老越不好掌控了。
傅言深目光往门口看了一眼,静歌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平稳的摆在门口,那是刚才他抱她进来的时候,脱掉放在那里的。
“哪天带家里来看看,还有,没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徐茯苓的眼神难得柔软了些,泛着哀愁。
“没忘。”
“没忘就好。”
徐茯苓叹了口气,抬眼看着自家儿子,“妈不求你找个家世特别配得上你的女人,只希望你能找个心思单纯的。”
她这个儿子,长相未免太招人了些,公司又经营的好,心怀叵测的女人不少。
“知道了。”
瞧着傅言深也不爱听她唠叨,徐茯苓叹了口气,“真是儿子大了不留人哟。”
起身,走到傅言深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明早,早些来家里吧,我先走了。”
傅言深捏了下眉心,点燃了支烟,神情严肃。
静歌下楼的时候,傅言深正站在大窗前,背对着楼梯站着,单手插兜,另外一只手夹着支烟,烟气袅袅,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
“傅言深。”
静歌叫了一声。
他回过头来。
“为什么没送我去学校。”
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了,她这一睡,睡了五六个小时。
傅言深掐灭手中的烟,走过来,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微低着头,半晌没说话。
“怎么了?”
察觉到男人情绪的波动,静歌抬起眼来,眼里干干净净的,毫无杂质。
傅言深盯着静歌,闭上眼睛,沉声道:“让我抱会儿。”
和平常不同,傅言深此刻整个人都是过分沉默的。
静歌没说话,头依靠在他的怀中。
“今晚留下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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