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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惟乔这会问的“为什么”
,有两重意思:一重是白氏为什么要这么做,另一重却是盛睡鹤为什么会知道内情。
“这种事情想想就知道了,无非是因为二婶看透了二叔,死心了!”
盛睡鹤似笑非笑的从她发顶摘下一朵半开的紫藤花,扔进面前的池子里,引得两条大红锦鲤跃出水面争食,轻纱似的鱼尾在半空甩出漂亮的弧线之余,也将水珠抖了兄妹俩一身——盛惟乔顾不得擦拭面颊,急声质疑:“可我看二婶方才不像是心灰意冷的样子啊!”
别说心灰意冷了,白氏方才简直太正常了好吗?
正常的盛惟乔都忘记了,这位二婶正面临着下堂的危机呢!
“只是对二叔死心罢了,又不是说对这个世道都绝望了不想活下去了。”
盛睡鹤看着她微微抬头仰望自己的模样,女孩儿的轮廓显然是传了盛兰辞的瓜子脸,但因为养尊处优与年岁的缘故,多少带着点婴儿肥,腮侧的线条略显圆润。
浓密如羽扇的长睫下,标准的杏子眼正因为惊讶与不解瞪得圆溜溜的,乍一看,跟受惊的猫儿似得——她今日梳的双螺髻就是现成的一对猫耳——盛睡鹤嘴角不禁又勾起几分,差点又想揉上她脑袋了,定了定神忍住冲动后,他语气懒散道,“二婶是二叔的继室,从三妹妹的年纪估计,二婶今年也就是三十岁上下的样子,青春未尽,姿容仍存,即使离开盛家,也未必不能再嫁。
如此她何必要绝望?”
“二婶要改嫁?!”
他说的云淡风轻,盛惟乔却不可思议的举袖掩嘴,低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当初要不是她想进门,大哥的生母也不至于被敖家接回去,导致二叔被祖父打得遍体鳞伤,躺了好些日子才能起身了!”
白氏顶着“逼走原配的狐狸精”
的名头进门,在公婆的冷眼与妯娌的疏远里熬了这么些年,图的是什么?不就是盛家二夫人之位吗?
现在虽然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成旧爱了,但以白氏一贯的为人,让她因为一个还没照过面的对手,把盛家次媳的位子拱手让人,盛惟乔觉得不啻是天方夜谭!
而且,“就算二婶受不了二叔的风流,不打算跟他过下去了,那还有娆妹妹跟五弟呢?二叔那个人,成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到府里,除了支银子就是钻姨娘房里,从来不关心子嗣的。
二婶纵然不在意二叔其他孩子,娆妹妹跟五弟可是她亲生的!
她这个当娘的走了,叫娆妹妹跟五弟往后怎么过?!”
盛睡鹤似笑非笑道:“不是还有祖父祖母,以及大房三房?”
“这怎么能一样?!”
盛惟乔有点气急败坏道,“祖父祖母已经上了年纪,爹娘还有三叔三婶也自有事情,即使照拂娆妹妹跟五弟,也肯定只能抽空过问,哪能做到巨细无遗?!
何况二婶这一走,以二叔的为人,那还不得立刻把外头的那个弄进门?到时候娆妹妹跟五弟落在后母手里,天知道会被怎么对待!”
虽然朱嬴小筑的后院就这么点大,也没什么藏人的地方,但盛惟乔还是下意识的扫视了圈左右,又凑到盛睡鹤跟前,压着嗓子小声道,“尤其娆妹妹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正需要家里人关心的时候,二婶这会一走了之,你说娆妹妹会是什么心情?!
再落到二叔现在那个新欢手里,这叫娆妹妹怎么过?!”
看着她激动的模样,盛睡鹤眼中却是无波无澜,微哂道:“我倒觉得,二婶是个明白人。”
见盛惟乔立刻皱紧了眉,樱唇微张,似要反驳,他莞尔道,“你可知当年敖家做什么宁肯拂了祖父的面子,也要把女儿接回去改嫁?”
“这是因为二叔喜新厌旧,无法托付终身的缘故!”
盛惟乔脱口而出之后,不禁若有所思。
“敖家乃祖父旧部,其女是二叔结发之妻,又生下了二房的嫡长子……”
盛睡鹤哂道,“这样他们都不能相信二叔会改过自新,从此善待正室——现在轮到二婶体会当年敖家的心情了,而白家与盛家的羁绊远不如敖家,白家对二婶的重视也不如敖家,就连在祖父祖母跟前的地位都比不过敖家……”
他说到这儿,淡淡道,“二婶如果不趁着眼下这个机会脱身,难道等到人老珠黄再嫁不能的时候,想走也没处走了,再懊悔不迭吗?”
“可是……可是娆妹妹跟五弟怎么办?!”
盛惟乔听得愣住,半晌,才吃吃道,“尤其娆妹妹,她才回来,如果就知道了二婶想离开盛家的事情,她……她要怎么接受?!”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的话,盛惟乔觉得自己多半会去寻死了。
想到这儿,她脸色不禁一白!
“这就是二婶的高明之处了。”
盛睡鹤轻笑了一声,说道,“你看,连你一个同辈,听说二婶想离开盛家后,都为她的一双子女如此担忧!
试问祖父祖母,爹娘还有三叔三婶他们晓得此事,焉能不加倍替他们姐弟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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