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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将誓死追随王爷,”
封滕俯首,声泪俱下道,“王爷下令吧。”
南平王咬了咬牙,一股郁结涌上心头,压抑的开口:“取本王的盔甲来。”
冬日的日头再大也是“徒有虚表”
,架不住寒风的折腰,但再冷抵不过人们的好奇心,此时菜市口已经围着了好几圈人,议论声层出不穷。
“诶呦,这斩的是谁啊?”
“据说是谋逆的反贼。”
“胆子大的竟然敢去刺杀陛下呢。”
“哎,别说了你们看那‘盘针’时间到了。”
“......”
“大人,午时三刻到了,已验明正身。”
“来呀,时间已到......”
说话的是皇城知府钱银,只见他拿起朱笔,在手上的令牌上勾了一下,口里喊道。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刀下留人......”
昭和应声望去,看装扮应是禁军中人,昭河手下的人,半晌转回头垂着眼,指腹在右手银环的细痕上摩挲着。
钱银手上的令牌举在半空中,一条弧线已经准备就绪,下意识的看向静静坐着的昭和,见她没有动静,默默放下已经有些发酸的胳膊,轻轻把令牌扣在桌子上。
“王爷请陛下回一趟府衙。”
“带着他们?”
昭和抬手指了指在刑场的两个犯人。
“旱涟王的信上写了什么?”
琼玲瞟了眼信随口问道。
“出事了,”
昭阳往桌子上一拍,茶杯里的茶被震了出来,沉声问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琼玲不动声色的轻拍两下昭阳的肩,转身去取斗篷与手炉。
“已经备好了轿,就是来接昭阳王您过去。”
送信的小将回道。
“陛下呢?”
昭阳边走边问。
“已经派人去刑场通知陛下了。”
昭和一众人到府衙时昭河正抱着剑站在一辆囚车前,囚车里关着一名男子,正闭着眼坐靠在囚车里,一身玄色衣袍披散着发,看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神色悠然不像是在坐囚车更像是在空旷的原野上沉思着什么。
昭河看见她下了马便三两步走到她身旁低声道:“在回府的路上这个人拿着状书直接拦在路中央,说是他策划的刺杀,而具体事由的审理他要求由你我还有长姐同时在场,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
“.....他要状告何人?”
昭和其实已经心有所感,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问道。
“......”
昭河皱着眉,有些不自然的蠕动了一下嘴,还在想着措辞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骚动,几人同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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