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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贝妮秀眉紧蹙,忍不住抬起手肘,不轻不重地撞了秦霄一下。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弃权?”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充满了明显的不解,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
“就这么看着叶辰那家伙嚣张跋扈?眼睁睁让他赢了这轮?”
秦霄侧过脸,脸上依旧是那副让人看不透的云淡风轻,仿佛刚刚那个石破天惊的弃权决定与他毫无关系。
他心里自有算盘,柳家这场所谓的招婿大会,水深得很,远比表面上这打打杀杀要复杂得多。
叶辰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棋子,用来试探,也用来消耗,真正的激流暗涌,恐怕还没真正浮现。
现在就和叶辰硬碰硬,拼个你死我活,白白消耗自己的底牌和精力,绝非明智之举。
面对聂贝妮带着探究的质问,秦霄只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带着几分自嘲意味的笑容。
“你看我这单薄身板,纯粹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经得起叶辰那种练家子的拳打脚踢?”
聂贝妮撇了撇嘴,斜睨着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揶揄和毫不掩饰的深深怀疑。
她才不信秦霄这套说辞,这家伙心思深沉,示敌以弱恐怕又是某种算计。
“我看啊,你是昨晚上跟那位顾家大小姐,还有那位苏家小姐‘切磋’得太晚,导致今天体力不支了吧?”
这话声音不高不低,却像一根淬了毒的细针,精准无比地刺进了不远处正沉浸在胜利者荣光中、享受着众人目光的叶辰耳朵里。
“你说什么?!”
叶辰本就因为在文采比试上被秦霄狠狠压了一头而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邪火,此刻听到聂贝妮这番明显指向他和秦霄争风吃醋的言语,更是如同滚油锅里被浇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怒火直冲天灵盖,脸色骤然铁青一片。
他猛地转过身,一双眼睛如同淬毒的利刃,凶狠无比地死死锁定了秦霄,体内压抑的真气再也控制不住,瞬间暴涨汹涌。
“找死!”
一声蕴含着无尽杀意的怒喝炸响,叶辰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裹挟着撕裂空气般的凌厉劲风,右拳紧握,骨节发出噼啪爆响,一记刚猛无匹、毫无花哨的铁拳,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直直轰向秦霄的面门!
这一拳来得又快又狠,速度惊人,力量骇人,毫不掩饰那凛冽刺骨的杀意。
周围的宾客们完全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低低惊呼。
秦若言更是吓得小脸瞬间煞白,几乎是出于本能,双手死死抓紧了秦霄的胳膊,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然而,就在那蕴含着恐怖力道、足以开碑裂石的拳头即将砸中秦霄鼻梁骨的千钧一发之际。
“嘭!”
一声沉闷得如同巨锤砸在牛皮鼓上的巨响骤然在众人耳边炸开。
一道魁梧如山的身影,仿佛凭空出现在那里一般,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铁塔,稳稳当当地挡在了秦霄的身前。
一只蒲扇般宽厚有力的大手,五指张开如同铁钳,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牢牢抓住了叶辰急速挥来的手腕,让他那狂暴凶猛、势不可挡的一拳硬生生停滞在半空,再难寸进分毫。
“啥玩儿吵吵吧火的?”
一个洪亮得有些震耳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子浓得几乎化不开的爽朗东北口音,瞬间冲淡了场中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年轻人火气别那么旺,知道不?容易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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