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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每次感应到她,总有一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亲切,就像她是我的亲妈一样,但很明显,她不是。
坐在她对面的姑娘也转过头来说:“就是就是,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两个周都没看我了。”
她就是我的妹妹任秀,看她清秀的脸就能想象出我妈当年是有多漂亮。
我在路上编好的理由在她们俩面前我忘的一干二净,想想我万一死在那个鬼地方,她们俩没人照顾……我眼睛微微一红,脸上勉强笑道:“我……”
我还没说什么,任秀打断我说:“好了,不用说了,你肯定说你工作忙,哼。”
“秀儿,别闹了。”
我妈喝斥一句,接着问我:“你是碰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要是帮不上也没准能出出主意。”
我刚想说没事,她又说:“别瞒着我,你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
我心里就像吃了糖精一样甜,但我真不能告诉她。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妈,你就别管了。”
这话说完,她眼睛似乎亮一下,然后点头说:“行,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注意。
你妹妹才刚20,以后你还得替我照顾她……”
我听到这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粗暴的打断她:“妈,别说了。”
虽然没想带多少情绪,但还是能够听出了。
“好好,我不说这个了。
说说你吧。”
她摆摆手,让刚要说话的任秀别说话。
“现在你都25了,该让我抱孙子了吧?你也知道,人老了总想抱孙子。”
我听完这话,满脸尴尬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那边兰英蓉的身份刚确认,还没挑明关系,这边催上了,现在两边我都不好说啊。
不过貌似不用我解释了。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问路的声音,并且有脚步声,越来越大。
很明显是向这间屋子走来,不出所料,过了几秒就传来敲门声。
“进。”
门应声而开。
进来的是个女人,她先是白了我一眼(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挑起来。
),然后扭捏的对我妈说:“雪姨,我回来了。”
我妈叫任凌雪,所以我们以前都叫她雪姨,当然了,我现在叫“妈”
。
“小丫头长大了,漂亮了,现在叫什么啊?”
听她老人家这口气是认出来了,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下去点。
“我现在还是叫兰英蓉,我养父母没有给我改名字,您还是叫我蓉儿吧,听着亲切点。”
“坐吧,别站着了。”
兰英蓉“哎”
了一声坐在我旁边,趁她们母女俩不注意用脚踢了我一下。
“您是怎么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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