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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墨麟走进叶知秋的卧房,稳婆子已经给三夫人交代清楚了关于孩儿如何哺乳之事,见将军进屋,又觉得时日已不早了,便识相的匆匆的福了福身退下了。
烟儿和斓儿已经把夫人生产的罗汉床上的脏被褥都撤下,换了新的被褥和锦衾,又给夫人用热水擦了身,洗漱完毕,少将军已经睡熟了,烟儿给他放在夫人身边,又让夫人躺着,夫人本就体弱,今日又耗费了太多体力精力,是该好好的歇一段时间了。
将军走进来,走向躺在罗汉床上的叶知秋,看了看睡在知秋旁边的孩儿,这孩儿,出生就让人这么胆战心惊,长大了更不得了,不过他将军府就该出这样胆大包天的孩儿,想着他便眼角弯了弯,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叶知秋见将军走进卧房来,忙拿了枕头垫在床头,自己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尉迟墨麟坐在罗汉床的床沿边,拉起叶知秋白皙修长的玉手,放在他宽厚暖和的掌心里摩挲着。
现在仔细端详着她,和刚才闯进屋看到正在生产的她相比起来,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两颊倒是有点红晕了,刚才涣散的双眸现在已经有了点点星光,见此他稍微放心一点,想起之前她那么艰难的生产就非常心疼。
“知秋,今日真是辛苦,给本将诞下孩儿,快想一想,你想要何赏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本将也拿个梯子给你摘下来。”
尉迟墨麟摸了摸叶知秋的三千青丝,看了看虚弱的叶知秋,在她额头上轻轻轻啄了一口,知秋可是为他为尉迟将军府立下一大功。
“将军,妾身不想要何赏赐,平日里将军赏赐妾身的已经够多了,妾身只想这辈子永远相伴将军两侧,孩儿平安健康,足以了。”
叶知秋本有点凉的双手被将军紧紧握在手里,温热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他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夫君,这个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一双浓黑如画的剑眉下,透露着阵阵英气。
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唇色如樱,嘴角微微勾起,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自己自婚后痴痴的望了他四年,却还是远远未看够。
“怎么了知秋?本将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见知秋久久不回话,反而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着,尉迟墨麟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也没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啊。
“啊,将军,我……”
叶知秋被将军这么一问,顿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这小心思可千万别被将军发现,不然得笑话她是个好色的痴女了。
叶知秋一笑,现在换尉迟墨麟看呆了,她看着叶知秋白白净净的脸颊上红晕一片,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面凝鹅脂,高耸的鼻梁下的樱桃丹唇嫣然一笑,齿若含贝,整个面庞如此清新脱俗,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四年了,尉迟墨麟也没看厌她,依然喜欢看她的笑,看着那樱桃小嘴一开一合,尉迟将军一时没忍住,双手环抱住叶知秋,低下头,就一口含住了那柔软的花瓣嘴唇。
“啊,将军……”
叶知秋突然被将军突如其来的吻上,这吻来的有点突然,让她脑子一下有点缺氧,将军总是如此,时不时就偷偷的亲她一口,吻她一下,然后放开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脸红害羞。
叶知秋在将军温柔的攻陷下,闭上了眼睛,两个人闭着眼睛正忘情的吻着,叶知秋突然脑子里就炸开了,糟糕,烟儿和斓儿还在屋内,她连忙轻轻推开将军,今日卧房要收拾的东西很多,烟儿和斓儿刚收拾好床,还未来得及在罗汉床前不远的地方放上美人屏风。
烟儿斓儿一直是夫人的贴身奴婢,所接触男子甚少,虽今年烟儿斓儿已快到及笄之年,虽还未举行笄礼,但毕竟日夜伺候三夫人,所接触男子甚少,必定对男女之情是有点害羞的,见将军和夫人亲热,两个人一时怵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搁在平日,她们两个都会识相的在美人屏风外做事,或者早早就退出卧房,只是今日美人屏风还未来得及放好,夫人刚产下少将军,晚上还得照顾夫人和少将军,她们两个不敢就此出去,一时进退两难,她们两个便跑到卧房角落的铜熏炉,打开盖子,添了些炭火进去。
“烟儿,孩儿现已睡得熟,你和斓儿先抱去侧房睡着,孩儿睡着你们也歇息一下,这几日我都知晓你们也没睡安稳,待他饿了哭闹再抱过来。”
叶知秋见烟儿斓儿不好意思跑到角落添炭火,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平日她本就是一个怕羞的人,虽将军宠爱她,但她也从不将这宠爱拿上台面,与他人讲述分享,她觉得这是很私密的一件事。
烟儿斓儿听到夫人唤她们,连忙从角落里跑上前,烟儿轻轻的抱起少将军,斓儿给孩儿盖上纱巾,待斓儿把美人屏风立好,两人便一起走向连通夫人卧房的东侧房。
一般主子的正房一般为三间,主房侧边有两间房,分别为东侧房,西侧房,主房和东西侧房是连通在一起的,连通之处设立一个小门,主房,东西侧房两边均可开小门。
本侧房是给主子的孩儿起居之用,三夫人近几年未生下孩儿,就一直让烟儿斓儿两个人住着,这样子深夜有个什么事情,她们也方便照料,也不用从后罩房匆匆忙忙赶过来,东侧小房本烟儿所住,自夫人有孕之后,东侧房就布置起来做了少将军的孩儿房。
烟儿斓儿抱少将军入了东侧房,把他轻轻的放在红木小床上,自大夫诊断出夫人有孕了,将军立马特意派人上山去寻了一棵百年红木中的极品檀香紫檀木。
这个红木品种非常稀少,单单找这一棵紫檀木都历时三月之久,找到之后从山上伐下,十几个将士快马加鞭运回将军府,又命最好的木匠师为少将军造了一张小床,剩下的木材则为少将军打了小案桌,小茶几之类的家具。
因紫檀木色泽庄重,纹理精细美观,木质坚硬沉重纹理交错,结构致密、耐腐、耐久性强、材质硬重细腻,所以制造出来的小床看着特别的精美绝伦,烟儿早已经给红木小床铺上柔软的被褥,少将军睡在上面,舒服的呼呼大睡。
“对了,你还没想好要什么赏赐呢?是不是这个赏赐太稀少了,才会想这么久啊!”
尉迟墨麟已经换上了贴身的雪白丝绸亵衣,躺在叶知秋身边,抱着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叶知秋滑嫩的脸蛋。
“将军,那得容妾身明日好好想想,刚生完孩儿,脑子混沌,要是随便想出一个简单的,可不是太亏了呢。”
叶知秋眨眨眼睛,调皮的说道,现在烟儿斓儿不在场,她倒是轻松活泼了起来。
“知秋,不是和你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子墨吗?这是属于你和我之间的爱称,别总是将军将军的称呼,每日叫的人着实多,还有,别总妾身妾身的称呼自己,你啊,没人的时候要不就叫夫君,要不就叫子墨,听到没有!”
尉迟墨麟用手刮了刮叶知秋的小鼻子,嘴角浮现一抹宠溺的笑。
“遵命,子墨夫君,对了,今日将军有一事办的不妥,妾身,哦,不对,我能不能和夫君商量一下啊!”
叶知秋微微蹙起眉头,想起现在,大夫人和二夫人定心里不好受吧,同为女人,她又怎能假装视而不见她们的心境。
“哦,是吗?夫君我哪里办的不妥了?”
尉迟墨麟看了看叶知秋皱起的眉头,回想了一遍晚上发生的事情,好像并无不妥之处。
“夫君,今日我产下少将军,赏赐不能只赏给素秋院,大夫人的琉璃院和二夫人的雪柳院同样也得赏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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