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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得近乎于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因为自己的挣扎,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仅有那几个系好的扣子早就被崩开了。
而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完全湿透了。
白色的衬衫紧贴在皮肤上,就像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山姥切国广,透出下面煮熟虾子一样通红的皮肤。
都彭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好,以免感冒——嗯,话说付丧神好像不会感冒?不过还是盖着点好。
审神者心想,他看起来真的很需要东西遮挡一下身体。
而且,自己也不想看到这种满是褶皱,乱成一团的衬衫。
这会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即结束这次实验,把乱七八糟的烛台切光忠丢进水里彻底清洗。
盖好了被子后,审神者终于可以理智地看待太刀付丧神,而不会感到焦虑。
他拉起烛台切光忠的手腕,搭在脉搏上,确定他的心跳虽然很快,但确实是在逐渐恢复正常,一点点变得平缓。
都彭一直将手搭在烛台切光忠的手腕上,安静地等待他恢复意识。
等付丧神的瞳孔重新聚焦,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时,那双金色的眼睛包含着泪水,里面已经充满了恐惧。
这种柔软的眼神,终于唤醒了审神者真正的怜悯之心。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不切实际的计划,没有继续执行下去的必要。
都彭在心里对自己说,至少,从今往后,相信烛台切光忠再也不会衣着清凉地凑到他身边,越过人与人之间应该保持的社交距离,对他说些类似于职场xing骚扰的暧.昧台词了。
他趁着太刀付丧神仍然神情恍惚之际,对着桌边的纸笔伸出了手。
他可爱的本子和心爱的钢笔,马上响应了他的召唤,轻盈地从桌面飞进他的手心。
都彭把本子摊在自己的膝盖上,做好刚才的记录。
第四阶段,几乎是太刀烛台切光忠的极限。
如果经常对其进行保养,不知道是否能够扩宽他的承受量呢?还有,这种保养耗费了大量的灵力(至少对普通审神者来说确实如此),那么除了会让刀剑们感到舒适,可以用作奖励的手段,又是否对他们的能力成长有促进作用?
都彭在思考时,照例轻轻咬住笔尖。
如果对成长有利,他就有必要继续探索,逐步锻炼这些刀剑们的承受力。
如果只是一种单纯的享受,就像抚摸毛茸茸的小宠物,那么似乎就没有总是踩线欺负人的必要。
当然,心情特别好或者想要惩戒犯错的刀剑时,也不是不能再试试。
毕竟,看烛台切光忠的反应,这种手段还蛮好用的。
都彭一心二用,一边思考,一边留意着太刀付丧神的反应,见他基本已经恢复过来,就拿着自己的纸笔站起身,回到桌边。
他重新拿起烛台切的本体,以及擦拭刀剑需要的宣纸。
这次,都彭没有再注入那么多灵力,而是找准了第一次记录的、按烛台切的说法只是“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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