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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朋友要手拉着手说话?!
什么朋友要在幽僻处私会?!
你当我瞎了吗?!”
“朋友之间见个面怎么了?!
就你思想龌龊看什么都是脏的!”
乐遥喉音近乎沙哑破碎,撕心裂肺地大吼出来。
苍牧猛地抱起腰身,乐遥趴在地上哽咽嘶鸣着说不出话来了,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只有越来越多的血顺着腿流到地面。
“他有没有这样对你?”
苍牧猛烈挺身,一口咬上雪白后颈,噙着血腥一路顺着脊背撕咬。
乐遥说不出话,额头抵在血迹和灰尘中,汗湿了发鬓。
“还有谁碰过你?哪些人进去过你这里??!
统共多少人占过你的身子?!
!”
“说话!
!”
苍牧怒吼。
暴怒的吼声在刑室内层层回荡,震落房梁上的一层灰。
乐遥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失语般半昏过去,任由苍牧往来开合,血液一点点流逝,仿佛把生命力也一点点带走了,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是自己的身体了。
昏厥不清中喉间被灌入一幅药水,已经陷入深渊的神智竟被拉了回来,将死一般的身体也被重新吊住了命。
“想晕过去?没那么容易,”
苍牧附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听在乐遥耳中却有如恶鬼的耳语,“这药管够,什么时候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苍牧从乐遥身上起来,缓步走到墙边,饶有兴致地在其间翻看挑捡:“用哪个好呢?孙明钧那个废物,别的不会,搜罗的这些东西倒是别致有趣。”
不知道是什么药,连力气都恢复了七八分。
孙明钧的记忆实在太糟糕,四面墙挨挨挤挤地挂满奇巧可怖的工具,每一样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乐遥惨声哭叫着爬起来躲避。
何处可逃?无处可逃!
整间刑室只有一张石床,暗窗隐秘,石门紧闭。
乐遥连滚带爬地在地上乱跑,呜咽痛哭着找寻可以逃生的出口,哭声越来越绝望。
苍牧任由他垂死挣扎去,不紧不慢地逛着四面墙壁。
眼看着乐遥终于绝望崩溃地瘫在地上大哭,随手从墙上扯了两件东西下来,带着嗜血的凶光疾步朝乐遥逼去。
苍牧在乐遥身上试了很多东西,他见过的没见过的,用过的没用过的,想得到的想不到的。
半面墙几乎都空了,满地的血液和滑液。
苍牧下了狠手,一点也没顾忌乐遥的身体,横捅直穿死力折磨,用各种工具各种法子开发这狐妖的身体。
苍牧并没有拘束乐遥的行动,任由他试图挣扎逃跑,在密闭的石室里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只是笼中困兽,每次被折磨到崩溃欲绝忘了处境只想逃跑,却每每被困住无处可逃被拖回来按倒不容置疑地上刑,希望一次次崩溃,意志一点点摧毁,让这狐妖知道他是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用过的工具随手丢弃在地上,药水灌了一瓶又一瓶,乐遥的声音力气越来越小,嗓子已经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已经不再试图逃了,绝望地背靠墙壁抽泣,苍牧顶住他,浑身上下夹着挂着的东西都是一颤,生生要生生撕扯他的身体。
乐遥的泪已经流尽了,哭也哭不出声音来了。
一阵阵抽着气,瘫倒在墙上任由苍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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