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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也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他交待的事情她早已办妥,就等着向他汇报。
不知为何他迟迟不肯露面儿,连个信儿都不见捎来。
往常隔着六七日就会有个小厮来捎个信传个话的,这次怎么什么也没见到呢?莫非……已暴露身份了!
他的身份,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他是不会害她的。
她只知道他叫刘鸿煊,这都城中最富有的人之一,只知道他身上背负着一个天大的使命,他这一生只是为了完成使命。
她只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帮他成完它,当然也是为了她自己的血海深仇。
不知是不是一种巧合,他与她的仇人竟是同一个家族,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她想到这里轻声叹道:“命中注定……”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她以为又是那个老太婆,正想发火,一眼望去,那一身影闪了进来。
她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他一身锦衣长袍,高高的发髻上横插一只白玉长簪,脚踏一双丝绵布履,腰系飞鸟绣纹束带,带中插有一把青铜刀。
烛光照在他脸上的那面铜制面罩,只露出一张丰厚嘴唇和漂亮的下巴。
忆罗转过身子正对着他,高兴的站直后想要说话,但门外传来那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哟,这不是我们的刘大爷吗,方才我和忆罗姑娘还在说起您呢。”
那卫妈妈夸张的动作把忆罗逗乐了,而卫妈妈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接着迈进门槛,道:“刘大爷呀您可是不知道,我们忆罗姑娘可是为了您一直守身如玉呢,看上她的人可真是不少,为这我还费了不少的心呢……”
刘鸿煊定定的看她一眼,然后向她仍了一袋子银子,大姆哥朝门外一掰,卫妈妈会意后嘻笑着拿上那袋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房中只有他们俩人了,刘鸿煊坐在圆桌旁,把手中的那把佩刀轻轻放在矮几上,烛光把他的那张面罩照得闪闪通红,“最近如何?”
他声音温和下来,问。
“还好,虽然你没有来,不过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只是,不见你来,我……”
她说着发现手中还拿着他送的发钗,有心向身后藏了藏。
“我是问李兴那边和你谈得如何?”
他无一丝感情的纠正道。
她这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微微低下双眸,把背在身后手中的钗子握得更紧了,想了一会儿,道:“已经和他往这方面谈了一点,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感兴趣,不过中途被人叫走了,我寻思着,如果他要有心一定会重提此事的。”
她对自己的这番回答很满意的浅浅一笑,抬起眸子偷瞄了一眼对方。
他听完后陷入了沉思,没有对她作任何反应,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两肘撑在几案上,两手拖着下巴,缓缓的呼吸着。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手轻脚的来到他对面坐下,拿了个陶瓷茶盏往里倒了些热茶后再轻轻的放在他面前,随后一声不吭的把玩着钗子。
“他还说,这几天将会有位老爷要来洛阳,到时他想让我招待。”
她小声道。
咦!
刘鸿煊一听便来了精神,两只眼睛转了几转,“他可说是哪位老爷?”
他问道。
“那倒没说,不过看来对他很重要,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凡事都会倍加小心,来我这里也是避开其他手下的。
我想要不是他的亲信或是需要奉承之人,他是不会带到我这里的。”
“他的亲信,哼,那无非是马华汐了,现在还是他的主子……”
他轻蔑似的咧嘴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莫非,是马华池?”
他问道,这个问题倒像是在问自己。
马华池!
一听到此人的名字忆罗身子一颤,脸色立马发起了白,嘴唇微微抖动着。
马华池要……来吗?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她不停的哆嗦起来,刘鸿煊见她不大对劲,忙伸手去握在她的手上,道:“我知道你想让他死,但我要的不光是他一个人死,而是他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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