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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都够不着,我怎么研究!”
他平静的指了指自己双肩。
我忽然觉得他是搞杂耍的,而我就是被耍的猴,我总得按着他的指挥、听着他的命令爬上爬下,干这干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半蹲下来背对着我说:“来吧。”
“我只能帮你看一眼,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啊!”
我叹了口气,抓着他的后领子爬上去,骑在他脖子上。
在我们徐州,这种玩法土话叫“骑尿脖”
,意思是大人把小孩放到脖子上坐着,孩子年纪小,玩开心了通常会直接在脖子上开尿起来,大人的脖子就成了“尿脖”
。
小时候我和老爸也常常这么玩,尤其是乡村剧团巡演到我家附近时,老爸再累也会一把扛起我,任由我占领制高点观看两三个小时的柳琴戏。
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我还能享受一次这样的待遇。
林医生晃悠着直起身来,我努力挺直后腰,伸长了手臂,但拼了老命累到胳膊发酸都还没碰到圆环。
这什么馊主意!
我甩甩胳膊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你个头显然不够啊!
放我下去吧!”
他抓住我满是泥巴的脚往上托了托:“站起来试试。”
“别!
太高了,站不稳我会摔死的!”
我心里一阵恐慌,真玩儿杂耍呢?
林医生完全不为之所动,铁了心把我训练成猴。
得,不研究出个一二三来,恐怕今天是下不去地面了!
我只好一手按着他脑袋,一手保持平衡,哆哆嗦嗦的蹲起来。
我摸到他后脑勺鼓起一个大包,看来刚才那一跤摔的不轻。
我一点点直起膝盖,他扶着我的腿,慢慢往上举。
我头一回站如此贴近天花板。
这扇门上的铺首也雕刻着精致的纹路,耗子生前是用撬锁的方式开了门,我微微抬了点头,让灯光对准这巧妙的机关。
果然我找到了能插入金属棒的小孔,但在小孔四周,却明显的出现了几条擦痕。
这扇门是石质的,那几条白色的道道很像石块与金属碰擦留下的痕迹。
难道已经有人动过了手脚?!
我心里一惊,想着耗子一路都和我在一起,直到死在翻版下,他什么时候爬到这里开过锁?
我几乎全站了起来,我必须近距离的看清楚那些划痕!
林医生的肩膀有些摇摆,我想稳住身形冷静下来,赶忙去抓住铺首垂下来的环作为支撑,可我刚刚用了点力气一拉,脚下就突然空了!
风声“呼”
的一下掠过耳边,我的头灯快速扫过房间的墙壁就脱离了下来,我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了一块软软的东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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