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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缠在他身上!
绷紧!”
巴翁对着一旁的士兵大喊道,顿时四五个原本拉绳的战士从土坑上跳了下来,一把接过巴翁手中白布的一角,瞬间向陈翊风盖去。
“啊啊啊~”
当沾满草药和各种药水的白布紧紧贴在陈翊风流着血的**上时,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袭上他的大脑,震得他一阵晕。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恍恍惚惚间,他看见巴翁苍老的脸,以及听见一旁棹歌不断啜泣的哭声。
陈翊风心想,估计自己没被砸死,也会被老爷子给打死吧?别看巴翁年纪大,一巴掌扇下来的力道,恐怕大多数的年轻人也赶不上吧!
不过还好,白布很快就裹好了,陈翊风顿时变得和一个锅贴一样,只是上面多了个人头,药膏敷在他的伤口上,感觉凉乎乎的,之前剧烈的疼痛感早已淡化。
●?■而且随着白布一层层的裹紧,好似有一种奇特的能量在快治愈着他的伤口,陈翊风的头脑变得清醒起来,他心里清楚,这些感觉应该都是巴翁的草药和药水带来的,一股敬佩与感恩之情油然而生。
“咳咳~这样就对了嘛~没多大事儿啦!
只是双手寸断,呃。
。
。
这个。
。
。
全身多处骨折和很重的皮外伤罢了!”
巴翁盯着被裹成锅贴的陈翊风,一边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边慢慢的说道,好似在欣赏自己创造的一件艺术品。
“哎呀!
爷爷!
我求求你!
快告诉我翊风怎样才能好起来啊?”
江棹歌听到巴翁对陈翊风伤情的表述,原本稍微有所放心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她小声哭闹的拉住巴翁的手。
“爷爷,你一定一定要医治好他啊!”
“傻丫头,还好现的及时,要是再晚一步,恐怕就算保下命来,也是个重度残废啊!
你就放心吧!
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啦~只是现在有点虚弱,以这小伙的体质,估计用不了两个月便可以痊愈!”
巴翁看了看陈翊风,安慰着身旁的江棹歌。
“这样吧!
待得七七四十九天过后,上司你在家摆上一桌土司宴,老夫到时自来给小伙拆白布!
哈哈~人活一世,何不图个快活!”
见到陈翊风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巴翁对着上司爷大笑道,苍老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他灵活的爬上土坑,也没待回话,径直的向小镇居所在方向走去。
镶着金边的云朵,在微风吹拂下,渐渐的在天际间飘散开来。
万缕金光垂下,大地再次恢复了温暖,清晨到来,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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