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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老太太严肃着一张脸步步走来,裴沐心忽然想起儿时欺负小表妹被祖母知道的下场,明明已经过去许久,她如今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别人家闺女’,现下啥也没干,却止不住心虚。
哭了大半天后,元初瑶揪着被子躺在榻上面无表情,丢人丢到姥姥家,实在是太难为情。
外间一老一小都非常给面子,让她进来休息。
理由都给她找好了:大悲大喜,又身在病中,好生歇歇再起来叙旧。
外边传来嘀嘀咕咕的模糊交谈声,元初瑶没敢动,努力思考该怎么圆过去,她哭得实在是太惨绝人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谁没了呢,仰面躺在那想许久,许是闻着熟悉且令人安心的檀香,又或是屋内太过暖和,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裴老太太坐在外间的黑檀椅子上,随手摸来一杯茶,抿上一口,又悠悠放下,抬眼看见来回走个不停的孙女:“年纪轻轻的胡操什么心,纸折一下一个印,眉皱一下一道纹,小心日后三十来岁就成了老太太。”
平日里稳重伶俐的敦肃候府嫡长女,此刻像只炸毛的花狸猫,露出利牙利爪:“祖母阅历多稳得住,我年轻,我可不行,瑶儿哭得伤心伤肺,必定是受了极大的罪,让我如何忍得了。”
想到将军府里的那点儿事,她更是不爽快:“当初元老夫人说她不会让瑶儿受丝毫委屈,可如今看来,此话毫无效用,瞧瑶儿那突然而来的懂事样,不知吃了多少暗亏,才会有这般机灵劲。”
瑶儿一整年不曾来过侯府,怎么看都是有猫腻。
指不定高氏在私底下使多少手段,瑶儿白纸一般的人儿,怎么斗得过那等年纪的女人。
裴老太太总觉得孙女那句‘祖母阅历多稳得住’是在暗讽她年纪一大把,可又没什么证据,不好抓着不放。
其实别看她脸上绷得住,外孙女饱含辛酸的一声姥姥,委实重击一般的震在她的心头,当即脑中嗡嗡作响,唯一的念头就是:女婿可以拎出来打一顿了。
念头根深,差点就缓不过神来下了命令。
现在醒过神来,到不急切知道发生了什么,总归人还好好的就行,不管什么,来日方长。
老太太口味淡,可到底吃过的盐还是比孙女来得多:“与其事事为瑶瑶出头,可劲的护着她,倒不如教她明事理,知善恶。”
天天挂在腰上都有注意不到的时候,更别提住在两个府上。
再就是人心难测,没有点识人手段,怎么保护自己。
裴沐心驻足,想着表妹那乖乖小闺女的模样,总觉得这方法可能不好使,“我没有看不起谁的意思,表妹心思纯良,脑袋瓜子直来直往,脸上藏不住事,一点小心思我都看得分明,如何学得了诡计多端?”
表妹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亲,自小就没有安全感,如今还要教她如何在自家生存,想想真是好笑不已。
姨夫大将军的位置不坐也罢,家里的事情都理不清,自家闺女都保护不好,这爹还不如她来当。
她若做爹,定是好爹。
老太太决定好的事情,可容不得孙女来更改,一拍扶手起身:“说定了,此事你若要掺和,便教她如何建立充足的安全感,让她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谁说定了?诶,祖母……嘤,奶奶,此事不妥!”
眼看着祖母掀开帘子进了里屋,裴沐心拦都拦不住。
不过还能怎么办,她终归做不了表妹的爹爹。
裴老夫人眼见睡着都蜷成一团的外孙女,心里也跟着揪成一团,坐在边上,轻抚她瘦弱的小脸:“当初我就该狠心一些,不要管什么父女缘分之类的屁话,你那父亲太过没用,话说的满,却识人不清。”
这孩子继承了闺女的美貌,却继承了女婿的识人不清,如此父女缘分,真是太过沉重,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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