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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清明含笑的嗓音,慢条斯理道:“长元表弟不必如此客气,我家中十七位弟弟启蒙练字时,我都曾赠予徽墨和歙砚。
舅舅、舅母待我如亲骨肉,我自当视长元表弟为亲弟弟!
只是长元表弟已是解元公,所以才在徽墨和歙砚的品相上斟酌了一番,若表弟认我这个姐姐,就莫要推辞了。”
听闻白卿言这话,崔氏猛地朝白卿言和董氏望去,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是喜是悲。
董氏虽然没有料到白卿言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来这么一下,可心里到底已经有了数,没有董老太君与旁人那般失态,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董长元怔愣片刻,才恍然抬头,第一次正儿八经朝自己那位表姐看去。
只见身着月白素色罗衣裙的白卿言,眉目清澈,笑容疏离又亲近的恰到好处,没半分扭捏做作。
鸦羽似的黑发半挽了个利落的发髻,横叉一根白玉长簪,如此素雅简单的装扮掩不住桃羞杏让的美貌,明明生得极其惊艳夺目,偏偏又让人觉得通身的清雅恬静,从容淡然。
董长元心跳莫名快了一拍,忙慌低下头,耳朵红了一片,隐隐生出几分羞耻来。
之前他怨恨祖母以命相胁硬逼他娶这位表姐,满心的愤懑和不甘,故而还未见过这位表姐便已然心生厌恶,今日更是全然没有给过白卿言一个正眼。
谁成想,他这位表姐根本就没有要嫁于他的意思,一派霁月风光之姿,反到衬得他小人之心气量狭小。
当日在董府用过午膳,董氏和董老太君母女俩单独说了一番私房话,便启程回府。
心不在焉的春妍伺候白卿言换了身常服,假装随口一说道:“二舅老爷家那位嫡次子不过中了个解元公就眼睛放在头顶上,奴婢冷眼瞧着在董府大门口,他连看都不看大姑娘,分明就是对大姑娘不敬!”
白卿言正倚窗靠在金线绣制的祥云大迎枕上看书,听到这话眼皮子都没有抬:“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在我面前给长元表弟上眼药?”
春妍被戳穿,臊红了脸。
经过上次,春妍学乖了,这次不敢再提梁王,索性只说:“奴婢就是觉得二舅老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以我们大姑娘的家世美貌以后什么样的高门嫁不得,他们倒是好肖想!”
见白卿言表情没什么变化,春妍按耐不住又往前挪了一步,得寸进尺为梁王说好话:“梁王殿下那样的龙子不嫌弃姑娘,对姑娘一片真心那是姑娘天大的福气!
姑娘可不要不惜福啊!”
呵是她天大的福气?!
白卿言觉得自己上辈子竟是个傻子,春妍背主之心如此明显,她每每听了春妍称赞梁王对她有情义的话都信了。
她合了书本,随手将书丢在鸡翅木的小几上,撞翻了小几上海棠冻石蕉的茶杯:“春妍好大的心气儿,竟想做我婚嫁的主了?谁给你的胆子给你的脸?”
春妍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姑娘,奴婢不敢!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奴婢就是觉得就是觉得大姑娘配二舅老爷家的嫡次子太委屈了!
奴婢这是为了大姑娘啊!”
春妍抖如筛糠,吓得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奴婢只是为大姑娘不甘心,梁王殿下那样的皇子对姑娘都是那般谦逊,他一个解元凭什么不拿正眼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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