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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石室所在的地宫,既是无偿门唯一的堂口,同时又是那些戏子的坟冢。
很多人称这里为‘伶人冢’。”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这里,原来是个坟地么?
“我不懂,”
我咬着唇,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白,“君无偿的武功不是很高么?竟然要用一个戏班作为掩饰?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莫非,是皇亲贵戚,才如此难以接近?”
“这点,我猜过,也曾调查过。
不过,在洛微的后宫,近五十年都没出过此等尤物了。
不然,也不至于让一个男宠成了气候。”
殇夙鸾突然转向宗政澄渊,眯起眼,“不过,倒是在雅乐,二十几年前,有一位几乎艳倾江山的女人出现。
宗政澄渊,你应该有印象吧。”
宗政澄渊只是冷冷一哼,什么都没说。
“你不想说也罢。
只不过,话先说在前面,这个地宫如果真如我猜测,是无偿门的地界。
而那个女人真的是无偿门的叛徒。
一会儿出去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希望你不要有所保留。”
这次,宗政澄渊连哼也不哼,干脆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你们,在说谁?”
我狐疑地看着这两人,心底好像隐隐有那么一个人影,细细去想的时候,却又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这个人,传言已经死了。
而我却不信。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轻易死掉?”
殇夙鸾突然盯着我,静静地说:“就像你,如果有一天,有人和我说你死了,我也是断然不信的。”
避开不知怎么让我觉得十分刺目的视线,我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殇夙鸾,我有很多话问你。”
“你问吧。”
殇夙鸾好商量地说。
“笑青衣是谁?”
“这个问题,”
殇夙鸾身子向后面墙上一靠,笑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么?”
“你不知道?”
“我还没确定。”
“那好,下一个问题,”
我冷冷道:“你怎么知道红棘和雪轻裘的关系?”
“很简单,雪轻裘是我送给洛微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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