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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
翼王道,“你看你,才两个月不见,就瘦了一圈,脸色也这么差——说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现在应该好好调养休息,天大的事也不该操心。”
他又转相庆澜帝:“皇兄,朝廷里大臣可多着呢,不见得凡事都得要我未婚妻一个人来做吧?”
“玉爱卿你听听!”
庆澜帝道,“你病了半个月这才第一次进宫,十四弟就已经想和朕拼命了。
你不如还是回去休息吧。”
玉旒云白了翼王一眼。
“万岁,臣的病已经好了。
今天黎右均就要押进京城,三司会审这样的大事不容耽搁。
臣希望万岁派臣列席听审。”
“黎右均?谁呀?”
翼王道,“犯了什么大事,不仅要三司会审,还要内亲王你亲自出面?”
你装什么傻?玉旒云斜睨着他:你耳目众多消息灵通,京城的事难道还不了如指掌吗?
“他是原来南方七郡的总督。”
庆澜帝把假造官银的事略略说了,“石爱卿应该已经到了城外,礼部官员一早便去迎他了,刑部的人也去接黎右均了。”
“可恶!
这人真可恶!”
翼王骂道,“居然敢欺君——是不是他弄出这假银子的事才把内亲王给累病了?这种人,皇兄你还审什么?早该让石将军把他在南方就地正法就了结了!
花这么大功夫吧他从南方押解上京,又要累得内亲王亲自去审他,真是……”
“事情没有查明,岂能随便定罪?”
玉旒云不耐烦,瞪了翼王一眼,意思是:你究竟想说什么,赶快直说!
“十四弟不熟朝政,又担心玉爱卿的身体,才有此牢骚。”
庆澜帝仿佛怕“小两口”
吵架,赶忙道,“十四弟,既然你回来了,不如先去给母后请安吧,她老人家很惦记你。”
“谁说我不熟朝政了?”
翼王道,“皇兄,内亲王身体不好,什么三司会审,就由臣弟来替她去吧——审案子嘛,臣弟也会的,戏文里多着呢。
臣弟这次在虎脊山还审了一桩案子呢!”
“哦?”
玉旒云觉得这话颇有深意。
翼王道:“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
虎脊山东面的慈源县住的都是负责给太祖太宗守灵的人,我听说那里有擅长夜光玉雕刻的,就想去雕件小玩意送给内亲王……”
“说正题!”
玉旒云反感他处处表示亲密。
翼王道:“是,是。
我去到那里的时候,正遇到乡民们拉了一个女人游街示众。
他们说这女人给她丈夫戴绿帽子——她男人发现养了三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呢!
我看这女人样子很是可怜,又不像是*荡妇,所以就去问个究竟……”
他瞥了一眼玉旒云,后者显然对他如何“问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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