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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边说边叹气。
傅言深生病了?这个念头在静歌的脑海里闪过,她第一个想法冒出来的竟然是,他也会生病?
大概是平时他展示给她的形象太强势,太过无所不能,所以在静歌的心里,傅言深就是铁铸的。
“我回去也没办法,我又不是医生。”
静歌还在挣扎,心里乱七八糟的。
其实,她不该管的,管多错多,还不如彼此来保持距离。
周寅一听,这俩人之间的确有问题啊,于是手一抖,将手机拿远了些,焦急了喊了两声二哥,然后结束了通话。
他能做的就这些了。
“好了?”
秦三起身,醉醺醺的。
“好了!”
周寅扶着秦三走了出去,傅言深正站在街边吹凉风,风将他的衣角吹动,吹乱了那利落的发。
一双漆黑的眼神仿佛生于夜间,更为深邃。
暖黄色的路灯照耀在他的身上,周围的霓虹五光十色,他就像是生在云巅上的男人一样。
光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足够引人驻足。
周寅扶着秦三上了车,将傅言深送回了家。
不管静歌今晚会不会回来,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空荡荡的卧室,傅言深推开门,卧室里面十分整洁,没一丁点女人的痕迹。
他站在卧房门口,眉心紧缩。
想着她一味想逃离,一味怕他的样子,心口就堵得慌。
……
半夜,傅言深侧身躺在大床上,客厅里传来不大不小的动静,他敏锐的睁开黑眸。
很快,卧房的门被打开,一双温热的小手趁着黑摸上了他的额头。
他一手擒住那手的主人,起身,一个用力,将人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有力的握住了身下人的脖子。
将她向上拖,空出一只手来,撑着墙壁,按开了室内的灯。
灯光打开,是静歌那张因为他用力已经憋红了的脸,他愣了下,快速的松开手,眼神懊恼心疼。
“怎么是你。”
他的嗓音沉沉的。
静歌的脖子被他抓出了红色的印记。
静歌半翻身,用力的咳嗽着。
周寅那边什么都没说的就挂断了通话,分明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在宿舍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于是偷溜着出了宿舍。
“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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