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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当家早就看纪启顺不爽,这会儿眼见樊川要被自己拿下,这人又钻进来搅局,当真是恼人的很,便一边躲闪着去拾地上的刀一边破口大骂:“什么小苍蝇,总是这儿叮一下、那儿咬一口!
就是不敢和人硬碰硬!”
纪启顺一脚踩在刀身上,随手挽了个剑花就向着二当家逼去:“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啊,二当家小心了!”
说话间承影剑一亮就要刺过来的样子。
谁知她却只是做了个姿态罢了,并没有真的刺过来,顿时让二当家的躲闪显得十分可笑。
二当家从来是堂堂的汉子,那里被人这样戏耍过,立马就恼了:“混账!”
随即就是一拳破风打来。
纪启顺呵呵一笑:“混账骂谁?”
矮身躲过攻势,承影剑却从刁钻的地方钻出来直袭对方面门。
二当家光顾着躲闪这刁钻的一剑,没去细想她口中的话语,自然而然的脱口吼了声:“混账骂你!”
纪启顺扬天大笑一声:“哈哈哈,原来是混账骂我!”
二当家:“……我x!”
这二当家虽看着块头吓人,也有那么两把刷子,不过到底不敌两人之力。
擒贼先擒王嘛,这二当家都被擒获了剩下的一点小喽啰也差不多消停了。
还有个别不识时务的,都给纪启顺一脚踹晕了。
见纪启顺如此强悍,不光那些小喽啰吓得够呛,那樊川也吃惊的连连看她。
她这会儿呢?正拿着帕子一边叹气一边擦身上的血迹,眼看是擦不掉了,她默默叹了口气,走上前对着荀秀很是谦和的作了个揖:“原本这事儿和在下无甚干系,皆因二位而起……”
“我原本也不是喜欢趁火打劫的人,只是这身衣服废了,我也不好出去见人……不知二位可否赔我一身衣服?麻布短褐也可,足以蔽体便可。”
却听门口突兀的传出一声朗朗笑声:“哈哈哈,就冲郎君这身好功夫,莫说一身衣裳,就算是一辈子的衣裳也使得啊!”
随后就是穿着一身布袍的爽利男子大笑而入,眉间的冷峻也因此消散。
可不就是荀秀的丈夫、裴盈盈的父亲裴云平吗!
他这一进来可好,“哗啦啦”
带进来一大堆人,全都穿着一样的袍子,竟是一支小而精的兵队。
裴盈盈一瞧顿时不开心了,皱着眉跑过去指责父亲:“爹爹你真是的,怎么现在才来呢!
我怕死了……而且樊叔……”
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
裴云平摸了摸她的头顶,无奈安慰:“这不是来了吗?别哭啊……哭啥啊这是……”
好不容易哄完孩子,裴云平走向纪启顺就是一揖:“裴云平见过这位少侠,不知如何称呼?”
纪启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也拱手回礼:“在下纪……咳,卫子循!”
猛然间想到魏国国姓乃是“纪”
,便匆匆杜撰了一个卫子循出来,卫是卫贵嫔的卫,子循则是以前柳随波给她起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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