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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地,景亦文托起她又放下,如此动作,他在她的体内直抵入最深处。
容歆绿秀眉紧蹙,急急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抬起一些,“夫君,这样……这样太深了。”
景亦文扶住她的腰,让她再缓缓地坐实,双手带动她在自己身上,慢慢研磨起来,“那这样呢?”
景亦文的动作非常轻缓,容歆绿只感觉自己被填补得满满的,阵阵异样的感觉,从最为敏~感的地方传来。
“嗯……”
容歆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越来越软。
最后只得搂着他的脖子,娇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渐渐加快了速度……
帐内,春~色无边。
待两人从那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天才刚蒙蒙亮。
景亦文起身打了盆水让容歆绿清洗,自己则拿软湿布擦了擦。
待他穿好衣裳之后,走路还略有些不自然,容歆绿正在穿衣服,见他那样,便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景亦文揉了揉臀部,道:“这地上也太硬了,刚才……用力过猛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走路都觉得有点疼。”
容歆绿觉得好笑,又怕笑出来伤他自尊,只得憋着,过来给他揉了揉。
景亦文见她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捏了捏她桃红花色的脸颊,恨恨道:“有这么好笑吗?”
她赶紧摇了摇头,见他那样又有些心疼道:“下回别这样了。”
景亦文的心中很是受用她对自己的心疼,可是嘴上却道:“我若是不卖力,”
他看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笑得很是暧昧,“娘子可会放过在下?”
“……”
容歆绿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调侃,“你!
……”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偏偏说得好像是被逼迫的一般。
容歆绿伸手想要抓住他,偏生他早已猜到她的意图,哈哈大笑着,先她一着,疾步走出羊毛毡大帐。
她跟着追了两步,还是慢了一拍,让他出了帐子。
容歆绿也不能追到帐外去,只得作罢,停在帐门处,小声嘀咕:“这回倒是看不出有不适了!”
景亦文走出帐篷,恰巧遇见顾俭余并左少飞二人。
顾俭余见他一早便如此开怀大笑,那笑容明媚得,便是这萧索的深秋,都被那笑容照耀的亮上了几分。
“景大人这一大早的,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待他看见景亦文身后,那堪堪停在帐门处的容歆绿时,他了然地笑了笑,朝着容歆绿拱了拱手。
容歆绿亦朝他行了个万福礼,只不过她现在穿着男装,行此礼看着有些别扭。
“景夫人昨夜休息得可好?”
顾俭余问。
“甚好,多谢大人关心。”
“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我们这一路风餐露宿,也不见夫人有一句抱怨。”
“我自幼在乡间长大,这点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大人只管安排路程,不必顾忌我。”
“如此便好,那现在去用早饭吧,饭后拔营出发。”
他们此时正在前往祁连山的路上。
大宏律例规定,巡狩边疆时,必须是四人或以上,景亦文本打算带李南风并其他两位书吏一道,偏巧在出发前一天,李南风生病了,病情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
正在景亦文为难,不知找谁填补上这个空缺时,容歆绿想到那刘夫人都能替夫君守住武威城,那自己陪景亦文走一趟祁连山,也算不得什么,便毛遂自荐。
景亦文听后,还未来得及反对,李南风倒是拍手大赞,并说:“夫人的身板看着比我都健康几分,怕是没有再比她合适的人选了!”
景亦文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可后来又听人说,祁连山景色优美,蓝天清澄,白云悠悠,广袤的青草地上,牛羊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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