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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马房显然是专门为了那匹大宛马收拾出来的,偌大的马棚里只有一头赤红如火的骏马,端得是膘肥体壮、油光水滑,那通身火焰般的皮毛乍望过去仿佛隐隐幻出一层绯色晕圈,眼眸黝黑明亮,精气神皆无可挑剔!
升平县主想来也是爱煞了它,不骑的时候连缰绳都舍不得用,只拿一束青丝轻轻套着它脖子挂在了马棚前的栏杆上面。
马棚外是极大的一个院子,只在墙根种着一排忍冬,大长公主府的其他院子里皆铺砌了青石地砖,惟独这院子里铺得是一层柔软细沙,这是为着不出府时也能试骑过瘾,免得青砖伤了马蹄才特意撬了地砖的,足见用心。
昌阳等人一路过来时本来听着这院中静悄悄的,哪知道一推开院门却见此刻马棚外已经围了三个人,其中两人抬着一幅鞍缰,另一人手拿饴糖吸引着骏马注意,竟是一副齐心协力偷马的模样!
“糟糕!
升平县主!”
拿着饴糖的人回头一看,顿时一个哆嗦,手中糖块都掉了下来。
他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升平立刻认了他出来,大怒道:“好啊!
郑家小子!
当日赛马时候说得好好的,你回头百般纠缠不说,如今竟然连偷马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莫不是你们当大长公主府是什么地方?居然敢把歪主意打到这里来!”
那人转头之时拥进来的昌阳等人都把他看得清楚,却是一个生得颇为英武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身穿浅紫色袍服,头上戴着同色软幞,此刻下袍上翻起来掖进了腰带里,露出里面一双圆头快靴,他被升平说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颇为尴尬,但他那两个同伴却不以为为然,用力将鞍缰甩上马背道:“升平县主,这匹马并非纬郎所有,他拿来与你等做彩头确实不对,你们若要罚他也是理所当然,可此马原有主人,你岂可因其神骏而不肯放手?此举又和巧取豪夺有什么两样?”
这两个帮手的人年纪都不大,其中大一点的那个看起来才和元秀差不多,小一点的甚至才十三四岁模样,皆着华服,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满脸都写着狡黠二字,张口便是一顶帽子扣了上来。
“当日赛马的时候你们怎不这么说?如今输了倒是理由迭出?”
升平县主在长安贵女里也算泼辣了,自不憷他们这点伎俩,冷笑一声走上前去,顺手从马棚旁摘下一支长鞭,狠狠的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指着他们道,“赤火既然已经归了我,不管它从前的主人是谁,自然是拿它出来赌的人去交代,否则以后赌斗输了东西全部都说另有其主,还成什么样子?我倒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郎君!
趁着主人庆贺生辰打着做客的幌子来偷马,被发现了竟还振振有辞?!
原来城南韦杜的门风就是如此吗?”
听了她的话,元秀一皱眉,低声问晋康县主道:“那两个抬鞍的是韦家还是杜家的人?”
“九姑不认识?他们恰好一个姓韦一个姓杜。”
晋康县主道,“着姜黄的是韦家十五郎,另一个是杜家十八郎。”
“这两个人好生无耻!”
云州哼了一声道,“一般偷马,那郑纬好歹还晓得羞愧,这两个人居然理直气壮得紧?真是不可思议!”
“哼,想理直气壮?那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又是谁亲眼目睹了。”
昌阳公主转着臂上金钏,与东平对望一眼,皆是冷冷一笑。
却听那韦十五朗声道:“不过区区一匹大宛马,你是堂堂县主,何必如此贪恋他人之物?”
“纬郎已经答允拿比大宛马更珍贵的玉雕与你交换,你又为何一定要为难他?有道是君子有成人之美……”
杜十八亦是不遗余力的劝说着,这两个人一搭一唱说得坦然无惧,利阳公主年纪最小,看得有些发愣的问自己乳母:“难道这马本就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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