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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啊!”正想着,那位老头又扛着锄头来了,眼里全是戒备的看着我们道:“这里埋的都是夭折枉死的,你们挖坟也挖不出东西的!阳妹仔啊。你怎么能这样子啊!”
我看着漫山翻出来的黄土,好像我们在**之间把这整座坟山都给挖了一遍一样。可这些大多是白胖娃娃招来的树根惹的祸啊。
“这位大爷,我们只是想帮阳阳她娘修一下坟,您不放心可以挖开看,这坟里面我们动都没动!”师叔忙跑过来拉着这位大爷道。
“这就好!我再去挖个坑,又有一个伢子掉鱼塘里淹死了,这九魂山又要成真咯!”老头语气沉重的叹了口气道。
我一听说这九魂山真的有连死九个人的传说,忙瞄了王婉柔一眼,却见她脸色又是一沉,走到那老头身边闻了闻。朝我招手道:“这人以前是个道士!”
幸好这老头看不到王婉柔要不然还真会被吓一跳,我却对于这老头以前是个道士这个消息也吓了一跳。
我看着一眼袁仕平,如果他不穿道袍或是挽道髻的发,我还真看不出或都最不出他是个道士了。
“唉!”老头重叹了一口气,拿着铲子认命的朝坟山后面边走边道:“这都连着淹死两个了,还都是三岁的小伢子哟!还都被泥鳅黄鳝吃空了肚子,造孽哟!”
一听他这话,我脑中就闪过昨晚上山的那个伢子全身湿漉漉的样子,可他死得如此之惨,却是半点怨气也无,和被石棺震住的那些人只怕有着关联。
袁仕平和袁威又被王婉柔指使着帮这老头挖坑,我们借着去蹭豆腐席吃的名头才以了那个新夭折的小伢子的家里,父母都哭愣了,我见伢子的娘都有失魂的疾状了,这是失心过度所致,趁大家不注意。与她擦身而过时,在她背后飞快的画了一张定魂符。
老头说这次不急着埋了,伢子父母就这一个儿子,就算是夭折的也要做三天道场,让伢子走得好。
我脑中都是这两个的死因,大家伙三两下扒拉了几口碗,就拉着老头带我们去那淹死了人的池塘去看。
淹死人的池塘一座是在一个马路边上,对面就是稻田,就是从一条小水渠引的水到池塘里,可那池塘阴气极其之重?新淹死人的池塘却是公家的饮塘,这东西许多地方都有,但至从有了抽水机之后就用处不大了,完全是空在那里,那伢子可能是从这边路过就掉了下去,第二天晚上浮了起来才被找到,同样阴气也很重。
我看了这两个池塘,也不能拿准是什么东西,心里却极为担心是那个从袁威手里逃跑的面具。
忙扭头去看袁威,却见他脸上也满是担忧,倒是师叔极其高兴,不住的问老头这九魂山的事。
其实与王婉柔猜得差不多,只是这老头说来说去也说不清,刚好又有人找他,他就走了。
“我们要不要等等?”我想着不是要死九个人吗?现在才两个,我们人多,一人守着一池塘,然后只要有动静,立马一涌而上。
王婉柔朝我摇了摇头道:“这事我们阻止不了,那东西厉害着呢。不过也不会再出手了,这伥虎已经被我收了,它估计也走了!”
我顿时没了兴致,元辰夕不知道去了哪里?重瞳子到底找我做什么?长生抢走了牌位也不知道干吗?我们明明是去找师父的灵体的,结果跑到这隆回来刨了我娘的坟?
虽说并不是没有收获,可收获的全是麻烦啊,阴龙吞了白胖娃娃后消化**?我娘坟底有伥虎,还是不是人间道的东西!
这一堆堆的哪叫事啊,全都放一块了,乱得不成样了,似乎中间有一双手在将所有人都扯了进来,又好像大家都有着同一个目标。
中午老头又叫我们去吃豆腐席,因为阴龙的肚子还挺着,我们也不能开车走,大家又累得很,借办事人家的房子休息一下。
下午时张老大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跑到这家里来,却没有过来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后来似乎很不好意见,后来又自己走了。
晚上的时候,阴龙的肚子还没有消下去,似乎那个红布包就这样哽在那里,不上不下不大不小!
“怎么会这样?”胖妞比我还急,伸手不停的摸阴龙的肚子道:“阴龙现在还有什么是吞不了的?这白胖娃娃也太实在了点吧?”
我看着阴龙委屈的眼睛,心里实在是心疼得很,拉着师叔找到王婉柔问她有没有听过这事情。
王婉柔也是一筹莫展,只是让我们再等一等。
可师父的灵体说不定出什么事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等,恨不得现在重新设牵魂符,马上找到师父的灵体。
最后大家一商量,决定分头行事,我跟袁仕平开车带阴龙去元家,那里有元辰夕用的石棺,说不定对阴龙就有用?师叔跟王婉柔ょ魏燕还有袁威去找师父的灵体?胖妞带大红跟我们一块回怀化,一是她是蛊术高手,二是她还要准备中考的事情。
大家一经商量,立马开车发动。我回怀化,王婉柔带着师叔说还要去藏阴地看看,说不定那里还有线索。
阴龙现在连蛇信都不嘶拉了,愣愣的抬着头看着我,满眼全是痛苦。
有时我还真想跟魏燕说的一样,画一张消食给它吞下去,看能不能消了这白胖娃娃。
晚上在车上,我白天补了觉,有一直担心着阴龙,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朦胧之间好像看着长生朝我不停的摆手,努力的张大嘴叫我,可我就是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着他漆黑的眼里全是急色,好像想朝我冲过来,却又不能碰到我一样。
“吱!”猛的袁仕平重重的踩到了汽车的刹车,我一下子就撞到了前座靠椅上,抬头一看,却发现这时已经到了元家门口了,而元辰夕竟然毫不避讳的将身上的柳条和藤子缠住了我们的车。
我对于元辰夕有说不出的感觉,他似乎想吞了我,可有着无数次的机会却一直没有下过手。
袁仕平脸色的点沉,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下车,自己试着去开车门。
胖妞却将大红用力压住,朝我道:“张阳,等下有事你先跑,他拿我是没办法的!”
元辰夕就走了过来朝我直愣愣的一句道:“张阳,你去蛊洞!”
“为什么?”我担心阴龙的事情,看他脸上虽说还是冷淡,可眼珠竟然不停的转过,显然是我急色。
“罗长生出事了,如果你还想去救他的话,大家再去蛊洞聚聚吧。”元辰夕身上柳条一震,猛的拉开车门,一下子人就已经跟我并排坐着了。
可一看到后面的阴龙,他脸色就是一惊地道:“这是吃了什么?”
还来不及想长生的事,我就想着元辰夕好歹也是传说中蛊神的候补人员,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他说了阴龙的情况。
他一听说白胖娃娃是个石棺里面出来的,脸色稍稍发沉,朝我们摆了摆手道:“放进石棺里养着,阴龙需要聚阴池,你在石棺里多洒点你的血就可以了!”
说完他居然难得好心的用柳条将阴龙一缠,然后一收就下去了。
我生怕阴龙也是给元辰夕加菜,飞快的就跟了上去。
幸好元辰夕似乎真有急事,将阴龙住石棺里一扔,转身就朝我道:“罗长生可是要死了,你不去救他?”
我脑中马上闪过长生刚才梦里满是急色的样子,他好像在警告我什么。
一边往石棺里面滴血,一边看着元辰夕小心地道:“你怎么知道?”
“元翎跟他在石棺里呆过,我吞了元翎自然跟罗长生有感应。其实你也应该有的,只是罗长生怕你有事,自己断了索魂引?”元辰夕慢慢的朝上走,边走边解释道。
我看着元辰夕朝上走,忙用力按了下手上的伤口,阴龙现在连动都不大想动了。只是转个黑黑的眼圈盯着我,似乎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可眼神里全是似乎极不同意我用血去滋养它的。
“我先去救长生,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好不好?”我将手上的伤口朝阴龙嘴这一摸,心里暗叫厉蛊出来,飞快的跟着元辰夕上去了。
元家门口,胖妞忙脸急着的看着我,见我上来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道:“张阳,你吓死我了!”
我朝她笑了笑,飞快的跟着元辰夕上了车道:“你现在可以说长生到底怎么了吧?”
“他要死了!”元辰夕嘴角发冷的朝我来了这一句,然后沉沉地道:“我能感觉到他似乎在慢慢消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吞噬他。”
我脑中闪过那个梦。长生似乎很着急,连朝我说话都不能,忙朝元辰夕道:“怎么可能,他不是跟苗老汉在一块的吗?”
可元辰夕却只是瞄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他跟你们分开后去了哪里吗?”
我脑中一轰,那天在蛊林前面,长生跟我说完话之后,就直接走了,接着就是师父伤重,我虽说不时有想过长生,可却没有多去细想,现在想来那时他进蛊林的可能性最大。
胖妞脸色就是一沉的道:“蛊林里的蛊不是没了吗?长生回去做什么?这三年里他都呆在那里?”
“有没有蛊不重要,这蛊林不是还有一位秦老先生吗?”元辰夕突然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道:“上次你们能这么快到蛊洞。其中与秦老先生有脱不开的关系,张阳也应该去看看这位太师父了!”
我想到在蛊林里无聊到教那些苗族小阿哥小阿妹灵体汉语的太师父。心里又是一沉,据师叔说他双腿已断,然后就躲在蛊林里了。
这位秦太师父对于石棺,养神以及我的娘的事都是知道底细的,如果可以见到他一定要将这些事情问清楚。
路上大红一直吵着要吃东西,我生怕元辰夕看出了大红的不同,一边问元辰夕一些蛊洞的事情,一边朝胖妞打眼色,让她挡一挡大红。
可胖妞还没明白我眼色的意思。元辰夕就朝我道:“这就是媚族啊,张阳不知道媚族的来历吗?”
我靠!
死命的瞪了胖妞一眼,我们在一块都三年了,怎么眼力劲都还没有元辰夕这个
只是时不时见过一面的人来得好。
胖妞脸色也是无奈,却朝我拍了拍自己的手腕,无声地道:“我有血!”
“你的血对我没用!”元辰夕似乎也看到了胖妞的动作,扭头瞪了胖妞一眼,冷淡的脸上带着笑意的道:“我体内种全是肉蛊,所以没用。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的血,要不是你的血元翎怎么会这么快被我给吞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姥姥身为苗医,竟然为了杀了田大收和元翎在将你种成活蛊!”
“圆圆!”我扭过头吃惊的看着胖妞,我对于她在蛊洞那次洒热血的事情一直记得清楚。
这妞明明有实力,可见到田大收和那句芒就不顾一切的跑上去拼了命的洒血,搞得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下来,想胖都胖不了。
可这活蛊?
“圆圆?你身为苗医把自己种成活蛊这样苗寨里人知道吗?你日后怎么见苗寨的人?”袁仕平开着车也扭过头来看着胖妞问道。
“所以我当时才急着离开苗寨。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本身就是一具活蛊的话,我们苗医一脉就断了传承了!”胖妞脸上竟满是灰白色的看着元辰夕,沉沉地道:“我就知道你肯定看出来了!”
我脑中回想着苗老汉和长生所说的活蛊的种种,种活蛊的痛苦比倮蛊只多不少,而且要极强的意志力,万一坚持不过来,活蛊的蛊主立马就会被蛊虫吞噬!
“圆圆!你种的是什么蛊?”袁仕平似乎认为这件事十分重要,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回头不住的问胖妞道。
“噬神!”胖妞脸色依旧花白,嘴唇有点颤抖的苦笑了一下道:“这种蛊对常人没有并点作用,只会在蛊主体内吸足了营养后慢慢的彭胀,导致蛊主会极其容易饿。这些虫子就留在蛊主的血里面,连看都看不见!所以姥姥才敢背着苗寨里的人种在我体内,因为反正看不出来。”
我回去看拉着胖妞,以身种蛊这种事情的痛苦实在是无法想象,长生以身养着黑蛇是情非得已,可胖妞却完全是为了她们上两辈的事情。
“那噬神的蛊种也是来自石棺吧?”元辰夕脸色发沉的朝她道。
我心里猛的也是一颤抖,这石棺可以养神还可以噬神吗?
胖妞却极其痛苦的摇了摇头,用力拍了拍一边的大红道:“不是石棺,我姥姥说是从一段圆木上得到的蛊种!”
“圆木?”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胖妞,脑中突然就是一轰。纵丸妖才。
王婉柔听说过牌位的事情之后,说牌位她没有见过,却只听说过有一段同样作用的圆木?
见我看着她,胖妞朝我指着大红点了点头,就没有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