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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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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中与孔子  华俩人面面相觑。

    姜羽墨看着他们两个  的表情,感到慕容天一提的要求也太高了,便说道,“慕容,你的要求还低呀?还说没有那么多事?我看,还是听人家摄影师的吧?我们不要多说话。”

    “好好!听  墨儿的!”然后又调侃道,“唉!我们家的墨儿现在真是了不得了!”

    “你觉得我霸道了?”

    “没有!你怎么会霸道呢?是我心甘情愿地听你的。”

    “那就好!”而后又说道,“慕容,我不想给你留下蛮不讲理的印象。如果你确实有这种想法,以后这个家全听你的。”

    “不要!墨儿,你不管着我,我还真不适应了!我可能就是贱!”又马上补充道,“墨儿,我真心的希望你永远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管着我!”

    一汩汩爱意的暖*流又在姜羽墨小小的心脏里流淌着,她兴奋地将自己的朱唇蜻蜓点水到慕容天一的脸颊,“慕容,你太暖人心了,我真的好爱你!”

    又一拉慕容的手说道,“好啦,咱们过去吧!一会儿我们就将自己交给摄影师,他怎么说咱们两个就怎么做。你放心!摄影师肯定能把你我二人今生唯一的婚纱照拍摄好的!”

    慕容天一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趁着姜羽墨握住他手的时候轻轻一带就将她搂进怀里,然后俯下*身子吻住她的玉唇,笑道,“墨儿说的在理!”

    姜羽墨轻轻地一推慕容天一的肩膀,嗔怪道,“慕容,你又不注意场合,真应该好好地惩罚你!让我想想如何惩罚你才能让你长记性呢?”

    “不要!墨儿,你千万不要将今晚的幸福时刻当作惩罚我的项目!”

    “瞧给你吓的!不会的。但也不能放过你,让我想一想……”

    …………

    孔子中、孔子华和李丽丽无奈地忍受着俩人秀恩爱,当姜羽墨侧眼看到几个人尴尬的表情时,一张美颜上立刻泛出了娇羞的粉红色。她匆忙向前走了几步,躲开了慕容天一时不时地亲昵。

    直到走到镜头前,姜羽墨感到自己的脸颊还是那样的灼热。唉!慕容一点不掩饰的热情虽然自己也很喜欢,但也让自己经常处于众目睽睽地煎熬中。

    在孔子华的调度下,姜羽墨摆出的造型既有倚抵窗棂少女情,泪眸遥望盼郎归;又有斜卧睡榻狐媚色,风情万种百媚生;更有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慕容天一也是配合得恰到好处,孔子中不停地更换摄影角度,一个又一个的经典之作永久地留在了画面里……

    “慕容总、姜小姐,这组镜头已经完成,请二位到化妆间重新化妆、更换古典服饰,一会儿拍摄下一组镜头。”孔子华提醒道。

    姜羽墨双手攥着纱裙向上提着走入女化妆间,而慕容天一刚要进入男化妆间,听到兜里的手机发出响声便停住脚步,掏出手机见是父亲来电立刻按下接听键,听筒内传来慕容康山异常紧张的声音,“天一,现在、立刻、马上回家,一刻也不要停留。还有立即关掉手机,不要与任何人联系。”

    “父亲,我正与墨儿拍摄婚纱照呢,能不能等我几个小时?”

    “不行!你立刻回来,不要有任何耽搁!越快越好。”

    “父亲,您这么着急让我回去,有什么重要事吗?”

    “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你立即回来就是!”

    “好!我这就回去!不过,我要先与墨儿打个招呼,然后再回去。”

    “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不要与任何人联系,你怎么不听话?”

    “墨儿又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立刻回来就立刻回来!”

    随后,听筒那边没了声音。慕容天一也将自己的手机电源关掉,然后,快速地跑向停车场……

    女化妆间内,服装师秦蔚华为姜羽墨更换了中式古典式服饰,化妆师李丽丽为她梳起高高的发髻,佩戴了头饰、贴花、流苏……,又细致地按照古典美女的气质为她化了面妆……

    姜羽墨对着落地镜仔细地欣赏着,然后对李丽丽说道,“李小姐,我对你的技术和认真精神感到佩服,谢谢你!”然后又对化妆助理彭茹说道,“彭小姐,你到那边看看,我先生换完衣服了吗?”

    过了一会儿,彭茹面色极为紧张地从外面跑进来,“慕容总不见了!我问了很多人,都说没有看到慕容总。后来有一个人说,拍完第一组现代照片后,慕容总接听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而且再也没有回到男化妆间。”

    “什么?他没有化妆就出去了,他干嘛去了?”姜羽墨愣愣地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姜羽墨连忙拿出手机拨打慕容天一的电话,而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姜羽墨的心里顿时涌出似曾经历过的感觉,那次与丁彰文拍摄婚纱照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为什么事情是如此的像似,连句话也不给自己留下,就这样消失了。难道自己就是这种被人无情抛弃的女人吗?姜羽墨木然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嗡嗡乱响一片混乱。

    孔子中从外面进来,问道,“姜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出去拍摄下一组镜头吧?”

    李丽丽将孔子华拉到一边说道,“今天恐怕不行了。”

    孔子中急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总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孔子中纳闷地问道,“怎么这么凑巧,又是这个时候出去的?”

    李丽丽淡淡地说道,“说的是呀!姜小姐怎么会在同一处遇到同一个问题呢?”然后,又用一种同情的口气说道,“姜小姐也太倒霉了吧。子中,你先为另一组新人摄影吧。我得过去安慰一下姜小姐。”

    现在,李丽丽心中已是十分地释然,她没有得到的东西,其他人最好也不要得到,否则心里太难受了。

    她扭着纤腰款款地走到姜羽墨的身边,面容带着几分惬意,她俯下*身子轻声地说道,“姜小姐,慕容总一定有急事没有来得及告知你,咱们就当今天是拍摄演练吧。待慕容总和你都有时间的时候,咱们再正式拍摄。到那时,肯定能拍摄出更棒的照片。”

    姜羽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窘相,便压制住内心的不安,淡淡地说道,“李小姐,谢谢你的关心!”然后又说道,“你先把我的头饰卸了吧,然后再请秦小姐帮助我将衣服换了。”

    姜羽墨卸完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从化妆间里出来,眼睛向四周张望着。在她的心里总有一种期盼,好像慕容天一在与她开玩笑,他一定会出其不意地在她面前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慕容天一依旧没有露面的意思,姜羽墨又开始在897摄影基地寻找慕容天一的影踪,她将这里寻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而后又转到停车场,这里的汽车停的满满当当的,她一排排、一辆辆仔细地查找着。

    其实,劳斯莱斯车非常显眼,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可她总是要看完前面再看后面,恨不得把车标嵌入眼睛里她才确认不是她要找的车。当然,姜羽墨此时的努力肯定是徒劳的,她怎么可能找到慕容天一乘坐的那辆劳斯莱斯车呢。

    姜羽墨木呆呆地望着偌大的停车场,心里像被抽空了似的空落落的。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与慕容天一之间的事情,是他提出来要拍摄婚纱照的、是他向自己求婚的、是他说爱自己爱到不能自拔,甚至爱上自己腹中不是他的孩子。

    况且,自己刚才还在车上答应他今晚俩人行床笫之欢,他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呢。怎么会在转瞬之间发生这样诡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竟将自己弃之不顾,一个人偷偷地溜走了。

    难道,这是上苍在开自己的玩笑嘛?或者,慕容天一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就是为了玩弄自己的感情,他从中寻乐子。可他一直以来的行为,自己并没有看出他非要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才开心啊。

    姜羽墨绞尽了脑汁也想不明白,慕容天一躲开拍摄婚纱照、偷偷溜走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她感叹,自己刚把心再一次交给他、甚至准备将自己最珍惜的身子交给他的时候,难道迎接自己的是又一次被他抛弃吗?若,这次是真的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过,现在还没有百分之百确认这是真的,最好还是不要乱猜想。现在的任务是,一定要找到慕容天一问个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慕容天一从劳斯莱斯车上跳下来急速地向静思堂方向飞奔,边跑边埋怨父亲的霸道。本来已经与墨儿约好今晚俩人就可以在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了,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如今将她一个人扔到摄影基地,墨儿能不生气吗?看样子,今晚是别想卧榻在她的床榻上了。

    他的心里火烧火燎,可也是无可奈何。父亲的命令他从来没有违抗过,因为父亲是他依靠的一颗参天大树。

    慕容天一到了静思堂拉开客厅房门后,见父亲新娶的妻子甄妮趴在八仙桌左侧,不时地传出低低的啜泣声。

    慕容天一认为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地傍上自己的父亲无非就是冲着钱来的,他对甄妮不屑一顾。所以,他没有打算安慰甄妮。

    坐在八仙桌右侧仿明椅子上的慕容康山面色阴沉、隐晦,原来深邃的眼睛已有些暗淡、茫然,墨黑的头发此刻也是有些花白、乱糟糟的。慕容天一困惑地看着他们俩,他们俩这是怎么啦?难道俩人打架了,让自己回来劝架?

    慕容康山看见天一进来后向旁边椅子方向努了一下嘴示意让他坐下,慕容天一坐好后看向自己的父亲像是在问,“到底是什么事容不得我有半分钟耽搁?”

    慕容康山长长吁了一口气、紧紧地盯着慕容天一的脸足足有好几分钟,好像要记住什么似的。

    慕容天一见状有点沉不住气了,急迫地问道,“父亲,您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将我召回来可又不说话,难道是让我回来给您们俩劝架?”

    慕容康山眼底是一种悲哀与无奈,他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慕容天一心头感到有一股无名之火冲了上来,不满地说道,“或者,您为了不让我与墨儿结婚、拍摄婚纱照,特意将我召回来?父亲,墨儿究竟哪里得罪您了?您就这么讨厌她。”

    此刻,慕容康山的眼泪从眼窝里汩汩地流了出来,眼眸里流露出的是万分的不舍。

    “父亲,您至于这样吗?是我娶媳妇,您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对我娶的媳妇如此不满意?为了将墨儿从我身边赶走您用尽了心思,竟勾结我的好朋友做个假证明,硬说墨儿腹中的胎儿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慕容天一面色苍白、眼底里是一种怨恨,他的声音近似咆哮。

    慕容康山唏嘘道,“天儿,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您说,什么才算重要?”

    “自由!生命!”

    “自由?生命?”慕容天一不解地问道,“父亲,您不要再打哑谜了。”

    “天儿,你在国外存的款多吗?够用的吗?”

    “您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