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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驸马情敌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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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驸马情敌听壁角

    雒妃若再弃了披肩,就能看清整个圆润小肩,还有微微俏皮的小衣细带。

    秦寿进来的时候,雒妃正坐在烛光下,似乎刚好品了半盏的酒,面颊酡红,璨若云霞。

    她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润湿濡,还有挑起的眼角,泛出薄薄粉色,媚意不经意蔓延出来,诱人的紧。

    便是定力如秦寿,都呼吸微微一窒。

    雒妃见他站在门口不进来,她轻轻勾了勾嘴角,小声道,“驸马真是难请。”

    这似娇似憨的嘟囔,与雒妃的性子而言,便是在撒娇了。

    秦寿施施然过来,在雒妃对面坐下,他目光在桌上一扫,顿在酒壶上,便笑道,“公主,不是曾说过,再不与九州喝酒对酌来着。”

    雒妃又呷了口,她忽的叹息一声,然后安安静静地就哭了起来。

    秦寿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收紧,不过他仍旧面无表情。

    雒妃抽抽噎噎的道,“吾心里苦处,谁又明白……”

    秦寿这下连话都不接了。

    雒妃也不擦眼角的湿润,她继续道,“驸马平素只晓得欺负吾,但如今大殷不稳,各方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哥哥与母后便没好下场,从……回来,吾就一直提心吊胆,可驸马都不曾帮衬吾半分……”

    说至兴处,雒妃便真觉得委屈,她也没说半句假话,不仅句句属实,有些话她还真那样想的。

    她红着眼睛瞪了秦寿一样,像个受不得气的娇气包朝秦寿抱怨道,“驸马从来说吾不曾真心心悦你,但驸马可想过,谁敢将真心落在个日后会颠覆自家王朝的人身上,吾只怨怼,当年为何要认识驸马,若不然,吾还只是个受尽娇宠的公主,再是快活不过……”

    雒妃几乎是说一句话,就喝口酒。

    不过才转瞬的功夫,她就已经喝了小半壶的酒入肚。

    偏生那酒还不是旁的普通清酒,而是军营中那些糙汉子爱喝的烈酒。

    她察觉到自个脑子发晕的时候,心头还是理智的,当即就觉得今个要遭,也不晓得能不能成事。

    她索性扔了酒杯,摇摇晃晃地撑起身,眼梢还挂着晶莹的湿润,嘴角有嘟起的委屈。

    几步到秦寿面前,她一把扑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抬起头瞅着他眉目,一双小手还不安份的摩挲着。

    “驸马怎的这样混蛋,吾是欠你八辈子了不成?事事都欺负吾,也不帮衬,吾才不要再心悦驸马,没了驸马,还很多人跪吾脚下,央求添吾脚趾头,吾不给驸马添……”

    她清楚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可就是管不住那张嘴,确实心里也觉得委屈憋闷的慌。

    他既然说心悦她,还宁可毁了她要一切重新来过。

    可他的表现,实在不像是心悦一个人的。

    她半点看不出来,她只看到他的无情和淡漠,还有郎心似铁。

    她抽搭的期期艾艾,软软倒在他肩头,小脸朝他脖颈,他就感觉到了微凉的湿润。

    秦寿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眉心那一线丹朱色隐在皱痕之中,若隐若现。

    他掐着她细腰,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叉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他听着她的抱怨,瞧着她眼底的委屈,低声道,“蜜蜜要我如何相帮?”

    雒妃醉眼蒙胧地望着他,她这会倒是胆子大了,挨蹭上去瘫在他怀里,听着他的沉稳心跳,孩子气的道,“将不服哥哥的人,全砍了!”

    若不是她酒醉之后吐此言,秦寿根本不会理会她这样的话。

    他耐着性子说道,“九州,蜜蜜已取四州,我拿下三州,这便是七州,加之圣人在的京城,目下唯有一州尚存,又有何足为惧?”

    雒妃不听这话,她心里在冷笑,面上却是娇纵着抓着秦寿胸襟,任性的道,“那三州,你又不给吾,日后还要打上京城,吾不信……”

    她一句话没说完,秦寿忽的欺上她,以嘴堵了她的唇。

    一吻方毕,他对尚在喘息的雒妃道,“我日后若打上京城,允你杀我一次的机会,我不还手,就站着不动,任蜜蜜处置,如何?”

    尽管脑袋发蒙,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记着这话,又忽的想起今晚是圣药有药效的最后一晚,非的与秦寿行敦伦之礼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继续胡搅蛮缠,“驸马不心悦吾,吾根本没听驸马亲口说过。”

    秦寿当她喝醉了,对这样毫无意义的话,他根本不作想,便诱哄着她道,“蜜蜜醉了,我让宫娥进来伺候。”

    “本宫不……”她说着,凑近他,仰起精致小脸,“你咀本宫个,本宫才答应。”

    她这套,秦寿很是熟悉,他当即低头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犹未尽般,又仿佛没吃够甜嘴的果糖,缠着他道,“再咀个。”

    秦寿依言,这次啄在嘴角。

    他见雒妃没完没了,便抢白道,“乖,我还有要事与帐外将领相商,晚些时候再过来,让宫娥伺候你。”

    实际,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里肯让秦寿走人,即便是晚些时候,谁晓得那会圣药还有没有药效。

    她果断幼细的长腿一勾,死死缠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怀里拱了拱,并扭来扭去的蹭。

    然后仰起脸,主动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后在他耳边呢喃道,“吾要……”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一瞬加深,那烟色沉的犹如暴风雨前的暗色。

    他还记得昨天的事,这下心头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瞒着他,且还是对他有所求的。

    不过,鉴于这娇娇脾性的公主难得这样主动一次,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当即抱着人大步流星往榻边去,将人摔榻上。

    雒妃头晕眼花,还没直起身,面前的人就压了上来,那身软罗拢纱的长裙不过一个照面,就让秦寿给撕成碎片。

    她惊呼一声,这下才晓得怕了,整个人转身就要往榻里爬,只想躲他远远的。

    秦寿哪里给她机会,他三两下除了自个的衣裳,拽着雒妃脚踝,将人拉过来,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