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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驸马公主劝我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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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章 驸马公主劝我酒(2)

    说着这话,他带着旖旎缠绵地靠近她,嗓音醇厚低沉,犹如窖藏多年的琼浆美酒,让人微酣。

    雒妃心头一悸,她垂了垂眸子,鬓边垂落的青丝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渐或粉红的耳朵尖。

    秦寿的呼吸已经喷洒在雒妃鬓边,他啄到她柔软耳廓,“蜜蜜是在等什么……”

    雒妃半隐在袖中的指尖一颤,她紧紧抓着袖口,抿了抿唇珠,缓了气息才一字一句的道,“驸马以为本宫在等什么?”

    秦寿低笑出声,他手已经掐上雒妃细若水蛇的软腰,并几乎是贴着她,还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并磨蹭着她。

    “蜜蜜在等的,若不说,我可不明白……”他已经在她白皙脖颈间轻咬慢啃,并标记出斑斑粉红印记。

    雒妃憋着气,尽管四肢发软,腰身无力,她咬着唇不吭一声,甚至闭上桃花眼,对秦寿的话更是半点都不回应。

    这样难得乖顺的公主,没说难听的话,也没推拒他,秦寿一路顺利的攻池掠地,到雒妃躺在他身下,青丝铺泄,任君采撷的娇娇模样。

    他才猛的回过神来,继而心生狐疑。

    他再是了解雒妃的性子不过,目下她的乖顺,实在不像她的性子。

    箭在弦上,他硬是抽离开身,烟色凤眼深沉如墨,定定望着雒妃,“蜜蜜对我有所求?”

    雒妃睁眼,泛出水光的眼角,渲染出点滴的粉色,勾人夺目,她轻咬粉唇,默不作声,好一会,才微微抬起幼细长腿,像是需要主人宠爱的奶猫一样,轻轻蹭了蹭秦寿的腰。

    秦寿眸色当即转深,他背后的长发从肩垂落下来,拂过雒妃的耳鬓,就带出脉脉的温情来。

    他一把抓住雒妃的脚踝,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哑着声音道,“公主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雒妃的这一动作,更是让他确定她是心有所图的,故而没说清楚之前,他决计不会动手。

    谋定而后动,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这才是他的性子。

    雒妃一下就清明了,她坐起身,将松垮的衣衫从肩上理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寿也望着她,薄唇抿成直线。

    雒妃推了他一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后,她直接转身就出了幽谷。

    秦寿跟着起身,他拍了怕衣衫,跟在雒妃后头出去了。

    雒妃站在黑马面前,抚摸了几下它的骢毛,根本就是想要离开的迹象。

    秦寿也不勉强,他翻身上马,又如来时般,带着雒妃回去了。

    两人不言不语,谁也不肯多说一句。

    赶上押运辎重的队伍,雒妃也不要秦寿抱,她自己跃下马,也并不去管旁人见着她发髻散落是何表情。

    她回了自个的马车,让首阳进来伺候她拾掇一番。

    押运大军继续前行,一路上恐再遭到偷袭,便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秦家军营地。

    恰好,白夜那边的朱雀军已于日前赶了过来。

    见着雒妃,白夜露在鸦羽面具外的星目微微弯了弯,他并不避讳旁人,单膝跪下,朗声道,“卑职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雒妃因着与秦寿那一桩,心绪不太好,她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懒懒的道,“起吧,如今朱雀军如何?”

    白夜敏锐察觉雒妃眉目间的恹恹,他三言两语的将朱雀军的近况说了遍,末了又关切的道,“可是一路辛苦,公主若累了,便早些歇息。”

    雒妃笑了下,“无碍。”

    尔后她思忖片刻又道,“盖因驸马多年来与突厥蛮子征战不休,他对突厥的了解胜于任何人,是以本宫希望将军听从驸马的安排,切莫贪功误事。”

    一句话,白夜只注意到了“将军……”二字,他有片刻的恍惚,不晓得这次一见,公主为何与他要这样生份?

    “卑职,领命!”他拱手低头应下,鸦羽面具下的神色说不清道不明。

    待白夜出去安排后,雒妃这才前往秦寿住的主帐休息。

    她本是以为,忙完回来的秦寿,约莫是会像从前那样纠缠着与她同榻,哪知,直到她沉沉睡去,她也是没等到人。

    一夜无话,雒妃在营中将士晨练声中醒来,她顺手一摸边上--。

    冷的。

    她心头一沉,南蛮圣药只有三日的功效,昨个已经是第二个晚上,再有最后一晚,若不能与秦寿行敦伦之礼,她哪里能轻易怀上子嗣。

    毕竟上辈子,那么长的时日,她都没有半点迹象。

    首阳端着盆热水进来,见她脸色不好看,还以为是没睡好,便道,“公主不然再眯会?”

    哪知雒妃问道,“驸马呢?昨晚驸马在哪?”

    首阳如实回答,“听闻驸马与白侍卫……不,白将军等人商议了整晚抗突计划,半个时辰前才在另外的帐子里睡下。”

    雒妃下榻,她双臂一展,任由六宫娥进来伺候,这当,她便熄了去找秦寿的心思。

    转而心血来潮一番吩咐道,“军中可有酒?”

    首阳没吭声,绀香支吾着小声道,“本来是没有的,可婢子听火头军说,有私。”

    雒妃点头,“今个晚上,去备一桌下酒菜,再将酒买来,准备妥当后,就去请驸马,只说本宫有事与他相商,务必回主帐来。”

    首阳等人摸不准雒妃想干什么,可对于喝酒,首阳却是不太赞同,她皱着眉头道,“可要提前备下醒酒丸?”

    雒妃摇头,“不必。”

    她看出首阳的担心,便笑道,“本宫是与驸马一道,又不是旁人,姑姑有何可担心的?”

    这话也是,首阳一琢磨,也就放下心来。

    几乎一整天,雒妃都没出主帐,她坐立难安,一会蹙眉,一会讥诮,端的是心神不定一般。

    好不容易日头落下,雒妃特意穿着薄薄的层层叠峦的软罗拢纱月白长裙,臂间只绾了樱桃粉的轻纱披肩。

    这软罗拢纱,最为精妙的便在于,轻而不透,顺而不飘,且又能显出雒妃那像勾人精魂的身子来。

    且那长裙,又是矮领,恰到好处的露出整个天鹅优美的脖颈,以及形状流线如鱼鳍的锁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