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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驸马打是亲骂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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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驸马打是亲骂是爱

    每每瞧着这数,她就咬牙切齿,如若不是秦寿挖她墙角,她这一支精兵便是整整十万人有余。

    到时,即便是与容州的秦家军对上,那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事已至此,雒妃也未曾再抱怨过,她满心壮志预备在云州与秦寿狭路相逢,且她笃信,即便是夺不回秦寿手里的朱雀军,她也能从秦寿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非得要他也尝尝肉疼的滋味。

    紧赶慢赶,两日后,雒妃到达云州边界处,彼时秦寿已经与悠闲两王玩闹似的打了两三场小账了。

    因着青州与大理的方向不同,一个在云州北,一个在云州南,中间隔江相望。

    是以,雒妃即便是到了云州也并未碰上秦寿。

    当天晚上,雒妃换了轻便的束腰窄袖衣裳,只带着白夜出了军营,悄然溜进云州。

    早有混进城里的斥候接应,雒妃一路顺利地就摸进悠闲两王的王府。

    她没直接进去,反而是让斥候继续蛰伏城中,她则带着白夜大大方方的叩门。

    昏暗的夜色下,门房迷迷糊糊地揉着眼,四角灯笼的微光中,只能见雒妃纤细的身影,至于她的容貌却是半点都看不清。

    “与回禀悠闲两王,长公主上门。”她昂着头,即便身上穿的不是锦衣华服,那身优雅倨傲的派头半点不减。

    门房不敢怠慢,赶紧去与两王回禀。

    待雒妃坐在花厅,品着上品大红袍之时,悠闲两王才联袂而来,两人衣衫整齐,发丝一丝不乱,能看出根本就还没睡下。

    雒妃翘起小指,搁下茶盏,瞧着两人,嘴角含笑。

    悠闲两王打量了雒妃,对她身后暗卫打扮的白夜多看了几眼,闲王笑道,“不想圣人竟将暗卫都给蜜蜜了,也难怪蜜蜜出入云州如无人之境。”

    雒妃脸上的浅笑疏离而淡薄,最在嘴角打转,并未蔓延至眼梢,她瞥了闲王一眼,看着悠王道,“若两位皇兄只是与本宫说这个,那就当本宫今晚没来过。”

    悠王轻笑几声,打圆场,“你闲皇叔是何性子,蜜蜜又不是不晓得,混不吝的,凭得与他计较什么。”

    雒妃挺直背脊,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光莹莹,但眉目的威仪让人不敢小看,“两位皇兄目下境地,蜜蜜清楚,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本宫还是圣人,与两位皇兄之间再是如何,那也是咱们息家的事,关上门来,论理一番就好,可之于云州北的容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悠闲两王神色沉了,连闲王也收了一贯的不正经。

    悠闲思量片刻,他嗤笑一声,“蜜蜜是在唬弄谁?整个大殷谁不晓得,容王不仅是容王,还是你的驸马。”

    雒妃抿起唇,她面色冷肃,好一会才道,“若蜜蜜与两位皇兄说,就是发现了容王的野心勃勃,蜜蜜才想方设法从容州回的京城,不知两位皇兄可信?”

    闲王当即就冷笑出声,“息宓,你当我等都是傻子不成?你回了京城,可容王还来云州接的你不是,数月前,你们二人可还在云州好不亲密。”

    对这样的嘲弄,雒妃也不恼,她慢条斯理的道,“彼时本宫不那样假戏真做,只怕两位皇兄能将蜜蜜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是以,两位皇兄若要与蜜蜜翻旧账,就没得意思。”

    悠闲两王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雒妃又道,“这大殷,无论是哥哥还是两位皇兄,或是旁的息家皇族坐上那位置,总归还是姓息,可要落到容王手里,那可就是姓秦的了,两位皇兄考虑清楚了。”

    她见两人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就继续说,“蜜蜜再是女流,不管指的谁做驸马,可首先,蜜蜜时刻记着自个是姓息,是大殷长公主,而不是谁的妻。”

    许是这话让两王心神松动,悠王皱褶眉头问道,“你想如何?”

    此话正是雒妃想听的,她眸子一亮,“古语有云,攘外必先安内,如今云州之势,不容乐观,蜜蜜以为,当和两位皇兄齐心协力,首先退敌,后咱们一家子的事再来慢慢理会。”

    这也是她笃信的缘由,盖因悠闲两王姓息,且她再是了解自家人不过,虽是天家多疑,可一笔却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两个息字来的。

    悠闲两王并未一口应承,而是以时辰晚了,留雒妃在府上过夜,那意思分明是要私下商议,明日再论。

    雒妃似乎半点都不担心悠闲两王会对付自个,她拂袖出花厅,站在厅门口,忽的转身对两王道,“忘了跟两位皇兄提醒一声,本宫的十万朱雀军此时正在云州南,皇帝哥哥让蜜蜜莫冲动,不得肆意妄为,需得敬着两位皇兄。”

    两王对视一眼,讪笑几声,闲王更是拱手冲京城的方向道,“也多亏的圣人还记得皇弟两人。”

    雒妃跟着笑了声,紧接着就与引路的宫娥前去休憩去了。

    白夜抬脚跟上,从头至尾,他尽忠尽职,仅守暗卫的本份。

    待到了地头,那厢房还是白夜先进去检查了番,确定无碍,雒妃这才跨进去。

    白夜瞧着雒妃的背影,他低声道,“卑职就在外面守着,公主有事唤一声便可。”

    雒妃点点头,她头都没回,径直往里间去,就没见白夜垂眸摸鸦羽面具的动作。

    白夜将房门带上,他不曾走远,择了棵葳蕤茂密的大树,一跃而上,坐在隐秘的枝桠,刚好对着厢房木窗的方向。

    他见着隐约的流光从木窗缝隙偷泄出来,带着温暖的晕黄,尔后那点微光一扑腾就灭了。

    他愣了会,抱着长剑,从怀里摸出那瓶御制的金疮药来,缓缓摩挲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此次回来后,公主并不若以前那样与他亲近,当然他是暗卫,公主金枝玉叶,他不能奢望亲近。

    可到底,他还是觉得有些东西好似不一样了,公主说过,他面具的脸除她以外,不可轻易与旁人见了,然而这些时日,公主却再未提及这样的话。

    她待他,与待身边宫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