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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同一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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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几乎不露面的长老,一个连弟子都少的秘药峰,剑鼎峰上三十个居主,为什么偏偏就针对了云箬瑾呢?

    半晌,江烬雪挫败的叹了口气,她可能真想不明白这件事了。

    如果说是剑鼎峰那些居主欲要毁掉云箬瑾,联合了秘药峰的话,也说得过去,可问题是,谁会知道云箬瑾闭关是在炼养魂丹?

    消息到底从哪儿出去的……头痛。

    可突然间,江烬雪莫名其妙想到了几个词,不露面的长老,研制,虽然灵光一闪的很荒唐,她还是问了一句,“师父,秘药峰的长老叫什么名字?”

    “从未听人提起过,不过,我若没记错的话,燕长老曾有提起,秘药峰的长老姓殷。”

    姓……殷。

    江烬雪的眉角微微抽搐,这不能怪她先入为主,在历经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之后,她甚至觉得,所有光怪陆离的事中,但凡牵扯一个姓殷的,很可能都是同一个王八蛋。

    …………

    第二天一大早,荣潇来到风来居的时候,江烬雪刚刚替云箬瑾束好了发,一见是他,赶忙道:“前辈来得正好,能否替我师父看看伤?都一&夜过去了,我师父的手臂还是动不了。”

    “我来也有此意,昨日&你们走后,我和宫瑞被燕长老留下长谈至深夜,你师父该不会有大碍,我且先看看。”

    “多谢前辈。”江烬雪说完,又转头对云箬瑾道:“师父,我就在门外,你若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

    “也好。”

    荣潇打量着云箬瑾,见昨日一身狼狈的外衫已换下了,梳洗打理,桌上已沏好了新茶,江烬雪亲力亲为侍奉得一丝不苟,到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

    如果他也能有这样的弟子……荣潇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年入山采药受了伤,他手下那些小混蛋们怎么照顾他来着?

    “觉得如何?”荣潇问着,伸手替云箬瑾解了上身的衣衫。

    云箬瑾淡笑道:“我也曾是医者,应是并无大碍,只恐怕短时间内,举不起剑,也执不起药鼎了。”

    眼见着云箬瑾肩胛处大片淤青竟有些泛黑,荣潇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道:“没伤了筋骨,化瘀通络的丹药也用的没错,可这伤看着确实触目惊心,你不让她看,恐怕也是用心良苦。”

    “我与她在垠云界是旧识,虽不算深交,但也了解她的性情。我是担心她咽不下这口气,一时冲动,再误入歧途。”

    荣潇了然点头,替云箬瑾拢好了衣衫,低声道:“其实我此来,也是与你有同样的顾虑。这次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也算牵连了整个剑鼎峰,燕长老打算在长老之下,居主之上,安排三个职位,名为长老执事,自此每人分管十个居院,肃清整个剑鼎峰的风气。但至于于禾渊等人……需不需要以肃清的名目罢免其居主之位,燕长老的意思,让我来探探江烬雪的口风。”

    云箬瑾微微皱眉,“何以要看江烬雪的意思?”

    “你有所不知,江烬雪请来的那个妖修,确是宗主的贵客,但他本身,还是如今半壁妖界少主同父异母的弟弟。人修半界惹不起半壁妖界,玉鼎宗更得罪不起妖修王族,江烬雪昨日未在大殿之上反击,是怕耽误了你的伤势,也是识大体,给足了燕长老等人的面子。可是,她如今与君逸炀交好的话……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她借着君逸炀的地位,别说剑鼎峰,就连整个玉鼎宗,她都有说话的权力。”

    这确实也是云箬瑾担忧的,生怕江烬雪急于报复,将自己陷入了他人掌控之中,可一听到君逸炀的身份,先是愣了一下,沉吟半晌道:“她不会与君逸炀牵连太深,若不再逢大事,她应该不会再去找他。”

    “何以如此肯定?就算不会再逢大事,我看江烬雪对你……已不在寻常之列。”

    云箬瑾淡淡笑了笑,他自然能肯定,江烬雪与君鸾辰的过往虽已尘埃落定,但那也注定了,她不会再与君鸾辰的亲弟弟有所瓜葛。

    这或许真是万幸,纵是个有权有势的妖修,江烬雪可能都会有些利用的心思,可惟独君逸炀……她应该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而就在这时,江烬雪在外面担忧问道:“前辈,我师父伤势如何?”

    “进来吧,并无大碍,再休养几日就不碍事了。”荣潇说着,轻轻按了按云箬瑾的肩,落座在了一旁,见江烬雪进门,索性开门见山问道:“烬雪,其实我此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虽然你师父遭逢这等无妄之灾,却没有证据证明是于禾渊等人处心积虑坑害你师父,要如何处置,你可有想法?”

    江烬雪一笑,“前辈为何这么问?剑鼎峰要如何处置品行不端者,轮得到我有想法么?”

    “随便问问罢了,毕竟事关你师父,想法总该有的。”

    江烬雪没听到他们在屋里谈了什么,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懂,这明显就是在探她口风,至于原因么……无非是忌惮君逸炀。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是处心积虑的阴谋,利益所趋,也是人之常情,恐怕就算要处置,燕长老顶多是罢免了他们的居主之位吧?”

    荣潇颇有几分赞赏点了点头,“确实,毕竟不算大过,顶多对待同门下手狠了些,但也是事出有因,无以追究罪责。”

    “那就不必追究了吧。”江烬雪淡淡笑着,眼看着荣潇与云箬瑾略有惊异,又道:“这事如果回头就报复,众说纷纭,还得说是我师父气量小,说他借着弟子不知从哪里攀来的交情仗势欺人,又显得燕长老过于偏袒风来居,终究有损我师父的声誉。”

    荣潇眼中划过些许光亮,这明显不是云箬瑾所顾虑的冲动,而是看似不太属于一个年轻女子的城府,他自然听得出来,江烬雪这不是息事宁人,而是在事无巨细维护云箬瑾,且并非仅仅是委曲求全。

    “看来你早有深思熟虑的想法?”

    “深思熟虑谈不上,只是不愿做错事,连累师父历经波折罢了。”江烬雪一番话显然胸有成竹,又不好意思笑了笑,“我知道前辈是向着我们,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追名逐利哪里都有,手段阴谋也是各显神通,那就也该公平着来。他们一举欲要毁掉我师父千年大道,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只是丢了区区居主之位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