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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梓桐讲完后，觉得盛致轩应该会有点动容，却没想到盛致轩冷冷地看了唐梓桐一眼：“盛擎宇没有做过市场调查，你做过？”
一个问题，把唐梓桐问的哑口无言。
即使唐梓桐没有做过任何调查，但以她几年的见识，对于这个大方向还是理解的，可盛致轩本就想刁难唐梓桐，哪里会和她好好沟通。
不过，就在唐梓桐骑虎难下，不知道怎么面对盛致轩时，他突然看了眼身旁的吴清：“吴清。”
“在。”
“听到了没？”
“……”吴清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听到什么，该怎么回答。
“市场调查。”盛致轩冷冷扫了眼唐吴清，“好好做。”
“是，是，是。”吴清连忙回答，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下去。”
盛致轩一声命令，唐梓桐和吴清立即就要离开。
“站住！”
唐梓桐和吴清同时一顿，不敢再迈开一步。
“唐梓桐，我让你走了吗？”
唐梓桐连忙停止了自己的脚步，吴清如蒙恩赦，快速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盛先生。”唐梓桐转过身面对盛致轩，不知道他还想对自己说什么
“你这样做一个双面间谍，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
语气中的质疑和不相信尽显无疑，唐梓桐却在盛致轩怀疑眼神下镇定自若：“盛先生，如果我愿意相信盛擎宇比你更可信、更可靠，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来找你谈合作，而直接去找更好说话的盛擎宇了。”
“谁更好说话？”盛致轩的语气又冷凝了一分，趾高气昂地看向唐梓桐。
唐梓桐被盛致轩的眼神一扫，才发现自己说的话中有盛致轩不愿意听的内容，愣了愣解释：“盛先生，我是开玩笑的。我只是想证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应该相信我，只有我们互相信任，那么接下来的合作才会更愉快。”
“合作？”盛致轩冷冷地看了眼唐梓桐，没有说其他的话。
只是两个字，唐梓桐却恍然明白盛致轩的弦外之音，昨天她还信誓旦旦说过，这是不平等的合作，以后不会再执行了，今天已经又主动说起合作，实在是有些打脸了。
“我只是提点意见，希望盛先生能够考虑下……毕竟，我今天从盛擎宇那边带来了还算可靠的消息。”
“你所给的消息是真是假不得而知，我还需要人去验证，你觉得你提供的消息有价值吗？”盛致轩总有能把话说绝，把人说的哑口无言的本事。
唐梓桐思考了半晌，给了盛致轩一个回答：“至少我提供了方向吧。”
不是很确定的语气，不过盛致轩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对唐梓桐的冲动动怒了，语气平和了一分：“以后注意你说话行事的态度，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我尽量。”唐梓桐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盛致轩冷漠地盯着唐梓桐，极为不满意。
唐梓桐连忙给盛致轩解释：“我现在是双面间谍，有时候需要和盛先生对戏，自然……”
“不会有需要对戏的时候。”盛致轩一锤定音，整个人固执而坚持。
唐梓桐不相信，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