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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信的，以你这相貌为何会没有初恋情人？”叶亦清自然是不信的。
但却是真的。
凌寒羽的人生大半是在这个时空过的，因为他是凌锦凉和楚离的儿子，却也有大半的人生是在另一个时空过的，原因也是如此。
而他这二十几年错乱的人生中……
见过最美的女人们……却几乎都不是人，不对，他的老娘是个例外。
那些不是人的美女们，看到他也只剩下恐惧和距离。
怎么可能会与他搭上关系，就算有一两个也被他弄死了，现在想想，他与叶亦清还是他头一次和个女人这样平静的相处，而理由仅仅是因为这个是他的命定之妻。
他不能排斥。
他得保护好。
哪怕他不爱她，也要保护好，这是他的东西，他的媳妇……
不允许旁人害她、亲近于她。
“为何不信？我是极为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如若遇不到能让自己瞬间心动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付出自己感情的。”凌寒羽实话实说。
“不会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吗？”叶亦清重复了一句。
想着与自己的上辈子居然正好相反，上辈子的自己随意的付出感情，以最好的心思去猜测那些接近她的人，如若不是那般下场，她估计也不会醒的吧。
“不轻易付出感情，听起来好像是薄凉了一些，可是到头来却是最负责的，对自己负责也对自己未来的另一半负责，你这样挺好的。”叶亦清还评价了一句。
“……”凌寒羽没有回应她。
叶亦清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待着，也不会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有的只是岁月静好。
愿意这样待着，还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再长一些。
“刚才怎么哭成那样？是在为谁哭成这样……”凌寒羽摸着已经干掉的泪迹，有些好奇。
心中也同时觉得有些不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些什么东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感。
“我说是为了自己，你信吗？”叶亦清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凌寒羽。
凌寒羽很有耐心的当着一个听众。
期间连句意见也没有提，更别说什么插嘴了。
叶亦清自己心中的委屈和痛快全部吐出来，心中也痛快了许多。
“在没有确定别人是不是会伤害你之前，你不去伤害别人是对的；我赞同你对秦思露的做法，而我觉得你对她应该做的也做了，如若发现她会害你，那么你也不必顾及旧情，这世上也不是谁对谁好，谁就能同样对待你的。”凌寒羽伸手摸了叶亦清的头。
“想做什么就去做，讨厌谁也不必为了报仇委屈自己……除非你把报仇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无论多大的恨多大的仇怨，其实到头来都没有自己重要。
必竟你报完仇还是要生活的，所以要在你自己生活的幸福的前提下报仇，那样才是最终报仇的终结。”
凌寒羽看着远方。“人活着就要一个目标，这样才不会迷失；如若你觉得你的人生只剩下报仇，那么你要去忍受假装与你的敌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