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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为婢？
光是嘴上说说就可以吗？
报恩？
呵呵，这个借口很不错！
不过，报恩还是报仇那可就真的是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了。
“凤王，素染是真心想要报恩，若凤王不信，素染对天发誓，若素染报恩之心出于别的目的，便不得好死，甘愿承受被天打五雷轰之刑。凤王，还请您垂怜素染这一番心意，求您收留素染。经此一事，素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在天界定然是没有办法立足了。难道凤王忍心看着素染就此被人唾弃吗？求凤王怜悯，素染不想再沾染俗世之事，甘愿留在凤王身边为奴为婢！”
额头很快红肿一片，素染对自己当真是下得去狠手，磕头什么的那都是实打实直接把头磕的红肿。
她肌肤又白皙，看起来便格外的醒目。
若是夏清欢不答应她，未免就有些过分了。
就连白灵儿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素染公主很可怜，想她名为公主，实际上不过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罢了。
在天界过的更是如履薄冰，若非有灵虚大帝护着，只怕她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素染，本王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你。若想留在本王身边也不是不可，不过既然是发毒誓，总是得正式一点儿不是吗？若你敢取你的心头血对天发誓，本王便相信你的确是真心报恩，否则，恕本王难以相信。毕竟被身边的人背叛的滋味儿，真的是太难受了。本王承受过一次，不想再次承受。你能理解本王吗？”
眸光犀利的夏清欢静静的看着素染公主脸色瞬间一变，继而更是毫不犹豫的用仙力幻化出利刃朝着自己的心口狠狠一下子戳了上去。
速度之快，似乎生怕夏清欢反悔似的。
事已至此，夏清欢心里更是断定素染这一番行事，分明是别有用心，她太急切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不是吗？
就在夏清欢略一走神的那瞬间，素染公主便直接对天发誓完毕，还是用她的心头血起誓，这一幕看的白灵儿目瞪口呆，表示对夏清欢佩服的五体投地。
“凤王见谅，素染生怕凤王反悔，不得不这样。不然的话，素染真的就再也那模样立足之地了，多谢凤王收留素染。”
泪汪汪的看着夏清欢，素染公主此刻怎么看怎么都格外的引人怜惜。
殊不知，从她想要谋算夏清欢和宫湮尘开始，他们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比起让她在背地里捣鬼，不如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考验不是吗？
“你无需客气，既然你想要留在本王身边，那本王有些话也不得不说。本王最恨身边的人背叛，你既然已经起了誓，便该相信，这个誓言与别的誓言更是不同。你一旦违背誓言，便会遭受天谴。并非是你承受天打五雷轰天谴之后，就能了事儿。而是从你应了自己的毒誓之后，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要承受那样的痛苦。素染，若你后悔，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反悔！”
轻笑着，夏清欢眸光幽深的看着素染，她可不想身边真的有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时时刻刻想着怎么算计她。
只是，事情好像一直与她是事与愿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