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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隔壁老陈不曾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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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云舒连忙想离开被我这样贴身的姿势,但是我已经用手搂住了她。

    我故意在她耳边吹着气息,一手顺势握着她的手说:“家里没人的吧,我没地方住了,暂居一晚都不可以吗?”

    不得不说,女生穿上职业套装会有种不一样的诱惑,这算不算是制服?我只感觉郭云舒的全身都在轻颤。

    郭云舒求饶般说道:“别,陈望你这过火了,我没去店里找你,你不能这样做。”

    按照规矩来说,我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出事的,因为属于私自越过会馆来找客人,严重点被客人反馈或者被红玫瑰知道了,也许会给我断点什么。

    但是规矩是人定的,而且我太需要主动出击了。我不能一味的等着,我需要主动寻找我能用到的任何势力,任何资源,任何关系,所以冒险就冒险。

    我用手慢慢触碰了她的小腹,别有意味的说:“我又不乱来,难道你不喜欢我么?云舒,你喜欢霸道类型的男人还是温柔类型的男人?我都能满足你,也会让你感觉很满足的。”

    郭云舒转头对我说,“那你保证,不发生任何事情,也不能做任何事情。”

    “当然,我只是借住,绝不会乱来。”我信誓旦旦的说完又补了一句说:“云舒,你下班这么晚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下面吃啊。”

    下面,当然是简单的下面条吃。

    郭云舒领着我到了她家里,自己先是换了套衣服,然后把我的鞋子放到鞋柜里,又给我准备了双拖鞋。

    我想到了那天在玫瑰会馆时候的事情,我抬着鞋子说,云舒,你来给我脱。

    郭云舒略幽怨的看着我,却并没有直接拒绝或者恼火。我心里想了想,故意板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这是命令,你来脱。”

    ……

    要说厨艺,我的手艺没多好,当然了,就算是很好我也没打算专门给她下厨。郭云舒在一边看的连连呼喊说:“陈望你快放下,我来自己弄吧,你一会别把厨房点着了。”

    我看着郭云舒笑笑说:“那我去客厅坐会。”

    郭云舒的住处是一间公寓,房间很温馨整洁,典型的白领,还有那么一点小资的味道。我四处看了看,都是各种报社资料,最新的资讯之类的。只有卧房里面有两个很大的布偶娃娃,看起来比人还高大,想来是郭云舒睡觉时候搂着的。

    我拿着一台相机依靠在厨房门口说:“云舒,你的工作就是给人照相的啊?”

    郭云舒边收拾着厨房边说,“可不只是照相,还需要做些文字方面的工作。”

    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套上了一件围裙,把她的柔美身材衬托的别有一番滋味。我鬼使神差的从背后搂着郭云舒,故意用下巴摩擦她的肩膀说:“哦?还有别的工作么,可是云舒,你现在真诱人。不如我们先做点新的工作怎么样?”

    郭云舒用手使劲挣脱却挣脱不开,她回头说道:“陈望,说好了你不做任何事情的。”

    说不做就不做么?男人的话可不能轻易相信。我这番行事都是得益于大川哥,他是个老江湖,在教我勾搭女人时就教过,当女人可以准许男人进入只有她自己的房间时,要是什么都不做可是浪费了好机会。

    我贴身,用嘴唇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十足的诱惑与勾引。我低声说道:“总是一个人会孤单吗?我来陪你吧,云舒,每天早晨我来叫醒你,每天夜里我来拥你入眠,好吗?”

    郭云舒身子出奇的敏感,她浑身又在颤抖。我手上的动作还没进行,就被她的手拉着到处肆虐。

    我真的与学生的路途越走越远了……

    手上时而柔软时而光滑,我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坚挺难耐了,我把她抱过来正准备来点更深入的交流,房门忽然非常急促又暴躁的响了起来。

    郭云舒一个机灵,赶紧推开我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拽着我就往一间大衣柜里面躲,她非常害怕的求道:“陈望,我求你,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好吗?千万不要出来。”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也有点慌,毕竟我这般行径就是传说中的隔壁老王,或者,隔壁老陈?如果敲门的人是她结婚对象,那可真是抓了现行。

    我点头说好,然后她才把大衣柜关上。

    门外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说话很大声,不过听起来像是喝酒了,舌头都打转。

    “你个臭娘们,自己一个人住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男人?”

    郭云舒的声音说:“你有病吧,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来我这里耍酒疯。”

    这男人显然就是郭云舒的对象了。我安静的躲在大衣柜里不敢太多动作,呼吸十分平缓。现在我反而不慌了,他都喝多了我怕什么。而且我就算是隔壁老陈,也没偷不是,当然了,就算偷了,他现在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又能知道什么。

    男人与郭云舒开始争吵起来,紧接着,我忽然听到外面开始传来叫骂的声音,还有郭云舒的痛呼声。

    我轻轻打开大衣柜门缝,看到外面的场景,正是家暴。

    郭云舒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打,那个男人嘴里还不停的说:“你不是嫌弃我不行吗?你不是说我不够男人么,我今天就在给你男人一次。”他说着的同时,另一只手晃晃的就开始扒郭云舒的衣服裤子。

    我仔细的观察到,那个男人的头都在打晃,看起来是真的没少喝酒,而他是背对着大衣柜,也就是背对着我的。我心里想了想,轻轻把大衣柜的门打开,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在一边浑然不知,而郭云舒眼角瞄到我,我马上给她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我在那男人的背后距离他很近了,照着他后面就来了一下,‘扑通’给他打晕了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郭云舒的脸上肿肿的,她慌忙说:“陈望,你你,你把他打死了?会出事的,你快跑吧。”

    我一把搂过郭云舒说:“没死,就是打晕了,他喝酒喝懵逼了,醒来也不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云舒,你没事吧,他经常这样?”

    郭云舒这时候趴在我胸口呜呜的哭,好像要把她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这一夜我是没睡,帮郭云舒把那个男人抬出了房门外,然后丢到了楼梯口。之后郭云舒把自己的脸上伤口简单收拾了一番,拿起了包包就说“陈望,我们出去走走吧。”

    于是我们居然真的走在大街上,她跟我说她的遭遇,说她的婚姻,说她结婚的对象那方面根本不行,还自私自大,经常家暴,说了很多。

    我一直是在默默听,偶尔劝说一下,或者搂抱一下,最后我们坐在一个公园的椅子上,我不经意的提到我有朋友被人拖欠工钱,不知道要怎么办,是不是报告新闻发出来才会好。但郭云舒没了声音,她就那样靠在我肩膀睡着了。

    ……

    女人么,终究是女人。心底在有脆弱的一面时是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而当一个女人开始诉说她的过往,那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把你当成了亲密的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最简单却也是最复杂的。

    次日醒来,郭云舒着急的说要迟到了,改天再说,然后慌忙的留下电话号码就飞快的赶车。

    我浑身酸痛,只得自己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补觉,但是我刚回到那里,就发现了有不大对劲的地方。

    房间有人来过,而且被人翻找过。

    我不动声色的先退了出去,之后找到张嵩山问道:“山哥,你去我房间查水费了吗?”

    张嵩山是刚醒的模样,他揉着眼睛说:“我去查那玩意干啥,一大早的你就来折腾我,赶紧回去睡觉,晚上要有大事。”

    张嵩山没在说慌,那会是谁来我房间?看样子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来的,如果只为了图财,那我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要是害命,我实在想不到我会跟谁结仇。

    睡梦中我始终很压抑,总是睡不好,躺了几个小时,我索性也不睡了,爬起来准备去找另一个可用的人。

    火柴妞,是上次我遇到的那家三个人。

    火柴妞说她是职业的,那么我只要给她钱,她也会帮我偷东西。

    我是在医学院附近的小胡同找到她的,火柴妞瘦小的身子正在专心的翻弄个钱包。我单刀直入问道:“火柴妞,你上次说要你帮忙弄东西需要花钱是吗?我想花钱让你帮我偷件东西。”

    火柴妞打量了我一眼说:“你啊?陈望你想要我帮你偷什么?告诉我地方和要的东西就成。”

    “时间还没确定,但是就这几天,地点也没确定。”

    火柴妞不满的说道:“你在逗我吗?什么都没确定要我怎么帮忙?”

    我先从大川哥给我的信封里面掏出几张红票子递给火柴妞说,“这是押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确定。能确定一个,就是你要偷走的东西将会是在我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