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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所谓留得青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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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白子风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伸手倒茶润喉,只淡淡的看她,想看看她倒底会如何做。

    有些难耐的绞了绞手指头,小桥只觉得白子风这人也真是的,人都来倒歉了,你还在那不急不徐的做个啥?

    不知道她脸皮薄啊。(好吧,好像还没人认为你脸皮薄过→_→)

    “那个……那个……我要卖断分成,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看这利也不多的,便想全给你算了,我就安安心心种田来的,不曾想……不曾想……”

    她嗫嚅着说不下去了,脸有些不自在转了个边儿,轻的咳了一声。

    随后又一握拳的,快速的在他对面桌子落了坐。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会再想办法,让你东山再起的。”

    关建吧,她是想转移下话题,来弥补自已犯的糊涂错,暗中想,要不,再帮帮?他这般大的仇恨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既然自已惹了他,就再帮他一回,再合作嘛。

    她说得掷地有声,他看得眼神淡淡,不急不徐的润了口茶,轻扯嘴角。

    “东山再起?可是不想了。”

    小桥噎了一下,看着他道:“你不生气?”

    “生,不过不是生生意之气。”

    他看她,眼神极淡,她再次有些不自在的干咳转眼:“那个……这个……还有,我,我知道你的心思了,所谓郎情妾意,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乱说一通的结果就是那斯瞪着桃眼花扫了过来,小桥赶紧的摇头。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

    说了半天都无,这哪还是从前那个大咧无心之人?

    白子风只淡眼看她,眼中潋滟异常:“你是说什么?”

    “我是说……我是说我这小身板,哪能想到那上面去?怪只怪你这小子思想跑得太偏,大姐我都想不到,你窥觑俺二三年了,你说你是不是流氓贩子?”

    好吧,这话说得白子风有些不自在了。

    他轻咳一声:“怪只怪你太过榆木。”

    两人在这怪了一堆,倒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小桥见他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直接说道。

    “那个你就没想过报仇?”

    白子风愣了一下,随后轻嘲一笑:“凭我之力拉下白家?还是拉下后被其它三家蚕食?”

    要知道家族之中可不止一个上官氏,还有旁枝姻亲,环环相扣,倒一个白家不要紧,倒的是整个家族就不行。

    白子风笑了笑,小桥亦是想通这一点,报仇就意味着要跟着对干,可他还答应过那老头子三件事来的。

    这对干整垮不行,这再起生意,那老头还有一事未说。

    小桥托着下巴想着点子,上辈子能做的东西有很多,可再多的东西也得她会的,还有能不让京都开口要走的。

    小桥抬眼看他:“你们白家以什么起家?”

    “脂粉。”

    小桥想了想,又亮了亮眼睛:“要不你也以脂粉得了,到时做大,跟他分庭抗衡这样一来,你们家族还是你白家独大,说不得到时还能从那白家抢过家主权不是么?”

    白子风淡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要想得这般简单。”

    分庭抗衡?白家屹立百年,成为皇商,陇断所有胭脂水粉,岂是那般好抗衡的?

    怕是不等你做大,就被解决了吧。

    小桥看着他,冷哼一声:“你不做又怎知不行?你难不成打算放弃归隐山林了不成?”

    他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两人都未发现,这一聊相起来,再无那尴尬气氛,又似回到从前一般。

    只见他笑得好不温润:“若你归隐,我便归隐。”

    小桥一愣,脸红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拍了拍胸:“你可睁大眼看清楚了,我还巨小的说。”

    “咳。”

    白子风移眼,耳根不在然的呈粉红状。

    小桥看着她,知道他不愿多说,有些不耐的说道:“为补我的过错,你只说要不要做吧,若是要做,我绝对相帮到底的。”

    “如今还不急。”

    不急?疑惑看他,却见他笑得温润:“等惹毛后再急也不迟。”

    惹毛?惹毛谁?

    见她眼露白痴状,他笑着问道:“一万白银作聘,前去求亲可行?”

    尼玛!小桥按了按有些跳动的胸口。

    这是要嫁的节奏?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万白银啊。

    不待小桥开口,他又道:“南海珊瑚一株、翡翠白菜一对、白玉观音一座、珍珠玛瑙百颗……”

    他越说,小桥心跳得越快,眼中看到的都是那白花花闪光光的金啊银啊玉啊的。

    有些难耐的捂了下胸口,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那个啥,俺还太小,白公子请自重,早早成亲对生子骨不好,不想早年肾衰,还请节制保养为宜……”

    这话一说,让念聘礼的白子风黑了脸来,徐伯则在外面听得是哈哈大笑不止。

    “想来世间,还能在这个时段如此风趣的,怕也只有丫头你了。”

    说完又促狭挪逾道:“这守身十八年,想来保养得还不错,该当保养,该当好好保养啊。”

    尼玛,这话听得小桥快要拿棒子揍人了,这话是何意?就差没说,到时后来者有福了。

    尼玛,好羞羞!

    个老不羞。

    小桥自那小屋出来,横了他一眼,最后不自在对着里屋的白子风说道:“这事既是暂时搁浅,那俺就等白公子说好后再开始吧,我回去好好想想要弄啥样的脂粉才好。”

    毕竟这不是她的强项,她还得好好想想的。关建一点,是她想开溜了,这气氛好暧昧的说。

    白子风在里面轻嗯了一声,允了她走。

    待小桥逃也似的跑走后,徐伯大摇大摆的进屋看着悠哉自已挽头束头的白子风。

    见他倒是温和不少,眼中笑意明显。

    挑了眉头:“这回舒心了?”

    不在意的对镜瞟了他一眼,手法快速的挽发束冠,再一支银簪子固定。

    起身拿起束腰的腰封,淡看了他一眼,亦是挑眉一下。

    仿佛在说,你说呢?

    如今虽还是未知她心意,可她并未以此来拒绝疏远,倒还是有希望的不是么?

    在徐伯的啧啧身中,他起身相着外面走去,准备洗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