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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连累公子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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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拾引着越越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房间内置放着一桶亮晶晶寒冰冰的冰块,使得整间房显得格外清凉。越越一见那桶冰,跟见了肯德基外带全家桶似的,欣喜若狂地奔了过去,双膝一跪,两臂一张,整个人贴在了冰桶上,爱恨两难道:“太爽了!居然有这玩意儿!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了,连冰桶都用上了!舒服啊,今晚搂着它睡就好了!”

    寒拾走到她身边,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起来吧,这样抱着会着凉的。”

    “不要,”她合眼陶醉道,“我要一直抱着,这玩意儿比男人可靠。”

    “不吃东西了?”

    “东西?”听到这两个字,她又条件反射似的睁开了眼睛,“有啥东西啊?西瓜啥的我不要啊,一点意思都没有!”

    “往那儿看吧!”

    越越偏了偏头,往那冰桶后面看去,只见窗边有一凉榻,凉榻上摆着一张凭几,凭几上面搁着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有蜜饯米粉汤,红糖凉糕,冰镇绿豆甜糕,几只好大好粉的水蜜桃,还有别的凉果碟子,五颜六色,看着就很养眼。。

    “哇!”越越立刻松开了冰桶,朝那一桌东西奔了过去。

    红糖凉糕是她的最爱,绿豆甜糕是她的最爱,山楂凉茶果子是她的最爱,桂花糯米凉糕仍旧是她的最爱,还有水蜜桃,冰镇西瓜,以及椒盐炸小鱼,香烤大腰子,这些统统都是她的最爱!

    好吧,暂且把之前的不快忘了,吃饱了再慢慢审这家伙!

    不过一堆东西下肚后,瞌睡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审寒拾,越越就爬床上睡觉去了,五秒入梦。

    “越越?内掌柜的?熊越越?”寒拾俯身下去轻唤了越越几声后,见越越当真是睡着了,这才拉过薄被替她盖上了。

    凝着她那张睡得贼熟的脸,寒拾笑得有些无奈,抬手替她理了理挡在眼前的发丝自言自语道:“累了吧?今晚也够折腾你的了。还敢自个跑来城里吗?差点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真是笨熊越越啊!你担心啥呢?担心我会不要你吗?之前不是挺自信满满的吗?咋忽然变怂了?真是个笨蛋啊!”

    这时,米和尚在外面敲门了。寒拾开门出去,问道:“咋样了?”

    米和尚小声道:“已经开始挨家挨户搜了,很快就会搜到咱们这儿。”

    “料到了,”寒拾点头往前走道,“明早肯定不让出城,咱们只能在城里待上几天了。”

    “你家祖宗呢?”

    “睡了。”

    “还好,”米和尚舒了口大气道,“还好没折腾了,还是你有办法,弄了一桌东西就把她弄睡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她谁?走吧,去那边说话。”

    “先看看你的伤吧。”

    另一间房内,米和尚替寒拾将胳膊上的伤口重新清洗包扎了一下。不一会儿,江苇儿推门进来了,向寒拾禀报道:“公子,搜查的官兵已经去了。”

    寒拾垂着眉眼,瞟着桌上那块大理石纸压道:“他们有没有搜出什么?”

    “没有。”江苇儿道。

    “你去歇着吧。”

    “这次连累公子了,”江苇儿拱手弯腰道,“还害公子受伤,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青老交待。”

    “我只是想还青老一个人情,你不必太介意了。而且是我自己临时改变主意,由我代你去。”

    “您是因为内掌柜被抓进了马府,所以才改变主意的,对吗?我有些奇怪,内掌柜为何会忽然被抓进马府里?”江苇儿疑心道。

    “马亦铭之前就想让越越去给他娘当厨子,今天一定是发现越越进了城,而我又没在身边,这才动了找死的念头。”寒拾将那块厚重的大理石在桌上重重地敲了两下,眼中迸出了两道寒光。

    “内掌柜的和小七今晚去过马府,马亦铭会来找内掌柜麻烦吗?”

    “你以为他傻?”寒拾冷蔑道,“你以为他敢把他今晚干的事儿说出来?他这会儿一定诚惶诚恐地躲在家里担心着,夏步青死在他家里,他该如何交待?杀了夏步青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找他麻烦?像那种胆小怕事的纨绔子弟不用去担心。”

    “那内掌柜呢?今晚她认出你了吗?”

    “没有。但明天你见了她……算了,这两天你最好别跟她碰面,省得她肝火又旺了。”寒拾说得有些无奈。

    “是,我知道了,那我先告退了。”

    江苇儿出去后,米和尚调侃起寒拾道:“哎哟,咋办呢?咋跟那只醋越越解释好呢?她居然疑心起了你和江苇儿,一气之下还跑城里来抓你现形了,你可咋应付好啊?”

    “我也不明白她咋就那么不放心呢?唉……”寒拾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鼻梁,叹气道,“好在今晚没出大纰漏,完好无缺地把她带出来了,不然我就罪过大了。”

    米和尚收拾着那些包扎物件笑道:“女人都爱吃醋啊!这跟放心不放心没有任何关系,她们就天生爱吃醋,喜欢那口酸的。想不想我给你点建议?”

    “说。”

    “越越是吃软不吃硬的,你多哄哄她,这两天多陪陪她,把她心里那点疑虑打消了,自然就没事儿了。”

    “哼,真的吗?”寒拾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无奈,“这只可是醋越越啊,不是你以前遇见的那些女人,真那么容易打发吗?”

    米和尚一脸自信道:“女人归根到底都一样。拾儿,听我的没错,一个字:哄!”

    翌日清晨,寒拾与越越的床帐内,寒拾忽然醒了,因为他感觉有什么硬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只羊角。这羊角本来是一对,挂在墙上做装饰的,结果却被越越取了下来,左手一只右手一只,把自己弄得像个羊角大王似的。

    寒拾打了个哈欠,微微笑道:“这么早就醒了?拿个羊角干啥?”

    “难道你没觉得有一股杀气靠近?”越越动了动勾着寒拾脖子的那只羊角,故作目光幽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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