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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的曾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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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仙尊镇的曾经(2)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来者显然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对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来者的行为。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可知道这里可是郭府,你下面住的是……”

    “住的是他的正妻是吧,这点我比你清楚,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

    听见声音,来者一下知道了对方是谁,同时也知道了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对方没有停,继续着刚才的话。

    “我本来以为你们葛天氏真的都是一些品德高尚,有谋有略之人,结果今天见到你,才知道不过如此,传说中的葛天氏,原来并没有什么正人君子啊,女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男人!”

    听到这,女子仿佛不高兴,拉下自己的面纱,虽然对面的郭达看不见对方,但是这张脸对于张邵苧来说已经是无比熟悉。

    “你就算是郭家的少爷,可是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们葛天家,在你们看来,纵然我只是家主的小妇人,可是我毕竟也是葛天氏,你这样说不免有点失掉你自己的身份吗,你好歹也是一个状元,是要忙大事的。”

    “我早就说过,功名利禄我不在乎。反倒是你,作为葛天氏的后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难道不怕知道传出去为你的家族所蒙羞吗?”

    “呵呵,我的家族?我哪里还有家族,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一开始他们就想把我扔掉,估计要是我真的出事他们只会对外宣扬说我不是葛天氏的人,我还包庇他们干什么,我现在只是想完成我的目的,可没想到竟然碰见了你。”

    “因为,那毕竟是我的母亲……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个双鞘蛇蛊,你是和谁学的。”

    郭达说着,走近了葛天氏,以确保能让对方看清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只见郭达从自己的衣服中又拿出了一个那种两根猫尾巴缠在一起的东西,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葛天氏。看到郭达手里的东西,葛天氏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刚才倒水的那个叫双鞘蛇的东西,结果发现,那个竟然不是自己最初放在屋顶上的那条,而郭达手里的,才是自己所为。

    “你怎么会知道关于双鞘蛇?”

    “哼,毕竟是外人,终究还是不了解我。我虽然是这次科考状元,可是你以为我不懂玄学?这种茅山术我都已经看过不知道有多少遍了,一直想比较遗憾的就是没有机会亲眼见见这种茅山道术,没想到今天碰见了,可是竟然是家贼,我还能怎么说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也不知道,估计你放的第一天或者第二天我就已经发现了,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我的母亲也就没事,今天去看也就是想引起一下你的注意。果然,你真的上当了,再次证明,你们葛天家,不过如此,念在你也曾帮助过我的母亲,这件事我可以闭口不提,但是也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哼!好自为之,罢了,无所谓。被你发现是我的失误,但是我有一点想问你,你是怎么克制的我的双鞘蛇的。”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作为条件,告诉我关于你还有你的家族的事情。”

    “……这……”葛天氏仿佛有些犹豫,但是她还没有答应,郭达便继续道。

    “双鞘蛇原本为茅山道术,其主要作用是吸收人的阳气等,属于一种阴性极强的蛊。而对付阴者,是为阳。所以在你放下双鞘蛇的那天晚上,我就用红绳把八枚铜钱穿在了一起,放在家我母亲的枕头下,八枚铜钱代表八仙,有了这个东西邪祟自然就不敢靠近也自然无法靠近,而且,母亲的并也是假的,从一开始你就已经上当了,而我今天给她的除阴仪式也就是想在最后的时候把你留下的东西处理干净,因为以后我就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回来,我必须在临走前把所有的是都处理干净。”

    “原来……那好吧。我虽然是个葛天家的败类,但是我从不食言,我就给你说说关于葛天氏与我的玄道的故事吧。故事葛天氏本来只有一支,但是后来因为战乱,葛天家的人走散,主体上分为了两个方向。一支向北,依旧着过去的传统‘无怀氏之民欤,葛天氏之民欤’说的就是他们,而另一支分支则一路向西,同样也保留了葛天氏的姓氏,但是性质已经大有不同。先人为形式所迫,虽然也保留了曾经的传统,一心为别人,但是我们这支也更注重的是玄学。我们用玄学来养家糊口,同时也来帮助别人,只是在这时我们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姓氏,所以江湖上很少有那些破噩驱鬼的人姓葛天。而且,我们的主要能力不是驱鬼,我们所真正擅长的是招鬼,并为自己运用,而我因为没有天资,所以家人都不喜欢我,要不然我也不会落魄至此。”

    葛天氏女子说到这,仿佛有些悲哀。郭达没有半点原谅的意思,反而更加有些咄咄逼人。

    “皇上不是在招募天下善长这类事物的人吗,为什么你的家族的人不去试试?”

    “不是不去,是不能去。因为葛天氏不是干这个的,在人们的印象中,葛天永远高大。”

    “高大?那有谁说驱鬼破噩是小人所为吗。其实这无非就是一种借口,用来掩饰你们脆弱的事实。”

    “你怎么说都无所谓了,我只有我的目的,为了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只可惜,我还是失败了。我不想赌了。”

    “唉!”郭达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下了屋顶,只留下葛天氏一人在那里。一阵风轻轻吹过,飘起来她的头发。她看了看那根假的双鞘蛇,也是无奈,转身离开。

    郭达松了一口气,看来葛天氏暂时不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也许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