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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这就是你给我分手前的福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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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6章 这就是你给我分手前的福利(3)

    “宁爵西,你才吃了一半,你不饿吗?”她又好气又好笑。

    “当然饿。”他低头吻她的唇,目光灼热,磁性的嗓音性感轻笑:“所以你要负责喂饱我。”

    她莞尔一笑,在怀里撅唇:“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不着急,你先把牛排吃了。”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和宽松的领口里:“没关系,就算我不吃东西,也一样有力气要你。就陪我一次,嗯?”

    楼上卧室,她被他整个抛入大床中央,紧跟着他也覆上来。

    她躺在床中间看着上方的男人,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他的眉,他的眼,性感、俊美又克制。

    四目相对。

    她藏着心事,不敢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片黑如曜石的眸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转了个身,她将自己埋进枕头和被褥中,细细的吻从天而降,从颈间绵延至耳后,男人的呼吸燥热而粗重。

    “宁爵西……”

    “我在,浓浓。”他忙着像剥糖果一样与她身上的和服做斗争,解了半天才解开她腰后的大蝴蝶结,索性不剥了,她身上的衣服领口低,下摆也短,可以直接办事。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分开四天,肢体交缠显得陌生而兴奋。

    她被他抱着趴在身上,绯红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脏跳动的清晰声音,当如潮般的感觉漫过身体所有神经,她隐约听到他吻着她的腮帮道:“浓浓,我爱你,嫁给我!”

    有几分迷糊,又有几分恍惚,她大脑空白了几秒,全身软的像水,手指一点点抚过他起伏的肌肉线条,眼角渐渐湿了,人也跟着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抱她去浴室淋浴,然后再抱她回到床上,她的脑袋沾到柔软的枕头,疲惫袭来很快睡着了。

    她睡的正香,洗完澡的男人再次把她拉进了欲望旋涡。

    夜深露重,房间内暖意怡人。

    半夜的缠绵。

    等他鸣金收兵,她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被他从后面抱着,她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本以为会很快睡着,却头脑清醒,了无睡意。

    他也同样如此,今晚他彻彻底底的爱了她很多遍,她那么娇,那么软,像一汪水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浓浓,刚才我说结婚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没有回应。

    他在黑暗中等了一会,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可是他明显感觉到她没有规律的呼吸声,她只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几分钟之后,他于黑暗中精准的捏住她的下颚:“四天的时间过了,你对我的惩罚也结束了。为什么不同意结婚,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说话!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她任由他掐着下巴,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五官,不紧不慢的说:“我不要。”

    男人的声线变得有些僵冷如石:“浓浓。”

    她在他宽厚的怀中轻笑,彼此不着片缕,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姿势,却发出最惨淡的语调:“婚姻是人生大事,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

    “那么你现在算什么?你拒绝和我结婚,却和我上床,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她随即语气有些冷淡又有些低懒:“昨晚没来得及跟你说,四天的时间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你我真的不适合在一起,在彼此厌弃之前,我觉得分手成全彼此更好。”

    “成全?成全什么?成全你和那个老男人?”他哼笑,声音中浮现出明显的怒意。

    黑暗中彼此的神色都看不清,她却努力仰头看他,自嘲一笑:“宁爵西,你我都是成年人,既然你也怀疑我,不如好聚好散不是吗?”

    “什么叫‘也’?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一直在怀疑我,这四天的冷静期并没有使你打消猜忌,反而加速了你和我分手的决心?”

    腰上男人的手像蛇般越收越紧,几乎要掐进她柔软的腰肢,她低叫:“宁爵西,你弄疼我了。”

    “呵,你疼,难道我就不疼?”他薄唇张合,不疾不徐,字字清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是谁说我是你爱的人?是谁说你都是我的,就为了骗我上床?秋意浓,你这是给我分手前的福利吗?”

    他一连串的咄咄逼人,她几乎招架不住,正要张唇,他却一个翻身,高大的身形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台灯亮起。

    他的手臂从台灯开关上收回,俯身居高临下的逼视她。

    灯光太强,她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本能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灯光下他的脸像浸在冰水中,冷厉可怖。

    被褥下彼此间不着衣物,他身体的温暖像火炉熨烫着她的四肢,她睫毛微微一颤,静静躺在男人的身下,看着只有一拳之隔的俊脸,别开视线看着墙上二人亲密交叠的影子,慢慢道:“三哥,真的没有必要弄成这样,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撕破了脸真的没意思,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我好聚好散,分手后我不会到外面乱说,你也不要……纠缠我。”

    他幽深的眸眯的极狭长,一只臂膀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扣上她的脸,迫使她避无可避的注视着他布满阴森寒气的双眸,咬牙切齿道:“秋意浓,你不该在你我亲热后说这些,你要是真想分手,大可以昨晚说。昨晚我问过你生不生气了,你却只笑不说话。你明明就是在误导我,你在报复我。你知道怎么样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和我上床后说和昨晚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你赢了,我现在很难受,有种想要毁灭全世界的冲动。”

    她闭上眼睛,被他折腾了一夜,她的喉咙干涩,白净的脸上拂着几根发丝,轻舔唇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怎样你才能舒服一点?”

    他与她没有仇恨,她道歉,希望他能释怀,放开彼此,痛痛快快的分手。

    宁爵西看着她这样一张极力想粉饰太平的脸,心头涌出一股狠戾与毁灭的冲动,想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