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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没有人能把你我分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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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3章 没有人能把你我分开(3)

    瞪着办公桌后面衣裳不整的两个人,方云眉连声冷笑,宁语南机智,赶紧把门关上了,朝宁爵西和秋意浓使眼色。

    宁爵西面不改色的把从手秋意浓衣服里拿出来,改为抱着她,一点不忌讳被母亲和姐姐看到。

    秋意浓显得有点尴尬,拨开身上男人的手,宁语南走过来说:“爵西,妈有事找你,刚好我也有话要跟秋小姐说。”

    几分钟后,秋意浓跟在宁语南后面进了外面一间贵宾招待室。

    “秋小姐,上次谢谢你输血给我妈妈,救了她一命,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诚敬意。”宁语南把一张百万支票递上来。

    秋意浓淡淡摇头道:“宁夫人已经给过了。”

    宁语南并没有勉强,把支票收回去,秋意浓以为宁语南接下来会问早上的事,但显然没有。

    宁语南一贯冷傲的脸上有着一丝柔色:“我和爵西是一母所生,小时候他非常懂事,性格也比较温和,不爱争抢什么,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渴望着妈妈能多多关注他,但是妈妈忙着别的事,根本没有空管我们。记得有一次他生病躺在床上,非常想吃妈妈做的小馄饨,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那天让保姆从外面买了一碗小馄饨回来,他一口都没吃。从那以后他就好象长大了,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每次他得到第一名,妈妈就特别高兴,爸爸就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那时候我们一家四口才能团圆。”

    宁语南说的委婉,秋意浓又怎么不知道宁语南话中的“妈妈忙着别的事……”是什么事,恐怕是在忙着和宁誉安外面的女人在争宠吧。

    宁语南又说了好多宁爵西小时候的事情,秋意浓听了之后沉默不语,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童年不快乐,却原来出身豪门的他也是这样。

    宁语南接了一个电话,讲了很久,秋意浓见此悄悄出来,总裁办公室的门微敞着,方云眉愤怒激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一些:“……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她家有精神病史,她故意不说,假好心的把血传给我,她就是想害我,她想让我也像她妈妈一样变成一个疯子。这样她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就没有人能拦得了你们……”

    尖锐而刻薄的话钻进大脑,秋意浓低着头,安静的站着。

    宁语南讲完电话,从后面过来,也听到这些,皱眉道:“自杀抢救过来之后,我妈妈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可能还没缓过来。”

    秋意浓没说什么。

    宁语南走上前想关牢门,方云眉气冲冲的脸却出现了,走出来充满仇恨的眼神瞪着秋意浓说:“你休想进宁家的人,只要有我一天在,你不可能再入宁家!”

    秋意浓脸上没什么变化,宁语南赶紧上前劝着:“妈,你消消火,我送你回家,爸应该回来了。”

    宁语南一听宁誉安的名字,立马神经质起来,赶紧的往电梯那儿走,嘴里唠叨着:“快,语南,陪妈赶紧回家,不能让方云馨那对母子在你爸那儿乱嚼我儿子的舌根……”

    方云眉闹了这一场,整个顶层的气压非常低,秘书们纷纷缩回头。

    办公桌后,宁爵西埋头办公,她悄无声息的在沙发上坐下,低头继续玩手机游戏,似乎刚刚的小插曲谁都没放在心上。

    过了一小会,有饭菜的香味飘进来,周莎莎拎着盛世王朝酒店的食盒进来。

    宁爵西推开手上的文件,唤沙发上低头玩游戏的秋意浓:“浓浓,吃饭了。”

    “就来。”秋意浓打完手上一局才放下手机走到屏风后面。

    周莎莎把饭菜给他们打开布置好之后就退出去了,秋意浓把宁爵西面前的虾仁端走了:“医生说你不能吃海鲜,对伤口不好。”

    “这个辣的也不行。”

    她挑挑拣拣,最后只剩下一份简单的鸡蛋羹摆在他面前,宁爵西慢悠悠的拿起筷子,淡淡的睨她一眼,唇畔忍不住勾起笑容。

    “你笑什么?”秋意浓吃了一口晶莹的米饭。

    他抓起她的手,薄唇刷过她敏感柔嫩的掌心:“笑你越来越有小妻子的样儿了。”

    “好了,别闹了,快吃饭啊。”秋意浓娇笑着把手抽出来,仍是担心他背后的伤,想催他赶紧回医院输液把伤口的炎症消掉,又怕惹他烦,所以把话吞下去没说。

    吃完饭,秋意浓继续窝在沙发里玩游戏,又发现了几个bug,一并扔到姚任晗邮箱。

    玩到第三遍的时候,秋意浓抬头看着安静办公室中埋首工作的男人,不忍打扰。

    第四局结束,她从沙发上起身活动身体,他缓缓从大班椅里站起来:“浓浓,可以走了。”

    这么快?

    看他按内线叫秘书进来收拾文件,秋意浓有点好奇:“我以为你会天黑才走。”

    “我比你还心急身体赶紧恢复。”他看她一眼,扳过她的脸蛋低头吻了下来,愈吻愈深,他干脆抱起她将她放在偌大的办公桌上。

    她推着他,想说想亲到别的地方亲,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听控制着她的腰,另一只扣着她的后颈,尽情吻着她。

    到最后,她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办公桌上。

    “宁爵西……”她拳头轻轻的砸在他肩上:“万一又有人进来怎么办?”

    粗重的呼吸洒在她颈间,男人的吻流连在她的锁骨间,嗓音中隐隐有叹息:“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急着赶紧痊愈了吗?浓浓,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碰你了。”

    “唔。”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这儿可是你办公的地方,你是不是非要把我弄成祸国殃民的女人,你才甘心?”

    他低笑着吮吮她的小嘴:“一个女人能撼动什么,所谓祸国殃民的女人或是红颜不过是历史对女人的偏见罢了,我不是古代帝王,我有自己的克制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更不会把自己的错怪罪在一个女人身上。”

    听到他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我母亲的话,你听到了?”他喉结滚了滚,动手帮她整理毛衣,刚才意乱情迷时宽大的毛衣领被他拨到一边,露出她精致白嫩的左肩,上面还有他留下的两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