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盛世暖婚:宝贝,再嫁我一次! > 第259章 别逼我越来越恨你(3)

第259章 别逼我越来越恨你(3)

笔趣阁 www.bqg6.com,最快更新盛世暖婚:宝贝,再嫁我一次! !

    第259章 别逼我越来越恨你(3)

    变换了几个场所,又被他压在沙发里,她浑身剧烈颤抖,哭到筋疲力尽,昏过去前她失神的盯着这惨白的世界,迷迷糊糊的想,这大概就是不爱的女人,因为不爱,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随心所欲,高兴了可以宠着,不高兴了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

    有时候,她会病态般的羡慕秦商商,羡慕秦商商可以拥有一个男人的真心。

    如果有可能,倘若时光能倒流,她宁愿当一个没有名分的第三者,也不愿意再当妻子这个角色。是她太傻,最开始以为只要是宁太太,她就有了靠山,不用再被欺负被伤害。事实上她错了,大错特错,在什么位置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得到那个男人的心,哪怕他身边有无数女人,只要有你魅力,他依然会只看你一个人。

    再比如画儿和薄晏晞,烟青和史蒂文,这一刻她无比羡慕和嫉妒他们。

    从十六岁那年起,她,注定是被命运抛弃的女人,幸福之于她,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她认命了!

    凌晨四点,她自噩梦中惊醒。

    睁大瞳眸,惊惧的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黑影,抬头摸到额头上是冰凉的冷汗,身上也是,像从冰水里捞上来一样。

    她需要水,需要热水,她坐了起来,身体像被车碾过再拼装上一样,四分五裂,每个骨头都在疼,还有回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噩梦片段。

    她咬住唇,双腿落在地上时几乎惊叫出声,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而床的另一头,男人依然睡的很沉。

    呆坐了一会,她摸了摸泛疼的眼眶,昨晚到底流了多少泪已经记不清了,她只清晰的知道她越是哀求他越是尽兴,就像当年强暴她的时候一样。这个男人外表再怎么风度翩翩,骨子里还是个残酷嗜血的男人。

    赤脚轻轻下床,艰难的移到浴室,在花洒下冲了好久的热水,她情不自禁的抬眼看着旁边一面巨大的仪容镜,伸手抹去雾气,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

    她一面看一面笑,一面笑一面看,她这样子和那年有什么不同,一样是被强暴了一晚上。

    真是可悲。

    也是你自找的,秋意浓,是你送上门给这个男人伤害你的机会。

    在花洒下冲了很长时间,她身体渐渐得到了温暖,关了花洒,她到外面捡了衣服穿上,外面天亮了一些,借着光亮,打开包,倒了杯水,把药盒拿在手里。

    房间内的灯突然一亮,她本能的闭眼,适应之后,低沉阴冷的嗓音传来:“你在吃什么?我不记得医生有给你开过自行口服的药。”

    经历了一晚,他的声音像热水灌进耳朵,她只觉得全身的皮肉和神经都被烫的灼痛不已。

    她手上抠了药,冷淡的回答:“没什么。”

    在她即将倒进嘴里时,她的手臂被男人扣住,一甩手,她手中的药以及药盒掉在地上,他的脚踩了上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许吃。”

    秋意浓淡漠的看他,既不说话,也不动。

    “不许吃避孕药。”他重复着刚才的话,“有了就生,现在睡觉!”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不会怀孕,也不会生。”

    他转身向大床走去,大手已经掀开被子一角,听到这句拒之千里的话,眯起一双寒眸,捕捉到她眼中的厌恶,声线犀利如刀:“不会生还是不想生?”

    病房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浓浓的欢爱气息,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透过杯壁看着自己变形的手指,平静而飘忽的口气:“你有听说过有人给强奸犯生孩子的吗?”

    她在阐述一个事实。

    在他听来却是一个猝不及防的罪名。

    强奸犯?!

    呵,好大一顶帽子!

    宁爵西阴沉着面孔走到她面前,抬手要碰她的脸,她浑身战栗,后退一步躲开了。

    脸色因为她的动作而降到零度,长臂轻而易举把她揽进怀里,锁住她娇弱的身子,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道:“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吗?你不但嫁给了强奸犯,你还陪吃陪睡,那么多日日夜夜都过来了,你现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给谁看?宁太太,你这是在提醒我,要努力,让你多生几个,应该是这个意思,嗯?”

    他的语调在笑,可是眼中毫无笑意,尽是浓重的嘲弄:“或者你是觉得没了孩子就没牵挂,不开心了可以想走就走。”

    森冷的笑从他唇间溢出,下一秒,他抬手抚上她,将她抱坐到桌子上:“是不是觉得今晚我没要够你,那么就多要几次,次数多了,总有一次能中奖。”

    “我不要!你走开!”她尖叫着爆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可是她的力气打在他身上如蚍蜉撼树,起不了作用。

    秋意浓气极了:“宁爵西,别逼我恨你,别逼我越来越恨你……”

    “你已经恨我了不是么?”他一下一下重重的咬她,从始到终都是这样的姿势,他要了她。

    秋意浓嗓子都叫哑了,外面闪电划过,大雨磅礴,病房内像在上演人间最惨烈的酷刑。

    当所有都停下,浴室里依稀传来水声。

    她从桌子上下来,双腿站都站不稳,踉跄了一下摔下去,她大脑都是空白的,想到刚才他结束后离开,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他用完可以直接弃之不理的女人。

    心底防线全面崩溃,她死死咬住唇,用颤抖的手,哆嗦着套上扔在角落里的毛衣和针织半身裙,黑色丝袜顾不得穿上,连同手机胡乱塞到手包里,蹬上平底皮靴,慌乱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一出医院,寒冬的冷风夹着豆大的雨点打在半截露在外面的小腿上,她打了一个寒颤,在雨中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屁股扬着白色尾气,迅速消失在早晨清冷的大街上。

    不一会,一辆黑色面包车紧紧的跟了上去。

    花洒下,水流蔓延在男人起伏的结实肌肉上,头脑逐渐清醒了一些,理智回归,宁爵西抹掉脸上的水珠,一拳砸在墙上,低咒一声,他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也听到了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