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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婚内财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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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9章 婚内财产(1)

    薄晏晞最后在温泉池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当年的事她要去问宁爵西?

    这么久以来,他从未在她面前问过当年的事,她也从未主动交待过。

    那么现在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在他面前,她难以启齿,那是她的伤,她的痛,不管过去多少年,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恶心作呕。

    薄晏晞会不会是故意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秋意浓不得而知,但她一时真的不知道怎样向那个是她丈夫的人开口问:你知道当年强暴我的人是谁吗?

    整理好自己,秋意浓再回包厢,宁爵西背对着门口立在窗前抽烟,温和的五官被烟雾笼罩的模糊一片,显得身影深沉而冷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身后桌子上摆了七八样菜,大部分是她喜欢的,看样子已经端上来一段时间了。

    秋意浓走过去,坐下后叫他:“三哥,吃饭了。”

    宁爵西反应了一下才转身,仍站在窗台那儿,只看着她吃。

    “你吃啊,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很浪费的。”秋意浓吃了几口菜,发现宁爵西定定的看着自己,一双幽深的眸暗的不见底,发生了秋画意外滑倒的事之后,他似乎总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脸,“刚才洗了脸卸了妆,是不是很丑?”

    “很美,你不化妆比较好看。”他走了过来,俯身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我喜欢纯天然的。”

    两人吃过饭,她偎在他怀里问他:“三哥,我们要住在酒店吗?”

    “嗯,太晚了,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宁爵西揽着怀中温软的身体,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脑海里总是在回放下午在温泉度假村薄晏晞和她说的那句话。

    若是她问起,他要怎么回答?

    他有预感,这次如果被她知道真相,恐怕会直接摧毁他好不容易挽回的两人间的关系。

    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他不会容许她离开,无论花多少代价,多少手段,这辈子,他都不会容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秋意浓感觉到腰上的力量陡然收紧,快把她掐的喘不上气来了,仰头看他:“三哥,你弄疼我了。”

    娇柔的语气使得他瞬间松手,“抱歉。”

    来到车前,宁爵西替她打开车门,坐进后,秋意浓歪头看他,眼中有几分期许:“我想去那块地那儿看看可以吗?”下午,急着去见秋画,以至于她想去看一眼都来不及,现在,她空下来了,很想去看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宁爵西看了看飘着小雨的窗外,抿唇吩咐司机。

    车子停在马路边上,外面的雨势渐大,宁爵西低声吩咐司机拿雨伞,秋意浓满足的看着窗外,其实也具体看不出什么,窗户上不断有雨珠打在上面,车内又开着灯,外面天黑着,又在下雨,几乎连大致的影子都看不见。

    可即使这样,她依然看得津津有味,手指情不自禁在玻璃上勾勒描绘。

    外公临终前的心愿,她终于可以开始着手去完成。

    她在心底悄悄对自己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妥协,所有的委曲求全如果能换来这块地,都是值得的。

    秋意浓接过司机递来的雨伞,宁爵西按住她的手臂:“我陪你一起下去。”

    “不用了,外面雨太大了,我只下去看一眼就回来。”秋意浓推开车门,撑起雨伞人就出去了。e。

    她的动作如此急切,仿佛把他撇弃在外,宁爵西唇角抿成僵硬的弧度,没有跟下去。

    车里灯熄掉了,外面大雨倾盆,司机瞄了眼时间,五分钟过去了,太太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

    司机刚这样想,身后有了动静,宁爵西推开了车门。

    马路上程嘉药业这一侧的路灯亮的人晃眼,另一头,却黑压压的,隐约可见的残亘断瓦,阴森荒凉。

    如炬的目光扫视,他很快发现在马路下方的一块大石头上站着一个娇小的倩影,撑着一把雨伞,任雨水疯狂的往她身上砸,背影一动不动。

    他凝眸看了一会,迈步下了公路,踩着泥水走过去,发现雨伞下她大半个身子湿漉漉的。

    “要看改天天晴了再过来,现在回去。”他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把人拽下来,两人回到车内已经有些狼狈了,雨太大,四面八方疯狂的往身上砸,雨伞几乎没什么用。

    司机一脚油门赶紧开车,载他们来到上次住过的酒店总统套房。

    两人一起进了洗手间,一起脱了衣服在花洒下冲洗,谁都没有开口,直到躺在被窝里。

    秋意浓侧身而躺,她的身体还是有点冷,隐隐在发抖,冰冷的小手被大掌握住,热度徐徐传来,跟着温暖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将她搂在怀里,是夫妻间最亲密的睡姿。

    房间里很静,她了无睡意,大脑不停的在转,薄晏晞否认了侵犯过她,那会是谁?

    回忆倒转,九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天她在外面当家教回去晚了,一进厨房就被管家拉着训了一通,然后塞给她一个果盘,让她端到楼上少爷的房间。

    她当时照着管家的吩咐端上果盘出去,路过一楼惊愕的看到沙发上、地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很多年轻人,整个空间蔓延着酒气和呛人的烟味。

    她小心翼翼的越过他们来到二楼薄晏晞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没什么动静,她又敲了敲,过了片刻门终于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内就伸出来一只手把她猛拽了进去。

    之后,就是她的噩梦。

    她一次次想逃跑,一次次被拉回去。

    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哀求,怎么求饶,那个人毫无怜悯之心,像是个魔鬼一样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凶悍的掠夺……

    她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奄奄一息的昏睡过去。

    醒来后要面对的更恐怖,陆翩翩以为她勾引了薄晏晞,满城的人都知道了她爬上了薄晏晞的床。

    那段时间,她不敢出门,一见到任何男人就尖叫,她像是个疯子一样缩在衣橱里,根本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