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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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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3)

    宁爵西深幽的目光定在那张纸上,她顺着他的目光也落在那上面,一咬牙,把那两张画纸拿起来,交给他。

    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展开了那两幅画,犀利的鹰眸不动声色的在上面一点一点的来回巡视。

    满眼都是稚嫩之气,看得出来两张画均出自于一个心思非常单纯的孩子之手,不像是一个成年人所画出来的,更不可能是薄晏晞所为。

    “我没有给你看,是怕你多想。画这两幅画的邻居女孩以前一直认为我和薄晏晞是一对,但事实上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还有往来。”

    秋意浓仔细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发现他并没有怀疑什么,伸手要拿回来,却被他抢先叠起来,放到一旁。

    “既然对你没什么用,就先放在我这儿。”

    眼睁睁看着秋画的画被他拿走,秋意浓不敢表露出来什么,故作大方的说:“好啊,那你千万不要弄丢了,不然我没办法向那个女孩交待,好歹是人家一番心意。”

    宁爵西独自来到会所,穆承斯正陪客户吃饭,见到宁爵西来了,起身招呼道:“各位,宁总总算来了。”

    “来,来,来,宁总,你可让我们好一阵等啊,先把这杯干了……”几个老总不约而同道。

    穆承斯管着盛世王朝旗下的一家分公司,难得在青城应酬,宁爵西自然要来给姐夫撑撑场面,与众人各自喝了一杯酒后,借口有事出来了。

    被留在车内的秋意浓见他喝的满身酒气进来,一边扶他一边说:“你今晚喝了不少,应该带我进去的,我可以帮你挡一些。”

    宁爵西伸手过来揽她入怀:“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可舍不得给别的男人灌酒,你的便宜只有我能占,明白么?”

    浓重的呼吸夹着炙热的气息雨点般落在她光洁的颈间,也许是她今晚也喝了酒的缘故,两颊像染了胭脂般绯红,双手攀住他结实的肩膀,眼眸里水雾一片:“三哥……”

    “不许叫这个。”他浓眉皱起来,沉眸中早就染上了炽热的火焰,喉结滚动,呼吸急促,手劲却非常凌厉的掐住她的腰,强势到她再敢忤逆一分他就生生截断。

    她不懂,她一直这样叫他,为什么今天不行。

    腰上的力道又收紧几分,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断了。

    她赶紧投降,试探的改口:“那我叫你宁哥哥好不好?”

    “不好。”他俯下来的眸光更冷漠:“这个称呼只有妹妹才能用。”

    她咬着唇,看着与自己仅有一指之隔的俊脸,不知道他想听什么,柔柔的说:“那我叫你爵西哥好不好?”

    他眉目舒展了一些,开始吻她的下巴边吻边诱哄:“听上去不错,不过我要听更好听的。”

    更好听的,她大脑里过电一样闪过一个词:老公。

    这是今晚在同事们嘴里反复被提及的,可是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如今他要听的是这样吗?

    “不说?”他沉沉哑哑的低笑,带着酒气的唇从她的下巴蜿蜒而来……

    秋意浓全身绷的紧紧的,眼角的余光告诉她与驾驶座之间的档板并没有放下,也就是说现在是现场直播,她一闭眼,到底还是依着他的心情娇软的改了口:“老公……”

    没料到这两个字的效应这么大,他霎时住了手,低低的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下一瞬间把她抱了起来,“这才乖。”

    秋意浓微微蹙眉,乖顺的任他抱着,有点无奈,感觉又回到了昨晚在医院的那一幕,谁会想到在外叱咤风云的宁爵西私底下生病了和喝醉了是这样的状态,用时下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萌。

    萌到没朋友。

    万万没想到车子驶进了宁宅,秋意浓心里有点开心,昨天答应了陪蔻儿在宁宅吃晚餐的,结果他们在医院泡了一晚上,早餐桌上蔻儿也在的,却因为他们下去晚了而错过。

    明早,她一定要早起,和蔻儿一起吃早餐。

    车子在庭院停下,宁爵西抱起她下车,司机全程低头,当没看见。

    回到房间,两人免不了一阵纠缠。

    然而这次与前两次没什么不同,她的身体依然僵硬冰冷,不同的却是他今天格外有耐心,一点点的调教她,引导她,花了很久的时间,让她感觉到了被温柔的对待。

    她抱着他,却依旧不敢睁眼,她希望这难熬的一切赶快过去。

    “看着我,浓浓,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他深邃眸中像有个旋涡,深的可怕,锋芒毕露,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她忍不住一次次的闭上眼睛,却被他用大掌捏住下巴,一次次的扭过来。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睁着还是闭着,眼睛里全是他的脸,挥汗如雨,肌肉起伏的背部线条……

    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冰与火的碰撞……

    她感觉到浸在冰水里的身体时而被他捞起,感受到一点温度,时而又坠落下去,沉进阴寒的海底。

    在这冰水与火海的来回切换中,最终交融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像被冰浪冲上了岸,整个意识承受不住的模糊,空白一片。

    宁爵西没有像前两次一样离开,他抱着她安静的躺了很长时间。

    她没有推他,一是因为没有力气了,二是因为她亏欠他的,以前她吃药的时候他就不容易满足,总是会要她好几次,而她不吃药了,他的兴致只会锐减,顶多一次。

    裴界话虽然难听,理却不难懂,他娶了她这样一个不会让他享受到男人权利的女人,终究是他亏了。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对她冷淡,她能理解,也觉得合情合理。

    可是今天晚上,不,应该是说今天早上她从医院醒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变了,那种疏离与冷淡渐渐消失了。

    在车里,他居然逼她改了称呼。

    她窝在他怀里,忍不住的感到一阵说不出来的茫然无措,像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她却无法敏感的捕捉到,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