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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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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钟海和俞从凤都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明在电视上唱歌参加真人秀的都是元素,可这种事情也太荒诞了,有可能吗?

    “老夏, 要不要问问元素?”

    夏钟海摇头:“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从小就被她姐欺负, 我给她俩一人五块钱,她姐的花了, 又把她的抢走了, 她都不敢说。”

    俞从凤也知道元素的性子, 这孩子太喜欢为别人着想,如果顾姿薇找她帮忙,她还真可能帮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再观察一下, 等确定了, 我再找方美君谈谈, 这事她肯定是知道的。”

    俩人一合计, 都被这事弄得心烦意乱。

    次日元素要去柯文骥那练歌,特地打扮了一番, 夏钟海瞥了她一眼, 之前只觉得元素变时髦了,也没多想,现在想想, 元素的打扮跟顾姿薇一模一样。

    元素感觉到他的怪异, 眯着眼笑:“爸, 怎么了?”

    “你打扮这么漂亮去哪?”

    元素愣了下,捂嘴笑道:“爸,你逗笑我了,你还会关注我的打扮?好啦,我知道你们中年老男人都害怕女儿恋爱,安拉,我不是去约会的,我只是想学姐姐好好打扮一下。”

    夏钟海被她逗笑了:“你这丫头,什么中年老男人的?你爸爸我明明很年轻好伐?”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元素一脸无奈地叹气。

    “你爸就是怕你谈朋友,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俞从凤打趣。

    “爸爸我保证,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是你。”元素挤眉弄眼道。

    夏钟海老脸一红,从前女儿什么时候跟他开过这种玩笑?当下撵道:

    “去去去!别调侃你爸了!”

    元元从屋里出来,见了元素,吓一跳,刚才一瞬间,他真的以为顾姿薇来了,就那种穿越到《超级女团》剧中的感觉,真是……双胞胎什么的太可怕了!

    -

    “柯老师!”

    “姿薇,你来了?”柯文骥一脸激动地对其他人说:“快看!我说的才女来了!昨晚我看了她作词作曲的歌,每一首都是经典,真的不输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厉害了,随手写写,这歌就能红遍大街小巷。”

    其他人笑了,却有些不以为然,柯文骥这是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拿了几首歌出来吗?圈子里的潜规则他们还不懂?明星红了就会出专辑,但这些专辑并不一定都是他们原创,很可能是娱乐公司买来冠了他们名字的,不出意外,顾姿薇就是这样,要知道顾姿薇才刚出道,也不是音乐专业的,就算有点才华,也不至于比柯文骥还厉害!

    大家都觉得他夸大了。

    元素笑笑,开始和其他人讨论唱歌的内容,一般人录制一首专辑,也需要一两个月时间,可元素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她想尽快把工作完成。

    “先录制这首《齿轮》?”

    《齿轮》是一首伤感的爱情歌,里面有些歌词写得很有意思,以齿轮喻人。

    说的是有些人的爱情永远不在一个步调,不管我的齿轮怎么转动,都卡不到你的轮齿上。

    柯文骥很喜欢这首歌,打算把《齿轮》作为这首专辑的主打歌,专辑名字也起为《齿轮》。

    “你觉得如何?”

    元素当然没意见。

    “那我们先录这一首吧!我看了一下,你这首歌写得足够完美,根本不需要任何修改。”

    元素谦虚道:“是柯老师谬赞了。”

    元素自始至终都很有礼貌,哪怕对打扫工作室的阿姨都礼貌周到,让柯文骥很满意,圈内很多人一旦红了就认不清东西南北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顾姿薇现在已经很红了,能做到这样实在难得,这样的人才会走得更长久。

    柯文骥赞赏地点头,要元素进了录音室,元素拿着齿轮的稿子深深地吸了口气。

    想要唱好一首歌,就必须融入其中,元素最近一直在练习这首歌,对这首歌的把握堪称完美,有些人觉得唱歌时需要融入歌里,元素不这样认为,说融入,还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对于一个歌者来说,要想唱好一首歌,就必须达到歌人合一的地步。

    元素戴上耳机,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着齿轮转动的声音,红唇轻启:

    “一圈一圈又一圈,齿轮……”

    一首歌唱完,元素心情压抑极了,有种想哭的冲动,这首带着伤感的情歌仿佛把她整个人都掏空,让她把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出来。

    最后,元素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穿越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她一直把自己当成旁观者,觉得自己只是来做任务,可是随着剧情深入,她越来越融入到这个世界,直到刚才唱完这首歌,她才恍然明白,她在这个世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她的情绪和情感都是真的。

    柯文骥听完,耳边还回荡着那种缠绵的调子,伤感的情绪被元素表达的淋漓尽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歌听得这么畅快了,许是年代变了,如今的歌坛流行快歌,但很多快歌不仅节奏不好,还不走心,他已经很多年没看到像元素这样认真唱歌的人了。

    其他工作人员也听得入迷。

    “天哪!我很多年没遇到这样有天赋的歌手了!”

    “声音缠绵悱恻,又空灵清澈,高低音都算完美,真的无可挑剔!”

    “这歌是顾姿薇写的?太厉害了!老柯,我相信了你刚才说的话,她真的很有才华,这样的人,一定会站得比我们高很多。”

    “是!”柯文骥哽咽一声,内心万分激动,他忽然有种感觉,他将一手捧起一个未来的天后巨星,而这个巨星,将来会比他走得更远,比他站到更高的地方,接受世人仰望。

    元素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柯文骥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不起,柯老师,我实在控制不住情绪。”

    从前只听别人说有入戏这回事,却不知道,原来唱歌唱到极致,也会出不来。

    “你真的很棒!”柯文骥笑笑:“只有感动自己的人,才能感动观众,姿薇,你要加油!”

    现在华语乐坛已经不复当初的繁荣了,唱歌的人都跑去搞真人秀,很多歌手甚至多年不出专辑,柯文骥希望,顾姿薇能为乐坛注入新鲜血液。

    元素又试了其他歌曲,每一首都让录音老师呆愣许久,沉浸在她的声音里出不来,就连柯文骥都没想到,她唱得比他想象中更好。

    元素录完后,柯文骥的状态明显不同,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对了,姿薇,你这里有首男女对唱,你考虑好找谁来唱男声了吗?”

    “还没。”

    “不如找楚泽言怎么样?他的声音还不错,只是不爱唱歌。”

    元素愣了下,随即勾唇:“我是没意见的,就是不知道楚老师有没有时间了。”

    她哪里不知道有男女对唱?事实上,这首歌是她故意从金曲库里挑出来的,以燕尾夫妇cp火爆程度,不用她说,公司都会把男声定为楚泽言。

    -

    终于到了《蒙面歌手》录制的时间了。

    顾名思义,这个节目所有歌手都戴着面具出来,让导师和民众去猜测歌手是谁,为了不被立刻猜出,歌手一般不唱自己的歌,会唱和平常风格截然不同的歌曲。

    节目组要求了,导师和评论嘉宾不能一下子把人猜出来,哪怕观众都猜出来了,他们也不能立刻揭晓答案,否则蒙面就没有意义了,总之,一切还看演技。

    “今天第一天录制,你可得好好表现!”顾姿薇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记好了,要不是我有名气,节目组根本不可能邀请你,说到底,你能参加这个节目,不是你唱得好,而是我名气大,你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要我顾姿薇在一天,你元素的名字就绝不可能出现在娱乐圈里。”

    元素心里冷哼,各种花式翻白眼,翻得比顾姿薇还好,还厉害!

    面上却低眉顺首地答应:“知道了,姐。”

    “你知道就好,待会楚泽言也在,你和他的互动要有在《恋爱》里的感觉,可别给我丢脸,记得,你现在代表的是我!”顾姿薇咄咄逼人,表情扭曲。

    元素叹了口气,给人做替身还做得这么憋屈,也是没谁了。

    “是是是!姐,我知道了,你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吗?”

    “你……”顾姿薇正要生气,被周小光拦了下来。“好了,姿薇,让她休息一下,不然待会表现不好,丢脸的可是你。”

    顾姿薇忍下翻滚的怒气,面无表情地戴上帽子走了。

    她也想像之前那样留在电视台,可电视台到处是摄像头,她怕出问题,便决定去车里等着,以防万一。

    顾姿薇全副武装好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跟一个男人撞了一下。

    她抬头一看,竟然是楚泽言!

    顾姿薇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侧着身走了。

    “这谁撞到人了也不知道道歉。”王天转过头,见楚泽言一直盯着那女人的背影,疑惑:“泽言?看什么呢?”

    楚泽言眸色更浓,刚才那个女人,身形很像顾姿薇。

    -

    楚泽言皱眉,推开化妆间的门,当下一愣。

    “顾姿薇”正对着镜子化妆。

    他眉头皱得更紧,许久没说话,如果他猜得没错,就意味着顾姿薇有个双胞胎姐妹,可顾姿薇为什么需要她的双胞胎妹妹来圆场?明明俩人长得一样,身形一样,难不成顾姿薇有什么东西完成不了,必须由妹妹来代替?

    《超级女团》《亲爱的,恋爱吧!》《蒙面歌手》这三者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都有唱歌的内容。

    难不成……

    楚泽言忽然有了个猜测,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顾姿薇不会唱歌,她遇到所有唱歌的内容都由其姐妹代替,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秘密一旦揭开,整个娱乐圈都会受到震荡,顾姿薇的演艺生涯也就全完了。

    只是……可能吗?荒诞如戏剧般的事,怎么都觉得不真实。

    其实也不难知道答案,只需试探一下顾姿薇真实的歌唱水平。

    “楚老师?”元素笑着回头。

    下面几天楚泽言都在想着顾姿薇和元素的事。

    周小光给的资料上有顾姿薇和元素的成长史,照片上那个穿着普通的姑娘果然和顾姿薇长得一模一样,因为不漂亮不开朗,她的照片放在顾姿薇边上比较,她真的很像顾姿薇的影子。

    剩下时间,他一直在拍戏,也没机会接触二人,只能等下期节目录制。

    因他一直想着元素,等元素查看了喜爱值,楚泽言的喜爱值已经接近80,观众喜爱值超过60,最初元素也好奇她顶着顾姿薇的名号活动,会不会分散她的喜爱值,可吃瓜系统解释,哪怕她目前是以顾姿薇的身份出道,可观众喜爱的是她这个人,会自动累积到她的喜爱值里。

    元素一想是这么回事。

    不知不觉就到了元素开学的日子,原身就在本市上大学,离家不算远,因为在本市,又不是第一次开学,家人没来送她,她自己拎着包去了学校。

    元素刚到宿舍,室友们便围过来。

    小乔激动道:

    “元素啊,顾姿薇长得跟你好像啊,你看电视了吗?我感觉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一个暑假没见,元素更漂亮了,一头波浪长发衬得她皮肤更白,和顾姿薇更像。

    周思思凑过来:“元素你有姐妹吗?”

    “怎么可能是姐妹?”小乔哼道:“你看她们,一个姓顾,一个姓夏,想也知道不可能,再说了顾姿薇是顾家大小姐,从小在国外长大,祖上是国外的贵族,是四国混血,英语说得很流利,是个学霸,你都不看电视吗?”

    元素被顾姿薇的人设逗笑了,怎么不说自己是迪拜公主呢?这还更可信点。

    “我没姐妹。”元素把包收拾好。

    “我每次看到顾姿薇都会吓一跳,总有种你在参加真人秀的感觉。”说完,小乔凑过来,“元素,笑一个。”

    元素下意识看镜头,就听咔嚓一声,小乔保存图片道:“我发到朋友圈。”

    元素笑笑,随她去,反应太大反而引起怀疑。

    过了会,小乔凑过来,哈哈大笑:“我朋友圈第一次评论过200,点赞300,我还以为朋友圈都是僵尸粉呢,你看他们,都问我怎么跟顾姿薇合照。”

    元素看了下评论,勾唇:“我要是能当明星,还在这上课?”

    元素开学,接受了全年级所有学生的围观,大家都说她像顾姿薇,她一一解释,因为她性格好,自来熟,跟谁都能嘻嘻哈哈的,以至于她现在在全校小有名气,学校贴吧里还有不少人偷拍她,说她跟顾姿薇长得特别像。

    当晚,小乔喜欢的歌星开演唱会,她看完演唱会就回了家,妈妈周爱萍见了她,皱眉道:

    “小乔,你今天发的那个合照同学是谁?

    小乔微怔,笑道:“妈,你是不是也觉得像顾姿薇?她是我室友,跟我处得可好了。”

    她说完却不见周爱萍笑,见周爱萍脸色不好,小乔疑惑道:“怎么了?”

    周爱萍叹了口气,见女儿没心没肺的,当即皱眉:“妈妈要提醒你,交朋友要懂得选择,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朋友的,你千万不能跟那些不自爱的姑娘学坏了。”

    小乔蹭的站起来,“妈你什么意思?谁不自爱呢?”

    “就你那同学。”

    “你说我室友?妈你别搞笑了,她很乖的,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就不自爱了!”

    “没有男朋友?小乔,妈妈没有证据会乱说?你这个朋友前段时间在我们医院打过胎,是一个有钱男人托人打的招呼,就是我给做的手术,我难不成还能胡说不成?”

    周爱萍原本不想说的,毕竟是自己的病人,可她没想到那个女生是小乔的室友,当初来打招呼的人据说是个富二代,有点权势,那女生才上大学,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当关系,她怕女儿受骗才提醒女儿的。

    小乔受不了别人说元素不好,当下红了眼:

    “妈你别胡说,她真的没男朋友。”

    “妈怎么可能骗你?我问你,她是不是叫夏元素?”

    小乔一怔,呆在那半晌没说出话,她受不了妈妈污蔑自己的好朋友,可妈妈连名字都说出来了,那还有假?

    “妈……你没记错?”

    “我怎么会记错?她身份证上就叫夏元素,有个男人跟着她为她跑前跑后的,打招呼的男人是另一个人,我不管你们年轻人对待感情有多不认真,可我不希望你跟她学。”

    -

    小乔有了心事,在学校食堂吃饭时,盯着元素欲言又止,元素捏了捏她的圆脸,笑道:“怎么啦?失恋了?”

    小乔哼了哼,心道元素是个很好的人,哪怕她真的打过胎又如何呢?难不成她们的感情会因为她打胎而发生变化?

    “元素,你也太不小心了。”

    “怎么了?”

    小乔直叹气:“我说你,有男朋友也不告诉我,难不成我会对外说吗?还有,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啥的时候都不知道做安全措施,现在这样还不是你自己吃苦吗?”

    元素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什么男朋友,安全措施?”

    见元素不想承认,小乔叹气道:

    “我又不是外人,你瞒我干啥?你就是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什么,只会照顾你。”

    元素算是明白她在讲什么了,当下道:“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你还想瞒我?我妈就是那私立医院的妇科主任,她看了你的名字,就是你几周前在那堕胎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那人是不是拿着我的身份证?”

    “是,据说边上还有个跑前跑后的男人,卷发比较胖。”

    那是周小光。

    元素冷笑,她算是明白顾姿薇为什么非要偷她身份证,又那么快就让人还回来,并且之后顾姿薇借口生病,有十来天没现身,她就觉得奇怪,一开始顾姿薇那么忌惮她,后来却主动让她上真人秀,竟然是这个原因。

    元素当下打车去了顾姿薇那。

    -

    顾姿薇受伤,节目组怕影子身份泄露,并让顾姿薇近日最好别公开亮相,正好顾姿薇要拍MV,便趁机休息一下。

    元素打车杀到顾家,顾家在本市有一套别墅,总共三百平方,方美君的双胞胎儿子,顾锡儒和前妻生的女儿都住在这,加上顾锡儒的父母,虽然住着别墅,可里面实在拥挤,并不宽敞。

    顾姿薇出道后就很少回来。

    车停在别墅门口,元素一脸冷笑地进去。

    顾家人正在吃饭,顾老太太笑着给顾姿薇夹菜:“看你,当了明星后瘦了很多,要我说女孩子还是有点肉好看。”

    顾姿薇笑得有些干,她嫌弃地盯着老太太沾满口水的筷子,心道这老不死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谁要她夹菜?

    “瘦点上镜。”

    顾锡儒笑笑,对这个继女很满意,最近生意不好做,顾家难免贷了点款,可现在贷款并不容易,好在大家都知道顾姿薇是他女儿,想着这么个当红明星不可能跑了,便把钱借给他周转,要不是继女,自己这生意不一定能撑下去。

    门忽然被人推开,元素冲进去,一家人吓了一跳,尤其是顾锡儒,当年他和方美君出轨时见过夏元素,只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和顾姿薇长得愈发像了,乍一看真分不清谁是谁。

    顾姿薇也是一愣,元素从未来过顾家。

    “你来干什么?”方美君皱眉道。

    方美君的双胞胎儿子盯着元素看了很久,显然第一次见。

    元素冷笑:“我来找顾姿薇谈谈!当然,谈话的内容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听听。”见俩人脸色一变,她冷笑:“怎么?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说?”

    “闭嘴!”方美君瞥了眼别人,冷哼:“给我过来!”

    三人进了屋,顾姿薇刚站定,就被元素狠狠一推,她蹭的一下站起来,火大:“你疯了吗?”

    元素冷嗤:“是疯了,我的好姐姐,任谁知道自己身份证被亲姐姐拿去堕胎,都会疯的。”

    顾姿薇一愣,满脸震惊,万没想到元素会知道这件事。

    方美君急道:“什么意思?姿薇,你用你妹妹身份证去堕胎?你……”

    顾姿薇没否认。

    “你……”方美君直叹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堕胎可是伤身体的。”

    俩人表演了母女情深,方美君从头到尾一脸心疼,把元素晾在一边,元素忍不住叹气,为原身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