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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越越给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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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越!越越你先坐下!”费园园使劲扯了越越两下,却没能把越越扯来坐下。她忙起了身,晃了晃越越的胳膊劝道:“不是说好了好好说话吗?咋又跟姑奶奶吵上了?要不你先回房去……”

    “我不回去!我就要继续待在小食店里!”越越那倔劲儿也上来了。

    “好!”庖木香听了这话,火气更大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喝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俩今晚就恩断义绝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的事儿再跟我没半点干系了!”

    “哎哟哎哟,咋就说上这个了?”庖一坛见自家大姑真上火了,赶紧起身来劝道,“大姑,我的亲大姑,别上火啊,还没到那一步,说不上这个话的。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不能商量的?您先消消火儿,我们再劝劝越越,好不好?”

    “庖越越,你自个想清楚吧!明儿是跟我去五仙镇看房子,还是收拾东西去跟着你的寒掌柜,你自个决定!”庖木香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她走后,费园园仙儿还有庖一坛正想转身来劝越越时,越越忽然哇地一声就哭了。这一哭,把这三人都整得急爪子了。费园园也不敢劝了,便先安慰了起来。安慰了好一阵子,越越才收住了眼泪。

    越越是给急哭的。她还没遇到过这样难的事儿呢。一头是对自己有大恩的姑奶奶,一头是自己喜欢了好久好久的寒拾,不管抛弃了哪边,对她来说都是肝肠寸断的痛啊!所以,一时没控制住,眼泪就飞出来了。

    “姑奶奶也真是的,”庖燕燕替越越打起了抱不平,“咋非得拿把剪刀把四姐这红线剪了呢?这多好的一件事啊!四姐嫁给寒掌柜又能咋了?四姐这么能干一人,啥人收拾不了,还缺他寒拾一个娘啊?”

    “小点声!”费园园拍了庖燕燕胳膊一下,“要叫姑奶奶听见了,你也得挨训呢!姑奶奶就是脾气硬实了点,其实她都是为了你四姐好呢!她经历过的事情比咱们经历的都多,那些有钱人家家里是个啥模样她知道的比咱们清楚呢!要不是担心越越跳进火坑,她能这样吗?”

    “是啊,越越,”仙儿一面替越越抹着眼泪一面心疼道,“你不能恨姑奶奶呢,她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将来去了寒拾家受委屈了。要不这样,咱们先跟姑奶奶去五仙镇,稳住她,稍后再找寒掌柜想法子?你也不想真的跟姑奶奶恩断义绝吧?想想当初要没她,我俩早没命了。”

    庖一坛也点起了头:“对,仙儿说得对,先稳住姑奶奶,然后咱们再帮你想办法。你不能急,你一急姑奶奶就更犯倔,到时候就更麻烦了。这样,明儿你们跟姑奶奶去五仙镇,我去找寒掌柜。这事儿他得拿个主意出来。”

    此时,寒拾账房里,刚刚去偷听了墙角的蝈儿回来了,正跟寒拾说着他四婶家里的情况。听说越越都急哭了,寒拾脸色微微变了,忙问道:“哭得厉害吗?”

    蝈儿道:“厉害,我四姐那人平日里一般不哭,要哭起来能冲破一座庙呢!”

    寒拾垂下头去,把手里的账本往桌上一扔,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米和尚道:“这木香姑姑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棒槌啊,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呢!这下好了,越越给她困在了家里,稍后还得往五仙镇上带,她为啥要把越越往五仙镇上带啊?那不明摆着吗?五仙镇上有个如狼似虎的金之章呢!”

    “你打算咋办?”坐在寒拾对面的郑得宽问道。

    “这打仗容易,要收拾个棒槌还真不容易。”寒拾摇了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尽是好心酸的笑容。他的越越,这会儿还在费园园家里哭着,他却不能去安慰两句,心里能好受吗?

    “要不,找你爹帮忙?”郑得宽提议道。

    “对啊,拾儿,找你爹啊!”米和尚也道,“你爹跟那棒槌姑姑好赖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吧?让你爹去说说,没准还能行!”

    “我跟我爹说了,他也答应我会去找那个棒槌姑姑,但他说那个棒槌姑姑自从没了丈夫和儿子之后,脾气十分古怪,他不一定能说得通。”寒拾摇头道。

    “那村里就没人能治得了她了?”米和尚纳闷道,“连一个都没有?”

    郑得宽和蝈儿对视了一眼,一起摇起了脑袋。米和尚一掌拍在了他那光亮的脑门上,郁闷道:“那可不好办啊,拾儿!没人治得了,别人劝又不听,简直是油盐不进啊!咋办呢?难道真要兄弟们帮你去抢?”

    郑得宽摇头道:“那样就算闹掰了,谁心里都不好过。木香姑姑毕竟有恩于仙儿姐妹俩,这样对她有些过分了。其实说到底她也只是担心越越会受委屈罢了,她也不是存了啥坏心。”

    “等等,”寒拾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郑得宽问道,“你之前说过木香姑姑的男人和儿子叫啥来着?”

    “她男人叫刘正,她儿子叫刘小寺。”

    “在军营的时候跟的谁?”

    “在马谦将军麾下,她儿子刘小寺还挺能干的,死之前做到了执旗卫。”

    “他们是咋死的?”

    “在与高句丽的一场战役中没的。父子两个死在一块儿,也算惨烈了。当时衙门里来人报信的时候,木香姑姑晕死了三回,哭了七天七夜,打那儿之后,她的性情就变了。对了,你问这个做啥?”

    寒拾曲起拳头,在凭几面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起身踱步道:“大概在一个月前,我爹问过我一个人,他问我知道不知道一个叫魏德鑫的人。”

    “他问你这个人做啥?”

    “他也是忽然想起随口问问。他可能觉得我在外面跑过,知道的事情会比较多,所以就问问我了。”

    “那个魏德鑫跟六叔有啥干系吗?”

    “没有,只是他曾经从那个棒槌姑姑嘴里听到过,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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