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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贤妃听了这话,倒也没有什么太意外的表情。
柳雪意知道自己需要仰仗她,故而也就不在她的面前耍花招了,咬着嘴唇忧虑说道:“娘娘,我知道您疼我,可是我也怕会辜负了娘娘的期望。娘娘,您就给雪意指条明路吧,我——到底该怎么做?”
陆贤妃垂眸看着她,半晌,怅惘的叹了口气道:“路本宫是会替你铺好了,但至于到了后面具体要怎么走,那就要看你自己了。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那回头本宫就把越儿叫来,交代他一声也就是了!”
柳雪意的心里先是下意识的一喜,但随后却又是陡然一惊。
她讶然的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了陆贤妃:“娘娘!”
陆贤妃这才伸手扶了一把,把她拉起来。
柳雪意看着她脸上过于严肃的表情,心里就更是一阵的紧张,越发的没底。
陆贤妃的目光落在外面洒了一地阳光的院子里,慢慢的道:“越儿能有今天,很不容易,而至于本宫调教了你这么久,为的是什么也都无需多说——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越儿他有朝一日是要做人上之人的,所以在他后院里掌权的女人也绝对不可以是外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柳雪意点头,“这些话,娘娘在接我进宫的时候就有说过一次的,柳家家门不幸,得亏有了娘娘,我才能有了今天,自然会知恩图报,一切都听娘娘的,只是……”
她说着,顿了一下,面上就多了几分忧虑之色:“娘娘,殿下的性情您是知道的,他好像……是不太喜欢我的,我就怕是会辜负了娘娘的厚望。”
陆贤妃听了这话,反倒是满意的笑了。
她重新把目光落回了柳雪意的脸上。
柳雪意看着她这样高深莫测的笑容,就更是拿捏不住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了。
陆贤妃道:“你能这么说,就说明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样本宫反而更放心一些。”
柳雪意可不会把这个当成是什么褒奖的好话,面上表情一阵的尴尬。
陆贤妃却是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你说得对,越儿那孩子的性情就连本宫都拿捏不住,所以,本宫能为你铺的路也就只能是到这里了。现在赶上了这个时机,趁着太子下台之前,至少本宫和陆家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如果运气好的话,你能早点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这样也才不枉费本宫替你筹谋的这一番了。”
柳雪意听得面上微微一红,“可是……”
“别可是了,本宫能指点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沈家的那个小丫头,你倒是不必和她去起冲突的,毕竟她和沈家的另外两个嫡女都不同,虽然也是姓沈的,可是身后没有靠山,将来等越儿的地位稳固下来,沈家那边,本宫随便施压一下,她就都得给你让路。既然你担心,想要先去王府里熟悉一下环境,那就去吧!”
陆贤妃拉过柳雪意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最后又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句话:“本宫最后就只提点你这一句,越儿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是性情,强势惯了,你去了他那里,只要安分就好,至于别的,他凡事看本宫和陆家的面子,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唯一的一点忌讳就是,千万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知道吗?”
“是!娘娘的教诲,雪意都记下了!”柳雪意用力的点头,只要陆贤妃还是肯定会给她撑腰的,她就都更有信心了。
可是陆贤妃却还是不放心,捏了捏她的手指,又重复了一遍:“千万记住了,如果万一你自不量力,去惹了他的眼嫌,那么就脸本宫都爱莫能助!”
这一次,她说话时候的神情语气都格外郑重。
柳雪意看得,心里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失神了片刻,这才用力的点点头。
陆贤妃确定她是把自己的话真听进去了,这才满意,扭头对身边的大宫女道:“让人往昭王府去送个信,跟越儿说,就说本宫明天想见一见沈家那个丫头,让他下朝之后把人带过来!”
如果她只是单纯的想要传召沈青桐来训话,那大可以直接叫人去镇北将军府的,现在刻意的过西陵越的手,无非就是趁机叫他过来,顺带着提送柳雪意过去的事的。
陆贤妃如此的雷厉风行,柳雪意自是满心欢喜的。
“是!娘娘!”大宫女含笑应了,先走了出去。
陆贤妃这才又对柳雪意道:“你也别站着了,先回去简单的整理一下吧!”
“嗯!”柳雪意赶紧点头,又道了谢,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黄嬷嬷从后面的寝殿出来有一会儿了,只是一直没现身,这时候才面有忧色的走过来道:“娘娘真的打算先把表小姐送去王府吗?这样……会不会让小殿下多心了?”
陆贤妃喝了口茶,苦笑:“本宫在这方面的用心和目的,虽然没和他正面摊牌,但是彼此之间也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了,既然他都知道,那又何必欲盖弥彰的再去耍心机?大方一点,直接把一切都做在明面上就好,本宫和他之间,犯不着做那些小动作!”
黄嬷嬷听了,未知可否,只是沉默着垂下头去。
陆贤妃自己又喝了两口茶,却总觉得索然无味的,最后就放下了,感喟着叹道:“横竖本宫的面子再大,就也只能是用这一次了,但愿雪意那个丫头别叫我失望!”
她起身。
黄嬷嬷赶紧扶着她的手,主仆两个往后殿走。
可是黄嬷嬷想了想,却是对柳雪意不太放心的,道:“这表小姐是个能忍的,也能屈能伸,有些手段,只是毕竟是出身受限,还是沾染些小门小户急功近利的脾性。哎,真要说起来,还是咱们本家的嘉儿小姐更稳妥些,不管是容貌才情还是出身,都比柳家小姐好上太多,而且嘴巴又甜,早几年让她偶尔进宫的时候,和咱们殿下也处得不错的!”
提起这茬,陆贤妃就更是遗憾的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父亲才四十岁就主动辞官回家休养去了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他不待见我们陆家的人,连父亲都要主动请辞避开了,本宫这里,他要不是看在越儿的面子上,不放心把越儿交给别的女人来养,这宫里只怕也早就没了本宫的这一席之地了。这种情况下,就算嘉儿再合适,本宫又如何敢把她往昭王府里引?惹了皇上的不痛快,对咱们谁都没有好处!”
陆家的爵位还在,但是老侯爷却早就辞官颐养天年去了,陆家现在也就世子爷陆元山在朝为官,虽是个分量不轻的二品大员,人却也是被外放了的,几年才能回来一趟。
陆家,表面看着风光无限,但事实上自己本家的人最清楚,这些年,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提起这一点,黄嬷嬷也是无奈,索性就闭嘴不提了。
这天傍晚,西陵越从衙门回来才从管家那里听到宫里陆贤妃递出来的话。
“明天?”一边往门里走,他一边随口确认了一遍。
“是的!”管家道,快步跟上他,“娘娘说是请您带着沈家二小姐一起,过去她那里说说话!”
“明天不行,我有公干,一大早就要赶着出城一趟,叫人去跟母妃说,后天我带她过去!”西陵越随口道。
“是!”管家于是顿住了步子,不再跟了。
云翼的眼珠子转了转,嘟囔道:“王爷您有公干,沈家小姐又没有,既然娘娘要见,那就让她去也行了!”
西陵越不悦的侧目,瞪了他一眼,云翼脖子一缩,就也不再言语了。
次日,昭王府的人就去沈家递了信,让沈青桐准备,次日一早好进宫。
其实沈青桐对去陆贤妃那里听训没什么阴影,只是想到要和西陵越一起去,就开始不怎么情愿了,一晚上辗转反侧,次日却也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应付。
服侍她换好了衣裳,两个丫头就陪着她出了门。
李婆子早就等在大门口了,谄媚的赶紧迎上来:“二小姐来?马车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老夫人得知您今儿个要进宫去,还特意嘱咐,让管家多点了八名侍卫,陪着您一起!”
“是吗?祖母她有心了!”沈青桐笑笑,表示她还是领情的。
木槿扶着她往台阶下面走。
蒹葭却是奇怪的咦了一声,回头问李婆子道:“这辆马车不是大夫人和三夫人出门才用的吗?怎么赶它出来了?”
马棚那边的马车是有明确分工的,沈家老夫人的马车打造的最古朴贵重,而两个夫人用的这辆车却相对华丽,只是贵重中又透出几分老气的沉稳来,另外才有给几个小姐专门打造的两辆马车。
沈青桐闻言,就也级怪的回头看了李婆子一眼。
李婆子倒是没瞒着,笑道:“回二小姐的话,那两辆马车,一辆是被五小姐带着去了庄子上了,另外一辆,昨儿个下午三夫人赶着去庄子上探望,您也知道出城之后有一段山路不怎么好走,这辆马车的太大了,不太方便,您平时用的那辆车就被三夫人占用了,所以,今天就只能委屈小姐了!”
“哦!”沈青桐倒是没计较,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又好奇的道:“怎么三婶又去探望五妹妹了?头半个月不是刚去了一次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李婆子道,想了想,为了讨好,就又揣测,“之前五小姐不是说病了吗?大概是没好利索吧。”
沈青桐知道从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索性就不再多言,上了马车。
待到马车出了巷子,木槿就问:“小姐是怀疑三夫人出府的事情里面有猫腻吗?”
“没有,哪儿有那么多好怀疑的,我就是随口一问!”沈青桐道,接过她递过来的被子默默的喝水。
这边的庄子上,沈青音是真的身体不适,连着四五天都没什么胃口,又没精打采的,两天前开始病情更是加重,上吐下泻的。
那庄子上没有大夫,丫头们不敢含糊,这就叫人赶紧来回来传信。
三夫人吓坏了,刚一得到消息就带着人赶了过去。
只是她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等出城没走多远就慢慢的天黑了,摸黑赶路十分的不方便,一直折腾到半夜才赶了过去。
彼时庄子上的人都睡了,车夫敲开了门,直接带着她往沈青音的住处去。
“天都这么晚了,三夫人怎么还过来?”那人一边走一边问道:“路上特别不高走吧?”
“音儿怎么?你们火急火燎的让人传信,我哪敢马虎啊!”三夫人道,眉头深锁,脚下步子不停。
“大概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再加上前几天睡觉没关窗子,感染了了风寒,听丫头们说,上吐下泻!要是别人也没什么,可是小姐是千金之躯,小的们就不敢马虎了,赶紧的就叫人去给您送了信!”那人回道。
三夫人也不再说话,一路去到沈青音那里。
她那边的院子,这个时候居然还是灯火通明。
三夫人远远的看见,心里立刻就咯噔了一下,快走过去,才走到院子外面,就听到一面一片干呕欧声,再一步跨进门去,就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三夫人胃里一阵翻腾,赶紧拿帕子掩住了嘴巴。
彼时沈青音正被两个丫头扶着,伏在门边吐得直不起腰来。
“小姐!小姐您还好吗?”两个丫头都是面色惶恐。
这几天沈青音的状况是真的不怎么好,短短几天,虽然说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吃不下饭,又吐得厉害,眼见着就瘦了一圈了。
两个丫头跟着她的时间都不是太长,感情没多少,却害怕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会被连累,这几天都跟着担惊受怕,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一个丫头跑进去,找了件衣裳给她披着:“快多穿一件衣裳,可别再着着凉了!”
沈青音是吐得什么也顾不上的,只是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好像就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干净了。
三夫人瞧见这个场面,就赶紧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两个丫头正害怕呢,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赶紧跪下去:“见过三夫人!”
三夫人走过去,沈青音听见她来,本来是想的招呼的,可奈何吐得直不起腰来,就还是半跪在门边。
“到底怎么回事?”三夫人心疼女儿,一把推开了丫头,自己走过去,弯身去给沈青音拍着后背顺气,一边道:“让你们好生照顾小姐的,怎么才几天,就弄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两个丫头都觉得冤枉,却又不敢多说什么,赶紧磕头:“奴婢们知错了,可是这庄子上不比京城,夜里天色太冷,小姐大概是感染了风寒,这里又没大夫。三夫人,奴婢们不是故意怠慢的!”
三夫人也没心思听他们说。
又拍了拍沈青音的后背,直到她把胃里的东西都倒腾干净才扭头道:“拿水来!”
一个丫头起身,赶紧去屋子里倒了杯水出来。
三夫人接过去,亲自捧着让沈青音漱口。
沈青音漱口之后,觉得嘴里清爽了些,这才有了精神,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三夫人的脸,就委屈的落下泪来:“母亲!”
“别说了,先进屋子里去!”三夫人道,两个丫头过来帮忙,把她扶着进去,坐在了桌子旁边。
沈青音的脸色苍白,吐得是几乎站不稳的,这时候坐在凳子上才有了点儿精神,一下子扑在三夫人怀里,哭泣道:“母亲你可是来了,我……我太难受了,我还以为我就要活不成了,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傻孩子,说什么晦气话呢!”三夫人嗔了一句,拍着她的脊背,同时回头给跟过来的的大夫使了个眼色:“快过来给她看看!”
“是!”那大夫背着药箱走过来。
三夫人拉过沈青音的手臂给他把脉,一边安慰道:“没事的,就是一点风寒,这会有母亲在呢,等大夫给你开了药,吃了药就没事了!”
沈青音也是担惊受怕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主心骨,赶紧点头:“嗯!”
可是大夫捏着她的手腕把脉把了半天,一遍又一遍的试,脸上表情也是时而古怪,时而凝重,就是半天没有定论下来。
沈青音本来就害怕,这时候就忍不住的全身发抖了,颤声道:“母……母亲,我不会有事吧?”
三夫人也是心弦紧绷,忍不住的也是追问:“大夫,你倒是说话啊?音儿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感染风寒吗?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
大夫还是没有马上做声,又给沈青音把了一遍脉,这才神色凝重的对三夫人道:“三夫人,您是不是先把闲杂人等都遣散了?”
三夫人一愣。
沈青音却是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死死的抓着她的袖子:“母亲,你说过我会没事的,你别骗我!我……我不想死的!”
三夫人也是白了脸,手足无措的。
那大夫一脸的凝重之色,还是坚决的说道:“三夫人!”
三夫人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扭头对站在门口的刘妈妈等人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是!夫人!”刘妈妈应了,一挥手,带着丫头们先带上门退到了院子里。
沈青音扑在三夫人的怀里一直的哭。
三夫人也很紧张,就再度开口催促道:“大夫你是咱们沈家的老人了,我信得过你,比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音儿她不是风寒吗?难道还有别的病症?”
大夫看了她一眼,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又由于了一下,这才咬牙道:“那三夫人您别见怪!小的就直说了,五小姐是有一点风寒,但是却不全是风寒的症状,她这是——”
说着,欲言又止的顿了一下,又道:“三小姐这是喜脉啊!”
沈青音一时没听明白。
三夫人却是过来人,只是这个消息太意外也太突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表情木然,半天没反应。
“母亲,他说什么?”半晌,沈青音实在是吓得熬不住了,这才又是扯着三夫人的袖子问道。
三夫人这才又回过神来。
只是那一瞬间,担忧和惊恐的表情消失不见,眼睛里泛滥的都是狂喜。
她几乎是有些失控的,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胳膊,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逼视大夫的眼睛道:“你确定?你确定音儿这是喜脉?”
五小姐一个没嫁人的姑娘家,怀孕了,这是败坏门风的事情,这个三夫人的表情实在是太反常了,大夫看着眉头直跳——
太不要脸了啊!
只是他为人奴仆的,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压着情绪,如实道:“回三夫人的话,五小姐这的确是喜脉,也就才一个月左右吧,要不是她感染风寒,身子太虚弱,应该也不会这么快有反应。”
沈青音还是迷迷蒙蒙的,左右看看大夫再看看三夫人,迷茫道:“母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脸上的表情就快绷不住了,还是强打着精神回道:“五小姐是有了身孕了!”
显然,这个消息对沈青音造成的冲击也不小。
“啊!”沈青音低呼了一声,随后也是凌春出窍,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边三夫人却很兴奋,又拉着那大夫道:“大夫,你再给诊脉确认一下!”
大夫脸上的表情简直就要绷不住了,冷声的道:“小的方才已经反复的确认过了,五小姐的确是有了身孕,不需要再诊了!”
沈青音听了这话说才也是慢慢的回过神来,手掌慢慢的摸索到了腹部,双手几乎是有些发抖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喃喃的道:“怀孕?”
然后,下一刻,她也就跟着兴奋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三夫人的手,欣喜若狂的道:“母亲!我怀孕了!我真的怀了孩子是吗?”
这是太子西陵钰的孩子!
本来这些天她在这里还提心吊胆的,总担心西陵钰机会一直拖着不肯接她去东宫,而现在,他怀孕了,有了西陵钰的孩子,这是皇孙!
连卫涪陵都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她生了孩子,那么以后前途就是无可限量了。
“是啊!”三夫人也是一脸的欣慰,母女两个抱在一起,真是欢天喜地。
大夫从旁看着,心里纠结扭曲的利害——
这是什么好事吗?这母女两个,也太没脸没皮了,一个未婚嫁的小姐怀了孕,换做别人,早拉出去浸猪笼了好么?
可是,这种情绪他又不能表现出来。
三夫人欢喜了一阵才又想起了他来,就擦了把笑出来的泪花道:“大夫,这些天你就暂时先留在这里照顾音儿吧,府里那边我会回去跟母亲说一声的!”
“嗯!”大夫只能点头。
三夫人这才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古怪,但是这时候她也没心思多说别的,就只是嘱咐道:“不过这件事暂时还不宜外传,你还得要主意一点分寸,千万不要抖露风声出去。”
“是!小的知道了。三夫人要是没别的吩咐,那我就下去了!”大夫道。
“好!”三夫人点头。
大夫收拾了药箱推门走了出去。
门一打开,刘妈妈等人就发现这屋子里的气氛不对。
三夫人已经开口道:“给大夫找个地方安置下来!”
这里刘妈妈不熟,两个丫头就去了。
三夫人于是招招手,让刘妈妈进来,小声的把沈青音怀孕的事情和她说了。
刘妈妈自然也是惊得不轻,不由的扭头去看沈青音,沈青音却是喜滋滋的在抚摸自己的肚子。
三夫人道:“音儿这里我交给你了,我要连夜赶着回去一趟,明天再回来!”
沈青音一愣,这才抬头看她:“母亲你这就急着走吗?”
“傻丫头,这是个好机会,绝对不能这么糟蹋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给你安排好,你安心养胎就的!”三夫人道。
又安慰了她两句就连夜回程。
这边沈青桐一早进宫,马车刚到了皇宫门口,却是表情诧异的在某个方向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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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四人组的小剧场No2:
宋灏君(面瘫脸):神马节奏?这货居然可以左拥右抱?本王一直以为这种设定在这个作者的书里是不可能定律!
大延陵(翻桌子):我感觉到了作者君森森的恶意,原来她一直都在歧视我,我娶一个都一波三折辣么难,好想劈了作者嘤嘤嘤!
白奕(星星眼眨啊眨):举手举手!我虽然没有左拥右抱,但是我结婚两次,我娶了俩啊啊啊!
上面两只飘白眼:傻逼!最后折腾的还不是你自己!
一直在给闺女梳辫子的湛湛(高冷面瘫,内心独白一万匹草泥马):尼玛,你们好歹都顺利结婚了,可是老子闺女都这么大了,我的婚礼呢婚礼呢婚礼呢?
岚宝(弱弱的,对手指):我给办过了啊……
湛湛(吐血):砸场子的也算?
岚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