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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49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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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漂亮姐姐叫什么名字?”

    “楚辞!”

    “太巧了, 我也叫楚辞!”

    当下湖面上飘来一个孩子。

    楚辞瞥了眼那孩子,在看到对方和女孩一模一样的长相时, 并未觉得惊讶,她身为大兴国第一相师, 算命、看相、捉鬼都难不倒她,巅峰时期她甚至开了天眼,能通六畜, 和草木说话,能看到鬼,自然不是难事。

    女孩却有些失落:“刚刚我掉河里淹死了。”

    楚辞不擅长安慰人, 也没打算安慰,人皆有命,这命是自出生时就定好的,就好比一条通往河里的铁轨,火车自出发那一刻起, 就注定会跌入河里, 既然如此,又何须难过?

    “你想回去?”自己欠她一个人情,如果对方还想活着, 她愿意试试。

    女孩摇摇头,轻声说:“我不想回去, 我再也不想做一个傻子, 只是舍不得爸妈和哥哥们。”

    楚辞看向她, 女孩的元灵被人抽了去, 三魂七魄不全,十个元灵只剩七个,按照世人说法,她生前就是痴傻,难怪不想回去,灵魂离开身体,不受身体限制,没有痴傻的说法,可一旦回到躯壳内,便有了痴傻呆残各种残缺。

    既然对方不愿意回去,早些投胎不见得是坏事。

    楚辞正要做法助她投胎,扫过她的面相,却不觉一愣,虽因人死看不清楚面相,可她耳朵轮廓分明、明润无缺,要知道耳朵主童年,可反应一个人14岁之前的情况,从她耳朵能看出,她童年时没有大灾难,身体康健,且家庭情况不错,怎么也不该是个痴傻儿啊!

    难不成……

    “小鬼,把你生辰报来!”

    女孩听话地说了自己的生辰,楚辞掐指一算,顿时皱眉,果然如此!这姑娘的命被人改过,才会变成痴傻儿。

    到了女孩该走的时候了,忽而,从一旁跑来一对夫妇,他们大叫着扑向河边,男人见了原身飘在河上,当下脱了衣服纵入河里,女人则站在一旁大哭。

    女孩见了,忽而抓着楚辞的手哭道:“美女姐姐,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就代我活下去吧!我三魂七魄不足,回去也是个傻子,我过够了那种生活,你替我好好活着,好好照楚爸妈,照楚哥哥们,别再拖累他们。”

    楚辞一时不忍,然而女孩的生辰八字竟跟她意外的匹配,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楚辞点头道:“好!你先别急着投胎,等我醒来后替你做法,助你投生个好人家!”

    横死的人即便是投胎也很难有好命,且这种厄运很可能会跟着他们几辈子。

    俩人说好,楚辞挣扎着进入了原身的身体。

    -

    床有些窄,手一抬就碰到了木板,楚家总不能穷到连张像样的床都买不起吧?楚辞这样想着,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坐起来才察觉到不对劲,只因这“床”竟是一口棺材!且这屋子中间,摆放着她的黑白画像。

    灵堂?

    那日在河边见到的夫妇正跪在灵堂里大哭,边上跪着三个男孩,应该是原身的父母和哥哥们。

    “妈!这是妹妹最喜欢的书包,我把小胖揍了一顿,抢回来了!给妹妹带去吧!”楚家老二说。

    楚妈妈点头,哭得差点晕厥。

    楚泽宇低头拿着书包,哭道:“妹妹,书包给你,你带好了,到了那边也要好好听课。”

    楚辞坐在棺材里,伸手接了书包,怕吓着他,轻声说:“谢谢。”

    “……”

    “啊……”

    接下来便是一阵疯狂的叫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惧怕,显然是被她给吓到了,楚辞耸耸肩,从灵堂的贡品那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才问:

    “苹果洗过了吧?”

    楚妈妈捂着胸口点头。

    楚辞吃着苹果笑道:“我不想吓你们,但是我还没死,就把灵堂设好了,是不是有点不吉利?”

    楚妈妈吓道:“楚辞,你你你……没死?”

    “没死呢,去鬼门关绕了一圈,阎王说我还没到时候,又把我撵回来了!”

    楚爸爸和三兄弟也吓得不轻,但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很快转惊为喜。

    “楚辞,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楚老大问。

    楚辞笑笑:“我也不知怎的,好像死了一次后忽然就通窍了,以前听你们说话,虽然听得懂,但总是说不出来,现在好了,想说什么就能说出来。”

    大家想想都高兴起来,又问了楚辞一些问题,见她对答如流便消除了疑虑,好在楚辞是夜里死的,尸体抬回来虽然买了棺材放,却还没来得及通知别人,现下楚辞醒了,怕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便对外说楚辞淹水了送去医院治疗,谁知竟把脑子给治好了。

    村里人听说这消息,还不信,不少人过来看楚辞,见她真的和正常人没两样,都觉得惊奇。

    -

    当晚,楚辞找来做法的工具,替原身超度,十五分钟后,她擦干额头上的薄汗,满意地点头,不出意外,原身会投胎到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农民,不过不要紧,在她帮助下,原身拥有旺夫旺亲人的命格,谁靠近她都会心想事成,原身的新父母不久就会发家。

    给她顺遂的新人生,是楚辞能想到的最好的事。

    结束后,楚辞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边,田三彩看着女儿的房间,担忧道:“老楚,你说闺女怎么忽然间就好了?我总觉得不真实。”

    “怎么就不真实了?怎么都比死了好吧?”

    楚明江一想到那日从河里捞起闺女冰冷的尸体,不觉鼻子一酸,那种感觉太他妈难受了!

    田三彩闻言,跟着点头:“也对,这几天我差点把眼给哭瞎了,好在闺女回来了,管她脑子好不好,只要是我闺女就行!”

    “就是!想开点!”

    他们俩生了三个儿子才生了个宝贝闺女,一开始闺女和别的孩子没俩样,谁知到了学话的年纪,闺女怎么都不开口说话,只会看着人傻笑,他们带闺女去医院检查,才查出这孩子天生痴傻,大家都劝他们把孩子扔了,他们怎么能干出那种狠心事?家里生活虽然不富裕,可只要三个小子有的东西,楚辞也要有一份,甚至是更好的,家里只剩一个苹果,她不会切成四份,而是全部给楚辞,到了上学的年纪,她也送楚辞去学校,原想着只要楚辞能活着就行,大不了养她一辈子,谁知道会发生这种糟心事,好在闺女回来了,还不痴不傻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

    次日,楚辞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睁开眼。

    “妈呀,吓死我了!”老二楚泽宇一夜没睡踏实,一直想着楚辞的事,这不,一早就来查看情况,看楚辞是不是真好了。

    “二哥?”楚辞坐起身。

    “楚辞,你真好了?”楚泽宇眯着眼问。

    他眼眸狭长,挑眉看人时似笑非笑的,有种不寻常的风流味道,一看就是那种坏男人。

    “嗯。”

    “那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见了阎王,真的去了地府?”

    楚辞点头。

    “我不信!”楚泽宇摇头道:“你总不能像书上说的那样,死了一次后就有特异功能了吧?”

    “不信就算!”一身睡衣的楚辞从床上起来。

    “哎!你别走啊!傻妹,你说说看,二哥最近会有桃花运不?”

    楚辞扫了他一眼,眼峰凌厉,楚泽宇一愣,心跳陡然加速,妈呀!刚才傻妹那眼神怪吓人的。

    “行了,二哥以后不叫你傻妹了。”

    楚辞这才哼道:“你桃花运虽多,但基本都是烂桃花,有还不如没有,倒是你印堂发黑,十二宫有震荡,怕是有灾厄。”

    楚泽宇顿了片刻,猛然嗤笑起来:“我说傻妹,你差不多得了!我看你这脑子还没正常,印堂发黑?十二宫震荡?你知道印堂和十二宫在哪吗?”

    说完,摇摇头,自言自语:“果然还是傻的!我说呢,怎么可能淹了一下就变正常了。”

    楚辞眉头微蹙,她刚重生,法力很弱,无法准确地算出楚泽宇是什么时候出的事,但看相除了五官和三停之外,还需要看十二宫,其中命宫正在印堂处,楚泽宇印堂发黑,命宫震动,进而影响到山根上方的疾厄宫,且其发黑的程度越来越深,可见楚泽宇近日肯定有灾!

    楚泽宇见她不说话,摇头走了。

    楚辞没有接,只摇头道:“叔叔,我没有乱认爸爸的习惯!叔叔要和楚辞玩游戏吗?今天老师教我们阴历和阳历的区别,叔叔你知道自己是阴历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男人早就被楚辞迷得失了北,楚辞看起来很天真,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漂亮细腻,嘴小小的,能激起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幻想,是的!他喜欢的孩子就是这样!眼镜男想着想着,热血上涌,当下有了反应。

    男人当下舔着脸凑到楚辞面前,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迷恋地说:

    “叔叔当然记得!叔叔的阴历生日是……”

    楚辞掏出一支毛笔,蘸着朱砂在人偶娃娃上写下他的信息,又问了别的问题,一起写上。

    边上的爷爷淫-笑道:“校长!这次的孩子不错!真是好孩子啊!”

    校长闻言,当下激动地说:“您放心,我找的孩子什么时候差过?”

    爷爷冷哼一声:“记得小心点!可别让人抓住把柄,这家人要是发现了敢纠缠,就找几个人吓吓他们!农村人不敢瞎闹腾!”

    “我明白……”副校长恭敬地说。

    楚辞依旧是笑,像是根本没看到边上那几人饥渴的目光,她一脸天真地做好了白色的人偶娃娃,把三人的信息写在人偶上,又把画好的符咒塞进去。

    “这孩子……倒是镇定!我猜她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怎么疼爱她,别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玩起来有感觉!”

    眼镜男说着,眯着眼问:“楚辞是吧?来和叔叔玩游戏吧!”

    楚辞眨眨眼,将三个人偶娃娃放在边上,才歪头问:“叔叔,你想性-侵幼女吗?”

    这话让三人顿时变了脸色。

    片刻沉默,随即三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这孩子竟然懂这些!叔叔这不叫性-侵,叫疼爱!叫滋润!”

    “还挺早熟!那她知不知道我们待会怎么疼爱她?”

    三人一直笑,显然没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楚辞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怕我去告你们?”

    “告我?”老爷爷吸了口烟,露出一嘴黄牙,他嗤笑道:“你有本事就去告!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幼女多着了!还没谁能把我扳倒!你这丫头不老实,看爷爷怎么惩罚你!”

    三人朝着楚辞走过来,楚辞叹了口气,这才拿起人偶娃娃,笑眯眯说:

    “这种得意的口气听着就让人反感呢!人渣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真的好奇,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要是下面被人剁掉,会不会痛苦呢?”

    说完,陡然拿出三根银针,戳在这三个人偶的下-体。

    说也奇怪,当下,吴校长先大喊一声,紧接着其他人也痛苦地喊叫起来,他们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一根针戳透了,那根针还在里面弯弯绕绕地戳,就像是楚辞对那些人偶做的那样。

    三人当下觉得不对。

    “死丫头!你在干吗!”吴校长吼道。

    眼镜男骂道:“臭丫头!住手!”

    “宝贝别淘气!爷爷只是想疼爱你!”爷爷哄骗道。

    楚辞嗤笑一声,看他们的表情像在看智障。

    吴校长最后的记忆就是楚辞这个眼神,这个瞬间他如坠冰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忽然意识到,这孩子是有意进入他的陷阱,并一步步走向他,只为了蚕食和吞没他!

    不!不可能的!楚辞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甚至一度痴傻,这样的孩子能懂什么!怎么可能操控人偶!

    然而,一次又一次针的插入让吴校长痛苦大喊,其他两人也倒在地上捂住下-体呻-吟。

    楚辞却恍然味觉,好似沉迷于这样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用细长的银针插-入。

    直到她要把三人的那东西插烂了,才像是累了一般,叹气道:

    “哎!插人真是累,来,你们三人把犯过的所有罪行写到纸上!否则……”

    说完,楚辞拿了把刀过来,并笑着走向他们。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爷爷痛苦地说。

    楚辞拍拍他的老脸,摇头道:“就你这老脸,你照镜子都不害怕吗?长得他妈的这么恶心人!还敢把魔爪伸向幼女,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禽兽的真正下场该是什么!”

    说完,楚辞以他为榜样,直接割掉了人偶的下面。

    “啊……”爷爷痛苦地大喊,血喷了一地,他当下疼的晕厥过去。

    两个围观者惊呆了!满脸都是恐惧,他们不停往后缩,一直后退,想离楚辞远一点!这女孩!她是恶魔!是厉鬼!她不是人!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们也想被割掉?啊……你们肯定在想,有人会来惩罚我,我是逃不掉的对吗?”

    两人忙不迭点头,吴校长忍着痛骂道:“楚辞!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会有人惩罚你!”

    “怎么会呢?你这种人渣都没人能惩罚你,我这种天真无邪可爱的小萝莉,谁会把我怎样?哦!忘记提醒你,咱们国家还有什么保护法呢,据说我这样的女孩就是杀了人也不需要坐牢哦!退一步说,谁会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会操控人偶、杀人于无形呢!更别提现场连作案的工具都没有了!当然,我这人人品很好,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民主!你们完全可以去告我!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些话,吴启亮无比耳熟,是!这是刚才他们说的话!他们有恃无恐!他们说没人能奈何他们!转眼的功夫,楚辞以同样的话还给他们!

    吴启亮陡然绝望了,他和眼镜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楚辞蹲在他们面前,笑道:“你们很害怕?不会吧?我可爱娇嫩看起来很好玩啊!这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校长,叔叔,来跟楚辞玩游戏嘛!楚辞很会玩的哦!现在游戏还没有结束,爷爷叔叔和校长可不能退出哦!”

    三人的心彻底沉了,恐惧笼罩着他们,不知为何,楚辞每笑一下,他们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楚辞把纸放到他们面前。

    俩人对视一眼,在爷爷的叫喊中,开始写字。

    楚辞笑笑:“对了,我这个人不爱提醒别人,要是忘记自己性侵过哪个女孩,或者故意写露了,你们会知道,还有很多方式,比被刀割更难受!你们知道吗?在古代有种刑罚叫绞刑,凡是强-奸犯都会受到这种对待,你们……想试试吗?”楚辞陡然收了笑,面色冷冽。

    俩人再也不敢耽误,详细地写出自己干过的每一件事,以及那些和他们合伙的人。

    两张纸写满了,楚辞看着这些事,脸越来越冷。

    “好了……我们都写了,你可以饶了我们吧?”吴校长抱着侥幸问。

    楚辞忽而不解地看向他:“饶了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吴校长,你真是老了!当一个人老了,他应该会反省自己这一生,但在你身上,我一点看不到这样的意思!”

    说完,楚辞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两个玩偶娃娃。

    “啊……”两个男人陡然浑身起火,他们惊慌地推开门,疯了似地跑了。

    -

    这几天,学校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尤其是老师之间,私下里议论纷纷。

    吴校长死了,畏罪自杀了!说是畏罪自杀也不准确,他死之前浑身着火,下面都被烧烂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疼痛,从医院的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听说他死之前一直在说胡话,说强JJ幼女什么的,把他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这事一出,全校哗然,一个守着几千儿童的副校长,竟然是恋童癖!还伙同上面的领导侵犯过那么多幼女!这种人连畜生都不如!

    老师们一直在背后擦眼泪,说这些孩子可怜。

    据说他还有几个同伙,那俩人下面和吴校长差不多,都失了功能,这俩人很是邪门,死时身上的肉就像鱼鳞一样,好像被人用刀割过,最后,那个年长的被自己套的绳子勒死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出门被车撞死!

    三人都是横死!且死状惨烈,事情非常邪门,可没人同情他们,大家都说这种人该死!幸好是死了,否则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遭殃!

    这事闹得很大,据说还有一份名单传出来,涉及到本县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很快,这事被压了下来,上头只说这名单是假的,还说真正的罪犯就是这三人,但已经自杀死了。

    楚辞听说这些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她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并且做了法术,不出意外,这些人中有人被车撞死,有人坠河身亡,有人被疯子砍死……总之,他们都会用死来赎罪。

    楚辞掏出一颗糖递给隔壁班的杨曦。

    杨曦扒开一颗黄色的糖果,放入口中。

    糖,是甜的!

    -

    “楚辞,最近放学,妈妈都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