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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她为什么不排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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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傅薄俞,云潇有太多太多话想说,可最后到嘴边的,还是:“你让他们囚禁我!”

    被最亲的人囚禁,她对此无法接受。

    傅薄俞依旧居高临下看着她,好半晌都没有开口。

    窒息的紧张气氛不断在病房内流转,她不愿妥协,固执地用那双明明应该妩媚多情,此刻却满是执着明亮的眸子瞪着对方。

    对峙的气氛不知过去多久,他突然俯下身逼近了她。

    他一身的黑西装依旧笔挺,在那俯身的瞬间,不仅带起一阵冷冽的风,还一并带走了周围的光源。

    云潇本能地后退,极端不喜欢这种顷刻间没入昏暗的感觉。

    可他的眸光却越发阴冷,逼近还在继续,直到她退无可退被逼到墙边。

    “你想做什么!”他的气息笼罩她全身,她的目光也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傅薄俞依旧没开口,而是缓缓伸出手,将她控制在原地。

    而后,他低下头,目标精准得朝她的红唇而去。

    云潇想躲,却已经无能为力。

    在他靠近的瞬间,她便已经隐隐有种抗拒和排斥感。直到他真正触碰到她,体内的抗拒瞬间到达了顶峰。

    她倏地皱紧眉,小脸几乎痛苦到扭曲。

    强烈的痛楚自体内散发而出,宛若针扎一般刺激到肌肤的每一寸。

    这样的痛苦激发出她体内的所有力量,她开始强烈反抗,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她好受一些。

    一年的苦学防身技巧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它的用处,在疼痛的加持下,她的进攻几乎疯狂且有些自残。

    她不计后果地出手,哪怕这一招过后也同样会给她带来致命的代价。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攻击成功,只知道不断出手。

    傅薄俞穿着西装,动手并没那么轻松。他带着愤怒而来,并没有太手下留下,可这样疯狂的云潇竟然能和他几乎打成了平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理智拉开了距离。

    她盯着他,满目的疯狂和尖锐,仿佛下一秒便会变回几年前那个疯癫发病的样子。

    傅薄俞盯了她许久,忽而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碰你就不可以,他碰你就可以是吗?”言毕,他转身摔门而去。

    她站在原地,怔了许久,而后忽的像脱力了一般瘫倒在地。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她听懂了。

    正是因为听懂了,所以她才震惊到难以置信。

    确实。

    那个早上。

    她竟然没察觉到一件事。

    对于傅亦行的吻,她竟然不排斥。

    为什么会这样?

    云潇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呼吸着,一边无神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她没有排斥傅亦行?

    傅薄俞是她的丈夫,是她最爱最亲密的人,就算如此,她也没办法和对方亲密接触。

    可傅亦行呢?

    那天早上,如果不是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甚至根本没想过反抗。

    为什么!

    还是说,她记错了?

    其实她是抗拒的,只不过因为当时心烦意乱所以没意识到?

    云潇自我怀疑着,而后闭上眼努力回忆。

    这样让人羞耻的过往,她不应该记起的,可奇怪的是,那时所有的回忆都历历在目。

    啊!

    云潇仓皇睁开眼,不知不觉只觉得全身燥热的厉害,不愿再回想。

    原来他还动手了,而她还一直没注意到。

    她克制着尖叫的冲动,脑子里画面却一直在进行。直到她推开他,然后他睁开眼,在看见她的瞬间,满脸愕然。

    回忆到这,她疯狂跳动的心脏像是急刹车一般,猛地顿住了。

    当时他的反应是愕然。

    他没有想到,刚刚的女人是她。

    发现是她后,他没有一点情欲旖旎,只剩愕然和打击。

    因为,他心头上那个人,不是她。

    这是她早就已经知晓的事,可在这个瞬间,巨大的失落还是彻底让她失了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从地上起身。

    因动作带起的微风提醒了她脸上微凉的潮意,云潇伸手摸了摸,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落了泪。

    在无意中。

    她为傅亦行不爱的事。

    落泪了。

    这意味着什么?

    她倏地睁了睁眼,根本不敢去承认心中的猜测。

    呆站几秒后,她倏地冲上去开了房门。

    保镖见状伸手要拦,她却猛地伸出手抱住其中一人的脸颊,作势要吻下去。

    谁都没想过她会突然上前献吻。

    保镖们愣住了,几乎丧失了反应,只能呆呆站立在原地。

    而后,他们便眼睁睁看着她动作迅速地要亲了下去。

    真的,他们只负责拦住她。对于女主人的投怀送抱,他们是管不了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点羡慕。

    混账!为什么不选我!

    其余几人在内心响起这个声音的同时,他们就见到即将亲到的云潇一顿,下一秒吐了同伴一脸。

    之后,她失魂落魄的,转身进屋关门。

    一时间,每个保镖的内心都很复杂。

    大约过了五秒,其中一人开口安慰道:“队长,我想夫人应该是胃不舒服,您长得其实挺帅气的。”绝不是因为你长得丑。

    而此刻屋内的云潇,已经只剩茫然。

    原来,对其他男人,她也是抗拒的。

    唯一不抗拒的,只有傅亦行。

    她站在卫生间里,眼前的水龙头哗哗出着水,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来,可她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撑着洗脸台的指尖触及到冷意,她才猛然回神,而后毫不犹豫地将脸埋进了冷水里。

    她必须清醒。

    她必须好好清醒。

    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她绝对不愿去触碰。

    也不知泡了几次,她一头长发半湿,冷水顺着发丝和脖颈打湿病服,直到开始全身发抖时,她这才从卫生间内缓步走出。

    可以预见的,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护士送晚餐进去时,她已经再度陷入昏迷。半湿的长发和被褥告诉了她们病情加重的原因,紧急处理后,医院通知了傅薄俞。

    那一头傅薄俞按灭了指尖的烟,面无表情拨出了电话,“今天云潇她,好像又要犯病了。”